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被蚊子闹了一夜。
小小蚊子,真的可恶至极,被它叮了的地方不仅起包,还奇痒,要不停地用手抓,有时得使劲用指甲掐,非掐出指痕不足以止痒。气得咬牙切齿、恼、恨,不管用,灯一亮,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小小房间,我来来回回找好几遍,又用苍蝇拍不停地拍打,还是没出现。以往我这样一弄,蚊子四下飞,很快就被锁定,最终被消灭。可昨晚的蚊子精得要命,好几次灯一关,它就冒出来,或在耳边嗡嗡叫,仿佛在说:“我来啦,你来打呀!"或直接下口,咬脚,咬腿,咬胳膊,甚至手指,我屏住呼吸,强忍着,心想,你就等着我把你碎尸万段,碾成肉酱吧!可当我轻轻打开灯,又找不到了。几次三番,瞅瞅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本应在睡梦之中呢,叫它们这一闹腾,怎么也睡不着,也不敢睡。因为身上、腿上、胳膊上、脚上都是包,我发狠一定要找到它们。开灯瞅着,看它们到底从哪出来,可眼睁睁瞅了十多分钟,一个蚊影子都没有,没办法只好关灯。不多时,妻子说:“又来啦,嗡嗡叫呢!"我说:“你别动,让它咬一会,我来打。"我们说话时声音都很小,如同战场上发现敌人一样,又像抓小偷。妻子忍不住,啪的一声,我问:“打着了吗?"“好像没有,哎呦,耳朵根痒又疼!"“我不叫你忍一会吗,你就是不听!"“咬你时,你能忍得住吗?"我赶忙开灯一找,这回发现一只蚊子爬在大衣柜门上,屁股圆溜溜的,似那结网的蜘蛛的屁股。不知它是在得意还是害怕,反正一动不动。我轻手轻脚下床,拿来苍蝇拍,使劲一啪,黑红的血溅出来啦,顺着板往下淋,我知道那是我和妻子的血。蚊子的尸体扒在大衣柜的门板上,似小孩贴的画片,又像蚊子的标本。我知道打死它不用出那么大的力气,只需轻轻一拍,就让它完蛋的,可当时出那么大的力气,主要是为了解恨。
终于打死了一只蚊子,心中的气解了不少,本以为这下可以安稳睡一会,于是熄灯睡下。可躺下最多十分钟,睡意欲来,妻子又说:“又来啦!"我立马打开灯,先看四周墙面,没有。又看天花板,也没有。把窗帘反复一抖,没发现。于是爬到床肚用苍蝇拍使劲拍,最后把衣柜里都找了,还是没有。哪去了?妻子听错了?还是被打死了?妻子再次看手,又把手凑近鼻子反复闻,她说:“蚊子若被打死,一定闻到腥气。"我都快气疯了。谁料,它竟然就在我们的床头板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阑珊处。这回看你往哪跑!我叫妻子盯着,我取来苍蝇拍,狠狠拍了过去,仿佛不是打蚊子,是在打仇人一般。蚊子死了,可苍蝇拍也坏了。
气得我起来到阳台连抽几根烟,看看时间四点多,天就要亮啦,赶紧上床迷糊一会儿。后面有没有蚊子就不知道了。
蚊子虽小,不可小看,它曾经打败过狮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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