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东良,今年岁,住济南市经七路号。我和于丽年五一结婚。于丽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得了个“大眼”的外号。她眼里每天洋溢着微笑,看一眼,让人从心里往外美。
我们家有生意挺大,生活优越,于丽几乎什么都不用做,专心做全职太太。婚后,可能是我专心做生意,对她关心不够,加上平时在家无聊,于丽悄悄练上了“***”,等我知道时,已经上瘾了。练功后的于丽,变得安静了、爱学习了,经常看书、光盘,但时常发呆、怔怔的,那双美丽的“大眼”好像蒙上了一层雾,再没有以前那活泼的状态了。
年8月的一个早上,我出差,于丽到车站送我,临别的时候我吻了她。于丽高高兴兴练功去了,没想到路上被狗咬了,腿上鲜血直流,狗主人带她去打了疫苗。当狗的主任战战兢兢询问于丽情况时,她说“没事,这是师父设的一道坎,是一个考验”。四天后我回家时,于丽已经不能走路了。我送她去医院,她坚决不答应,说“这不是病,是和你接吻闹的,是情魔造的‘业\’,是师父对我的惩罚,不用治,好好练功就好了。”此后,于丽天天练功到深夜。三天后,腿变成了酱油色、还发烧。我强行将她送进了医院,经过治疗,于丽的腿好了,但落下了一个疤,以后再不穿裙子了。曾经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也变得迷惘而伤感。
自从被狗咬后,于丽变得十分冷漠,再不和我拉手、拥抱、接吻、亲热了。我们是新婚,我实在受不了。年5月1日,我们结婚一周年,我精心营造了二人世界,做了她最爱吃的菜,打开红酒,放起音乐,专等于丽回家庆祝一下。早上于丽说去“会功”,下午三点就回来。下午五点,我打电话,于丽说一会就回。一直到了晚上八点,我多次打电话,开始于丽还推诿,后来关了机。直到夜里十一点她才到家,木木地看了我一眼就要去休息。自从她练***,我们好久没用过夫妻生活了,我讨好地帮她脱衣,于丽重重地打开我的手,掐我的胳膊,坚决不让。看着胳膊上的青紫,我长叹一声,万念俱灰,呆呆地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夜里,我睡不着,看着睡梦中的于丽,心里七上八下,我真不明白,这个曾经温柔的女人怎么了?怎么变成木头了?忽然,我发现于丽的大腿根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几块青紫。在我追问下,于丽坦白是性冲动时自己掐的,因为师父说过“性太脏,想想都可耻”,所以,就狠狠掐自己。我看到,于丽的眼里透着一种古怪和邪气。后来,于丽跟我分居,把我赶到楼下,她睡楼上,在卧室里挂上李洪志的像,李洪志成了她的朝夕相伴的人。
年国家依法取缔了***,于丽就像野兽被困住一样,在家里扔东西、发脾气、使性子,看谁都不顺眼。爸爸看不下去了,就劝她说“丽丽啊,国家不让练***,你别练了,学点别的。”于丽气急败坏地说“***就是我的命,不练***我怎么活?”爸爸说“功法有的是,非练***?”于丽指着我爸爸的鼻子嚷“你老糊涂了吧。法轮大法是宇宙基本大法,是上天的梯子。别的功怎么能比?你是常人,懂什么?”爸爸生气地说“丽丽,我把你当亲生闺女待,你说这话太伤人了。”“谁是你的闺女?我是修炼人,大法是我的父母。”“你原来是个多好的孩子,***把你练坏了。”“闭嘴,不许你侮辱大法,你走,滚!”“你让谁滚?这是我家,你还有人味吗?”“师父说过,你们本来就是宇宙中的垃圾,要清理掉。”于丽的眼中透着一种不寒而栗的杀气。爸爸气得浑身哆嗦,搬到另一套房子再也没回来。
因为种种原因,我和于丽分手了。后来听人说,她跟一个功友去了外地传功,得病死了,临终前叫着我的名字。
逝去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云帆 ——摘自《凯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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