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衣,黑外套,鼻梁上松松垮垮地架着副无框眼镜;身材不算高大,和老朋友李晨、张译一见面就开启“拳打脚踢”模式,让工作人员都忍不住调侃“太调皮”。尘封四年的作品《好家伙》终于登陆北京卫视,比起其他主创的激动与欣喜,身为编剧的兰晓龙却一直保持着一种“谜之淡定”的状态,在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发布会和几轮专访的“轮番轰炸”后,也只是笑称“没什么特别的感受,现在最大的心情就是快点结束,赶紧去吃饭”。
采访当天,兰晓龙呈现出来的形象,让人很难把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湖南伢子”与创作出多部“现象级”作品,并先后将“白玉兰”最佳编剧奖和“飞天奖”优秀编剧奖等荣誉收入囊中的“金牌编剧”联系起来。从《士兵突击》到《我的团长我的团》,到《生死线》,再到如今的《好家伙》,兰晓龙似乎一直在不紧不慢地走自己的路,但却成为越来越多的人眼中收视与口碑的双重保障。有人评价他任性、天马行空、不按套路出牌,也有人认为他铁血、激情、思想深邃。但在兰晓龙自己看来,他不过是一直在“玩自己的游戏”。
“人物极端但不狭隘”
对于“兰式”作品,很多人会选择从剧名入手来剖析兰晓龙埋下的伏笔以及背后的深意。有人认为“好家伙”是对以中共为代表的爱国志士的统称;也有人觉得取名“好家伙”是为与另一阵营的“坏家伙”形成对比,以此突出该剧“双核双线”的螺旋叙事结构。但兰晓龙却直言,最直接的原因是“这三个字上口好记”。除此以外,他认为不能只从字面上理解“好家伙”和“坏家伙”,剧中的人物更不能简单地用“好人”、“坏人”来区分,“‘好家伙\’更像一个语气词,它包含很多,有褒的,有贬的,我喜欢这种意义较多的东西”。
《好家伙》聚焦近代历史上中国共产党、国民党、帮派、土匪等多种势力,在纵横交错的社会关系中试图理清不同阵营的信仰和使命。谈到该剧的创作背景,兰晓龙表示是一种“情结使然”,“军阀混战时期,中国社会一度有着很强烈的帮会色彩,在某种程度上,中国近代史是有点像帮会史的东西。但我并不想单纯地写帮会史,于是就有了这个将各种关系糅合到一起的一个作品”。在该剧中,他有意避开了真实存在的历史人物,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虚构了一系列具有代表性的角色,“当时是想有一个三部曲,除了这部之外,还有《坏家伙》、《好坏丑》。我想把两代人给合在这三个戏里面,从军划时代一直写到1940年,这也算是我的一个野心”。
而在人物设置方面,兰晓龙在坚持自身风格的基础上,进一步将人物性格极致化。在以往的作品中,无论是《士兵突击》中“一根筋”的许三多,还是《生死线》中天生“叛逆反骨”的四道风,亦或是《我的团长我的团》中“以死明志”的龙文章,兰晓龙笔下的人物往往性格鲜明,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固执和坚持。而在《好家伙》中,兰晓龙进一步将人性写到极致,塑造的角色性格极端分明。李晨饰演的“黑暗阎罗”时光,高捷饰演的党国重臣屠先生等人,一度杀人如麻、铁血无情,让人不寒而栗。而张译饰演的芦焱,杨新鸣饰演的青山等人,则为革命胜利而舍生忘死、肝脑涂地,让人为之动容。在兰晓龙看来,极端的人物性格,是战火纷飞的年代催化出的特殊产物,它们并无好坏之分,代表的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好家伙》的剧情设定,很流畅也很激烈,有很多我喜欢的元素,很耀动,很有活力。就像李晨说的,‘剧中的每个人都是忠于自己的信仰,都是自己领域的好家伙\’。人物性格可能有些极端,但他们并不狭隘”。
三兄弟梅开四度
《好家伙》中,李晨饰演国民党重臣屠先生的接班人时光,张译则化身中共地下党“种子”芦焱,二人一文一武,斗智斗勇,有着大量相爱相杀的对手戏。为了更好地塑造角色,李晨和张译绞尽脑汁,狠抓细节,较真的程度连兰晓龙都感叹“他们经常自己难为自己”。
《好家伙》中,如果说李晨饰演的时光是意气风发的遭难,那张译饰演的芦焱就是挨打受累的遭难。在原剧本中,芦焱一路从西北前往上海,沿途遭遇各方势力的围追堵截,挨打受累,可谓是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但是张译并没有完全按照兰晓龙的剧本来诠释人物,而是多次分析揣摩,甚至自己增加虐身虐心的桥段,让人物形象更加立体,也更具“张译式”风格。对此,兰晓龙也多次调侃“他经常自讨苦吃”。在拍戏过程中,李晨和张译的“自由发挥”也经常让兰晓龙哭笑不得,“他们总是有很多想法,把角色演得越来越像自己。为了不把一些特质的东西浪费了,就只能改剧本了,改着改着就发现,这剧本可能得重写了”。但是这样方式在兰晓龙看来,是一种“幸福的苦恼”,相比按部就班的沿袭剧本,他更喜欢这种和演员间的良性互动,“改的挺开心,玩的也挺开心的,每天都会发现新的东西。而且从中能发现这两个人的成长和变化,这种感觉让人很舒服”。
从《士兵突击》到如今的《好家伙》,兰晓龙担任编剧的四部作品,都有李晨和张译的身影。作为“兰式”影视剧的“四朝元老”,李晨曾表示兰晓龙的作品“有一股独特的劲儿”,张译也多次表白兰晓龙“是我的老大哥也是精神上的导师”。鑫报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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