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故乡归来多日,想写一写感受的情绪,一直蕴酿着,却迟迟未曾动笔。这天偶然在网上看到另外一个人用照片记录的故园晨昏和亲人物事,心门仿佛被猛然打开,那一个月前曾相伴左右的晴空、长风,原野和母亲,花草、故人,若漫漫画卷展开,瞬息涌至眼前。
回家,仿佛时光从未曾流逝
母亲的腰更弯了,精神仍矍铄,花白的头发映着满是皱纹的笑脸,看得我心里又温暖又惆怅。满院子的花草,在灯光下依然耀目,红的朱瑾、串红,黄的菊花、金桂,紫的芍药,全都开得热烈奔放,自在忘情,仿佛这一年的时光从未曾流逝过,仿佛我从不曾离开这个宁静的小院落。经过一场大病后,变得又胖又敦实的牧羊犬,亦前前后后追着我的脚步,似乎亦不曾忘记远行归来的小主人。
燕山湖
故乡有个湖,我喜欢叫它燕山湖。与水库的实用冷硬相比,湖从字眼本身就具备诗意柔软的特质。
这里原本是没有湖的。由于防洪治淮的需要,结合其在地理位置上的优势,历时多年,终于完成居民迁移的浩大工程,蓄水成湖。就在湖底,那里,曾是我的故园。那安宁的小村落,那错落有致的房舍,那些不善言辞的山林草木,那些醇厚浓郁或者单调稀薄的气味,那些在那里发生的不能被言说不可被言说的故事,那些在黑暗里奔涌滋长的情欲,那些单纯的质朴的善良的已经故去在那里的邻里,那些曾经发生在那里的曾经被大家认为绝对不能忘却的争执和事件,一切的一切,全部复归沉寂。那是一种深沉的寂寥,宏大的,宽阔的,不能被打破,不可被重现,更不能被改写。它们随着浩瀚的大水而消失,或者说,它们融在了那阔大深沉的浅蓝色水域里,化为生生不息的,另一种形式的能量。
黄昏的湖面,波平如镜,四野苍茫。余晖若碎金温柔洒下,那一叶叶小舟,在如镜的水面上慢慢滑行。远处,再远处,天水相连,无法分野。风从远处徐徐吹来,在澄澈高远的碧蓝天空下,燕山湖美得像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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