方善生
这本书,是禾子的一本工作生活笔记,但绝不是简单的日常琐碎,更多是禾子对生活的一种淡定从容的态度。这些文字简单,温暖。
禾子是位70后大叔,并且还是个诗人,一位“不正经”的商人,有情怀的诗人。
我关注更多的是禾子将一个被遗弃的荒凉院子打造成一个民宿和文旅空间的心路历程。禾子说下雨的傍晚,去渔梁坝边上一个小平台去听水声。那个地方我也在创办书局迷茫的时候去过,也是下雨的傍晚,静静在那里站了很久,望着渔梁坝,听着水声发呆,一转身,决心去把书局办起来。我不知道禾子站在那里时想些什么,谁懂得一个创业中年的孤独呢?
林达有段话:“多多少少、或早或晚,我们都被生命的冲动、被莫名的精神和情绪的汹涌潮水推动过。在看不到意义的时候寻求人生的意义,在不同的时候,因不同的位置,出现不同的幻想。有时,我们给自己的人生以理由。这些理由是我们希望自己相信,也希望別人信服的;有时,你的冲动引出幻想,幻想指引着行为,行为牵出的后果,都巧合重叠,指向一个你希望看到的景象,人生似乎就是成功的。因为这个最后的景象和后果出自你的行为,所以它似乎印证了那并非人生莫名的冲动带出的梦幻,而原本就是某种纯粹的、庄严的、理性的东西在推动。”
也许禾子希望找一个理由使自己相信,寻求人生的意义,也不一定希望别人信服,就像他在书中写到买了用不到的一把尺子,仅仅就是因为喜欢。
而我也终于知道,如何去回答书局创办一年多来,经常被问到的一个问题:你怎么想到开书局呢?为什么不卖教辅?我尝试着回答无数遍,别人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现在我终于可以不纠结地回答了:“因为我喜欢啊。”
我自己信服就好了。
《院子》以西街一号为中心,写了很多有关徽州的东西,及周边的一些景观。熟悉这些东西,是我几乎天天触碰,陌生的是我从来没有静心好好享受,以至于忽略了它们的美好。然后去心向往之那些身不能至的美好?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在高铁上,我特意带上《院子》,那种异乡的途中,读着这本书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望着窗外的夕阳发呆,想念徽州……
也许,禾子自己也没有想到吧?因为现场没有穆拉达的尸体。埃米尔还真让相爱的人在恶劣的环境里相逢了,只是,不动声色还原塞尔维亚一段过往的导演、编剧和作家,须臾之后又让穆拉达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
“我的小说都是爱情故事”,埃米尔曾经这样评价自己的小说。《在蛇的怀抱里》就是一个爱情故事,一个科斯塔与穆拉达想成眷属终不能的爱情故事。只是,当阻挠科斯塔和穆拉达在一起的外力从世俗偏见变成枪炮地雷以后,《在蛇的怀抱里》就不是一个简单的爱情悲剧了,不然,穆拉达已经粉身碎骨了,故事为什么还要进入到第三段?我疑惑地继续阅读后发现,作家并没有让万念俱灰的科斯塔消失在凡俗中,整个第三段,是修士科斯塔苦修的一个片段。读着科斯塔背着沉重的石头呻吟着奋力向绝壁顶峰攀爬的文字,我的耳畔萦回着科斯塔的爷爷对他说过的那句话:“永远不要伤害蛇……是蛇唆使我们触犯了原罪,可当人类不得不离开伊甸园时,它们是跟我们一起走的。”我感觉到了有一条蛇陪伴在苦修中的科斯塔身边,他们在试图回到伊甸园。所以,说什么“我的小说都是爱情故事”!《婚姻中的陌生人》中的六个故事,仔细品味,都能嗅出爱情的味道,或甜或酸或苦或辣。但是,埃米尔从来就没有耽于爱情故事,爱情故事只是他为这个崩坏的世界寻找出路的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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