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段时间沉湎在清代颍州人刘体仁的《七颂堂集》诗文中,希冀从他留下的文字中推演出他在颍州的生活状况,哪怕一鳞半爪。比如他当时的居住环境,在颍州时干些什么,脾气秉性怎样……诸如此类,自是越详尽越好。然而,古人作传记,承袭司马迁史笔要义,多大而化之,删繁就简,忽略很多故事细节。刘体仁乃云游之人,为官、弃官,都闲不住,云游各地,但他在颍州曾“家居七载”,“无买山资,但颍郊别墅颇多,虽非我有,正不拒我游。”清人的别墅,非当代人眼中的别墅概念,其状犹如王维终南山之辋川别业,不过一农家院而已。刘体仁别墅之游,也只是“所至辄扫地焚香,除草洗竹,流连忘返。”(《康熙颍州志》)刘体仁好客,且性豪迈,待人诚恳,羡颍郊“别墅”,也只是想有个接待友朋的去处,吟诗、弹琴、写字。即在颍州,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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