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安
核心提示:远处,苍山群峰一如列队的护卫紧紧地呵护着大理古城,虽是初冬,山顶上早已积下了厚厚的白雪,犹如头戴白纱巾的妙龄女郎,亭亭玉立,云雾在山腰间飘来,似是女郎起舞的裙裾。
此前,我未去过云南,关于云南,印象中只有一些碎片,譬如大观楼的长联,大理的风花雪月,奇石遍布的石林,碧波荡漾的洱海,纳西人悲壮的殉情,摩梭人奇特的走婚等。这些支离破碎的信息虽然来自媒体或传说,但仍然像磁石一样强烈的吸引着我,使我心怀向往。而当我踏上这片深情的红土地,真实地走进彩云之南,在不是海里的海上——洱海看海,我醉了,且醉得舒心,醉得惬意!
至大理古城时,已是正午时分,吃罢大理美食砂锅鱼后,喝起了大理的“三道茶。“三道茶”是云南白族招待贵宾之礼,道是“一苦二甜三回味”,象征人生境界,我美滋滋地品味着,深感喝之有味,品之有悟,也算是一种享受了。
如果说砂锅鱼养胃,“三道茶”养心,那么,碧波荡漾的洱海就是最养眼的了。洱海是云南第二大淡水湖,在高原,人们都把湖叫做海,因此,洱海也不例外地成了不是海的海。不知是波浪起伏,还是游人骚动,小船儿有些晃悠悠地开动了。开船的是“阿鹏哥”(白族对男子的称呼),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操着带有当地口音的普通话,跟游客亲热地攀谈着。导游则是“金花”(白族对女子的称呼),虽是羞答答地,但也是风情万种。她们的肤色较黑,戴着一顶草帽,与一身漂亮的白族服饰混搭在一起似乎很不协调——这也难怪,她们终日要在高原的烈日下工作,不进行保护那肯定是受不了的。
洱海这个名字初听起来怪怪的,说是从远处看它像一只耳朵,因此叫做洱海。在船上,我却没能看出“耳朵”的影子,倒是那蓝得有几分夸张的海面,醉了我的心神。虽说不上一望无际,却是一碧万顷,如鳞的波纹在阳光下跳跃着,似吹皱了的蓝绸,又像是散落的满天星光。湖面上,船只忙碌地往来着,有能乘坐几百人的大船,也有一个人划动的小舟,而最吸引人的是鱼鹰表演。鱼鹰又称鸬鹚,渔民们把它驯化后,成了专门的捕鱼工具。为了鼓励鱼鹰下水抓鱼,渔民先是给它们抛上一只小鱼作为鼓励,然后把它们赶下水。它们借助着敏锐的双目和锋利的爪子很快就抓到了活蹦乱跳的鱼儿,立时引来了游客的欢呼声、鼓掌声和相机的快门声。为了表彰“功臣”,渔民就赐给它一条小鱼作为奖赏。
洱海的水蓝,天更蓝,不用抬头,蓝天白云仿佛就能触手可及。把蓝天跟水面作对比,说不清哪个更蓝,反正都是醉人心魄的色彩。天空中净得除了蓝天,就只有白云了。那云白得像棉花,像雪山,总之纯净得令人震撼。无论是单反机,卡片机,还是手机,在这里拍下的照片,根本不需要后期加工,因为色彩本身就十分夸张。我回去后让朋友看我拍摄的洱海,都说我作过处理,我无需跟朋友们解释和争论,心里只道他们没有眼福。
在洱海上看大理古城,虽是城,却无高楼,大多为两三层的仿古建筑,规则或不规则地分布在旷野上。白族人崇尚白色,房体洁白,屋顶黛瓦,显得既平实,又古雅。远处,苍山群峰一如列队的护卫紧紧地呵护着大理古城,虽是初冬,山顶上早已积下了厚厚的白雪,犹如头戴白纱巾的妙龄女郎,亭亭玉立,云雾在山腰间飘来,似是女郎起舞的裙裾。
从云南旅游回来,我像被洱海摄去了心神一样,对洱海的颜色喜爱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因为那种颜色太纯,太真,令人过目不忘,它是蓝色中的经典,是蓝色的最好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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