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岱
霜降之后,凉意渐深,街头的银杏叶渐渐黄了。骑车经过人南立交桥,忽瞥见桥下绿植中一丛八角金盘开花了,惊觉季节转化的如此之快。
对八角金盘的认知和熟悉不是从现实中而来的,而是从电影与书中得来的。所以说文艺这东西对人的影响往往比现实来得深远。2015年的秋天,重新把小津知名的十几部的电影看了一遍,注意到其中好几部片子里面人家的庭院都有八角金盘出现,而《早春》中的女主角穿的浴衣图案竟也是八角金盘写意的花和叶。对我毫无吸引力的八角金盘出现在这些片中有意想不到的美。
在网上查八角金盘,原产地是日本南部和中国华东、华北等地。难怪会在日本作家的书或诗中读到。铃木昶的《香草美人》写的植物都是药用植物,八角金盘列入了夏天的植物当中。文章说八角金盘在日本有个传说可以避邪,因此很多人都把它种植在自家庭院里。铃木昶写道:“八角金盘的叶子很大,呈手掌状,并带有长长的柄。到了秋天,茎的前端会长出许多白色的小花,如诗所云:‘轻轻招手,夜幕即来’(时颜作)。”想起种田山头火的俳句也写过八角金盘:“未闻人语,八角金盘花寂寂。”说起日本人在庭园中种八角金盘,我就想起了室生犀星的《造园的人》,在《冬日庭园》一文中写到:“八角金盘没什么品位,却在晨霜中神清气爽,得意洋洋。当她的花籽逐渐变得黑亮时,最为美丽。”为了这最后一句话,有一年我曾认认真真观察过八角金盘。
办公室楼下的花园中种了几株八角金盘,它们一般只有一米多高,夹杂在蜡梅树间,周围还有些晚饭花。夏天早上过来的时候晚饭花才刚刚谢的样子。八角金盘实在不起眼。说起认识八角金盘也有些年头了,之前对它没什么印象。认识它的那次是与朋友去三圣乡喝茶,顺便去人家地里看栽的花木,看到一种不认识的植物就问,这就是八角金盘了,人家说你数叶子有八个角,果然数了也就记住了。记得那次我五块钱买了棵大栀子,八角金盘也很便宜,好像是我一个朋友买了。我那时就对八角金盘没什么特别好感,只是认识了而已。后来觉得八角金盘挺常见,比如立交桥下就种了好多,或者路边也有。小区林下也种了几株,开白花的样子也见过。还真谈不上多喜欢。更不曾想养家里。看了室生犀星的文的那年秋天我注意到楼下的八角金盘开了白花,花谢后结了青色的果实,果实从青色变成黑色用了很长时间,等到果实完全变成黑色后,我摘了一枝,摸着就像橡胶一样,插了很长时间的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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