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即而来的血液化验报告,让医护人员大吃一惊:血常规报告空腹血糖高达31mmol/L(正常值3.1~6.3mmol/L)、血小板2.9万(正常值10万~30万)。这就说明,病人除了伤势严重,还伴有严重的疟疾。
孟向东院长当即决定:严密监测患者生命体征、完善各项检查,动态观察病情变化;并成立专家抢救小组,针对病情研究制订具体治疗方案。
傍晚时分,大雨倾盆,交火逐渐平息。
部分同志撤离到营区休整,难民营留下了7台步战车和必要的执勤人员。队员们脸上、身上的雨水、汗水和泥沙掺杂在一起……
张佳媛从对讲机中听到中国步兵营步战车遇袭,知道出事了,但并没想到会多严重。她慢慢探出身来,在确保安全后,和队友蒋丽走出壕沟开始观察周边情况,并去查看一下被击中的哨位。
就在张佳媛刚刚抬脚要转身的时候,一团火从西北角的那个方向呼啸而来,张佳媛敏捷地一个前扑把蒋丽压在身下。
“轰”的一声巨响,西门处一株5米多高的香蕉树被炮弹击碎,焦黑的残枝飞溅得七零八落。“值班室,我是西门哨兵。17点27分,西门再次遭一枚火箭弹袭击。人员无伤亡。”惊魂未定的张佳媛迅速向值班室报告情况。
接到报告后,指挥部迅速指派步兵二连派出1个班的兵力接替。
头顶着连天炮火,子弹犹在耳边飞窜,时不时身边就落下一颗炮弹。步兵二连带队的是班长张详安和翻译魏棣朋。
魏棣朋感觉自己乘坐的猛士运兵车,在猛烈的战火中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壳,几乎没有什么防护作用。而猛士车载电台的二号指挥信道仍然不时传来首长们指挥号令的声音。
整个UNHOUSE都忙乱起来——眼前到处都是各出兵国的步战车、指挥车和突击车;难民早已拥出难民营,挤向UNHOUSE寻求庇护。
在这样的时刻,一个班的兵力,就像沙漠里的一滴水。
到达位置后,张详安命令所有人员立刻下车防护,同时安排张佳媛和蒋丽及时后撤。通过望远镜观察,他已经掌握到反政府军在西门的房子里聚集。不大一会儿,一个头目从里面出来,肩上还扛着机枪。
张详安感觉不妙,立刻向值班室报告情况。
激烈的炮火主要来自北面。张详安带领所属人员就近在北侧土墙处趴下,慢慢向5号哨位下方移动。
这时,西门的黑人保安呼啦全跑了,尼泊尔防暴队也全部躲在张详安他们的猛士运兵车下了。
整个西门,一时间完全没有了防护力量。只有张详安和战友们守在那里。
针对局势,步兵营党委迅速制订方案,决定必须向冲突双方发出警告,并立即命令部署在难民营西门的防卫力量实施警告射击,以示震慑。
疲惫的庄一鸣换防回到连队,无比震惊地听到了李磊、杨树鹏牺牲的消息。
战斗还未结束。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看,接下来的情况可能会更糟。
庄一鸣带着战友们做了最坏的打算和最充分的准备。
根据任务分工,潘维征带领全班接替昨晚执勤的战友,继续坚守1号难民营北侧2号至5号哨位一线。
任务是在5号哨位显示存在,并会同尼泊尔防暴队协防难民营西门。在一刻钟之前,尼泊尔营加强的1个排兵25人悉数到位,指挥官也就在2号哨位。简单沟通后没有过多话语,潘维征他们在垛口的下沿隐蔽。
按照命令,80单兵火箭手张彬将弹药准备完毕;炮手刘梦晨将炮口指向交战区域,利用炮塔瞄镜不间断观察;驾驶员杨海每隔20分钟发动一次车辆,保证步战车随时可以出动。
对讲机里的报告频率,开始直线增加。枪声,跟以往一样,在UNHOUSE东北方向响起,慢慢向他们所在的位置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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