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重译,许多学者轻轻松松地说:你如果无法超越杨绛,就不要译《堂吉诃德》,你如果无法比傅雷译得更好,就不要译《约翰·克里斯朵夫》,某某的译本已经是权威了,你如果不能超过谁谁,就不要译什么什么。
要不要重译,鲁迅先生作出了回答,他的一篇文章,题目就叫“非有复译不可”,文中说:“记得中国先前,有过一种风气,遇见外国——大抵是日本——有一部书出版,想来当为中国人所要看的,便往往有人在报上登出广告来,说‘已在开译,请万勿重译为幸’。他看得译书好像订婚,自己首先套上约婚戒指了,别人便莫作非分之想……他看得翻译好像结婚,有人译过了,第二个便不该再来碰一下,否则,就仿佛引诱了有妇之夫似的,他要来唠叨,当然罗,是维持风化。但在这唠叨里,他不也活活的画出了自己的猥琐的嘴脸了么?……即使先出的白话译本已很可观,但倘使后来的译者自己觉得可以译得更好,就不妨再来一遍,无须客气,更不必管那些无聊的唠叨。取旧译的长处,再加上自己的新心得,这才会成功一种近于完全的定本。但因语言跟着时代的变化,将来还可以有新的复译本的,七八次何足为奇,何况中国其实也并没有译过七八次的作品。如果已经有,中国的新文艺倒也许不至于现在似的沉滞了。”
——摘自《文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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