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洪明
春暖花开,阳光明丽。疫情已基本解除,正好呼朋引伴玩山去。
来到连绵10多公里长的南红岩山脉脚下,弃车步行。一色运动装、旅游鞋,轻装向前。小径如线,若隐若现;树草掩映,野花点点。山势略有起伏,坡度渐高,前行逐渐困难。
穿过幽深桃花潭,心还在东晋诗人笔下的古韵中轻漾,面前陡然竖立一道屏风,名曰通天梯。石上只有零星红石脚印,脚掌宽窄。松懈的神经顿时紧张,集中注意力,手扯两旁小树、丛草、野藤,一步步踩实蹬稳,终于越过挡路的险阻。
经过近3个小时翻山越岭,抵达相对平坦的半山腰。站在岩边,极目远眺,风光尽收眼底。天际白云蓝天依偎,墨绿丘陵如波浪般高低,白色农舍星星点点,村道如绸缎飘曳。春风里,隐约传来声声犬吠鸡鸣。心胸顿时舒畅,浑身沐浴样清爽。众人禁不住手捧嘴唇作喇叭状,来阵振聋发聩的吆喝——嗬!嗬嗬嗬!回音连连,鸟雀惊飞。
村民在半山腰坡地种植各种果树。此时,正值春花烂漫时。大家信马由缰,朝喜欢的花朵靠近。李花初开,纯洁雪白,如素装少女;桃花茂盛,妖娆粉红,如浓妆少妇;菜花满地,金黄平凡,如质朴村姑。
女人们张开双臂,成只只蝴蝶贵妇,花枝间翩跹起舞。褪去外套,凸显女性身材线条,又变蜻蜓公主,骄傲地旋转滑翔。扛着长枪短炮的男同胞,眯起眼睛,左拍、右拍;上拍、下拍;远拍、近拍,好像要把所有花朵和女人都张镜全收。彼刻,花非花,人非人。心头那个美呀,就像太阳公公红红的脸庞。
吃过午饭,拔脚向山顶姊妹峰攀登。从半边寺侧畔而上,像一串蚯蚓沿耸入云端的山脊往上蠕动。辛苦半个时辰,爬到中底峰平台。举目眺望,深沟险壑、山峦滴绿;云海江涛、雾霭纷飞。仿佛世界都在脚下,我们与宇宙已融为一体。
正自豪澎湃,却感觉头晕目眩、双脚发软、满额虚汗、心跳加速。众人连忙席地而坐,手扶树干。害怕滚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而前面那个更高的山峰,还虎视眈眈地望着来者,好像在看谁有胆量把它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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