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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喻芬
又是深夜才进家门,客厅角落的夜灯亮着,桔黄色的光很温馨……每次晚归,妻子小美(化名)都会为阿正(化名)留一盏夜灯,自己关门睡觉,阿正回来睡客房。
咦,今天卧室怎么没关门?他换上拖鞋,走到主卧,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双人床上没有人,惊得酒醒了一半。开灯一看,床铺整整齐齐,老婆去哪儿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在阿正的意识里,小美就像家里的一个物件,如果他不搬动,永远都会在那个地方。
他赶紧打电话,“老婆,你在哪里?”
“你是她老公吗?你老婆现在在医院急诊室,你快点过来签字,她需要住院……”
住院?阿正的酒彻底醒了,什么病需要住院?很严重吗?他向医院飞奔过去。
小美躺在急救室的床上,面色惨白,双眼紧闭,阿正感觉自己的呼吸就要停止了,“她死了?不可能吧?”腿发软,站在门口发呆。
一名护士大姐看到他,走出来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老公。”
“你老婆的病很严重,你知道吗?”
“不知道……”
红斑狼疮?阿正第一次听说这个病,是自身免疫性炎症性结缔组织病,会累及多脏器的,目前医学上尚未有根治的方法。
“这个病严重吗?”阿正问医生。
“当然严重,相当于不治之症。不过如果早期控制得好问题也不大,但需要终生吃药治疗。你们还没有孩子吧?有了这个病,不宜怀孕生孩子了。其实你老婆自己早就知道自己得这个病了,怎么你还不知道?”医生翻开小美的病历本,关于红斑狼疮的诊断是半年前的事了。
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阿正想哭,眼泪在眼眶里挤满了,他竭力忍着,不敢让它们掉下来。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上一次哭是母亲去世,他坐在妈妈的病床前哭得像个找不到妈妈的幼童。十几年过去了,他都忘记哭是什么感觉了。
站在走廊的尽头,眼泪哗地掉下来。夜深了,医院对面小区的居民楼里只有一两家有灯光。恍惚中,阿正觉得亮着灯的是自己家,那是小美留给自己照亮的。他高度近视,她怕他回来看不见。
半年前?不正是自己和小琴(化名)打得最火热的时候吗?也就是说,当小美确诊患上红斑狼疮时,她知道老公有了外遇。
天啊!我都做了什么!
阿正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他打电话给大学同学洪清(化名),“我原来一直以为不爱她,可是知道她生病了为什么我会哭?这种伤心和当初知道妈妈生病时的感觉差不多。我以为她很爱我,我就是她的天,可她有病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告诉我……”
洪清很气愤,“你还好意思困惑?你老婆那么爱你,你竟然还出轨,而且还带着小三会朋友。你眼里还有她吗?她对你绝望了,觉得你不足以依靠,所以有病也不想告诉你……实话告诉你吧,你老婆是想生个孩子,留住你,所以到处找民间偏方吃才把身体搞坏的。她也是被你逼得变蠢了,你天天不着家,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一个人怎么要孩子……”
一年前,公司来了几名大学实习生,其中一名来自贫困农村的小琴特别勤奋,人也漂亮,阿正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所以对小琴多些关照,经常带她外出应酬。一次带小琴出差,两人似乎顺理成章地成了情人。小美很少参与阿正的圈子,所以阿正一直以为小美是不会知道的。
“我错了,错了……一直觉得自己是因为很多外部因素娶的小美,其实,她一直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他回到病房,小美醒着。他拉她的手,小美冷冷地抽回去。阿正更难受,再次抓过来握在手里,“小美,我错了!给我悔过的机会,我马上和小琴断。我们一起治病,等病好了,我们生两个孩子……”
“算了。我们离婚吧。”小美再次把手抽回去,淡淡地说,两行泪不停地滑落,悄无声息地浸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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