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遍地春风的舞蹈下
我在遍地春风的舞蹈下,听见
遍野春花的窃窃私语
不擅婉约的我,春天的逃避
追赶着我,我37℃的乡愁
我隐忍的含蓄,我无法抗拒
对春华继续深藏不露
亦或,动了柔情
我不知道,那个从春天南边
来的人,带了一阵迷蒙细雨
不经意之间,淋湿了我
悲壮的修辞,我没有
让我的恻隐之心,过多停留
河东,河西,祁连山麓
被时光闲置的部分
我安抚着诗歌,写一写戈壁
红柳,胡杨,雪花,还有
巴丹吉林,腾格里的沙尘暴
我匆匆地行走,冷不防
被放逐的桃花,杀了一个回马枪
证据:我是春天北边的人
我在月光下磨剑
我在月光下磨剑,风声鹤唳
已然十面埋伏,月光宁静
我蘸着月光磨剑,刀光剑影
在剑鞘之中不露声色,月光如水
月光,一片片地
坠落在去往唐朝的路上
我磨掉了剑的锋芒,日月的锋芒
十年,二十年,语言的犀利
语言的锋利,自惭望尘莫及
我磨尽今夜的月光
趁着还有星星点点,影影绰绰
清清白白,去会晤佩剑的人
从生活中,看雾中的花
都说雾里看花,花更美
无论唐诗宋词,如何连渲带染
描摹得天花乱坠
或是有病的呻吟,亦或是
无病的呻吟,不如身临其境
我试图,抽出迷蒙月光里
最美的动词,安放在
东坡居士朦胧婉约的雾里
我不是看花的人
只带回,一头雾水
我遇见蒙着面纱的纯情少女
我遇到行走于江湖的蒙面大盗
花非花,雾非雾
一次美丽的迷失,让我受宠若惊
雾茫茫,雾霾向后退去
雾里的花,仍在雾中
红尘男女没有现身
那一片被迷雾笼罩的姹紫嫣红
死在诗词里
生活,巍然站在我面前的时候
雾中的花,就露出了原形
初衷依旧
或是一河春水,在花前月下
突然停止奔流
或是满天星辰,被一场风
吹灭了灯盏
或是一次闪电,抚摸了
含苞待放的花蕾
或是非冰非雪的誓言
漫山遍野地盛开或是桃花美人,一个回眸
进入虚构或非虚构
演绎成小说散文和诗歌
所有的这些,似乎并不重要
阳光与风雪的交替
和我一同生长,似水流年
重回大地,我的时光平静了很多
很多虚构,都已经空空荡荡的了
初衷依旧,让情与爱的论坛
打开春暖花开的数据
我用一生抵押,以白发为修辞
尽管,我的虚构有些虚弱
缺乏伟岸的身材有些虚弱
些许的莺情蝶意,隐隐约约
在我的诗句中,提前到达
我在生活里卧底
怦然心动的不仅是因为
她的静默不语,油画里蒙娜丽莎的微笑
落日微笑,白云落进荒草
一些美好的动词飘来
微笑,或是一种卧底
我在生活里卧底多年
我是我自己的卧底
桂冠如烟,风光如云
落荒而逃的踪影孤零零的
身子底下已埋伏了人间的
一大片词汇,卧底的誓言
戏里人生,人们并不透明
自己的角色,安排在哪个位置
喜欢前排就坐的人显而易见
我不知道谁伪装着谁
太多的牵挂,需要重新命名
与潜伏的时光对白
月光,美酒,颠覆了一个世纪
达·芬奇,迄今在何方卧底
我看了看蒙娜丽莎的微笑之谜
我已被卧底的伤痛遗忘
路
路走的多了,幻象丛生
风花雪月,我在一再的邂逅中
弄丢了前半生,镜花水月
司空见惯的平静,曾经怀抱
江山的梦,马嵬坡
在谋杀的边缘,美人无路
如果可以这样,有一条隧道
或者暗道,参与逃亡
抹煞一次颠覆
被一些事情折断的路,引入传说
倾斜中,我守不住一条路
我须要停下来,做片刻的潜伏
放慢心跳,路深处,一位愚者
问一位智者,路之中,还有路吗
那高人酒醉坠入江中,捉月溺亡
且一路走来,一路吟哦
行路难,行路难
君不见,我不过借一句
故人的危言,你又何必一江春水
在生活下面伫立
在生活下面伫立
我被两棵大树遮挡,树的枝干
是骨骼,坚硬的部分
支撑或是支持一片天空
乃至一间老旧瓦房
树的叶子
一片一片,无声无息地落尽了
一个没有定义的年轮
一场荒芜的奔波已经形成
时光缓慢,寂静被寂静
虚掩着,恍如隔世
在一只草叶下避雨,没想过
逾越一尺闪电
没想过拥抱世外桃源
古老的风雪,被劈成两半
我在勘察着院内的一片江山
有些花朵枯萎了
水中花枝招展的美人,一碰就碎
我自作多情,我很伤心
也很惭愧,隐忍芳菲的内涵
几时盛开
两袖清风的我,开阔起来
一个人扛着风花雪月的文本
落荒而逃
□刘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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