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主题是:父亲的病下一步怎么治。”大哥开门见山,“请大家围绕父亲的病,谈谈各自的感想。”
“父亲从半身不遂到卧床不起,差不多快三年了。这场大病,一住就是半个多月,验证了弱不禁风的老话。以道法自然为中心,自然会得到全家人的拥护。”在县一中教书的三弟率先发言。
“让我感触较深的是,作为一个普通的老农民,也有了养老金,虽然钱不多,但他特别开心,每次取钱都像领工资一样。”在县一院工作的二姐说, “父亲有新农合报销,再加上我们几个的赡养费,整体来说,生病以来,一直没有受到太多的委屈。”
大哥颔首称善。“我们一家,是这些年来中华大地变化的真实写照。可是,现在父亲躺在病床上已经十多天了,怎么解决问题呢?”
“药已经停供了,现在父亲只能靠供氧来延续生命,医治基本无望了。”二姐给父亲下了判决书。
大哥因势利导,“那我们几个应该怎么做呢?”他瞥了一眼伏在椅背打盹的大姐。“大姐来说说,什么是孝?”
大姐一惊,目光闪烁:“我没不孝!咱爹有病,我天天都在床前伺候,给他端屎端尿,擦身子……”
老三说:“正因为有你在床前替我们尽孝,父亲的医疗费才让你拿得最少嘛!”
大哥眯起眼睛:“无论是父亲的生活,还是父亲生病期间的护理,做得都问心无愧,我们兄妹几个都要感谢你。可是,作为上市公司的副总裁,我的时间是以小时计算的,这次只请了一周的假。如果父亲再拖下去,我只能先回去了。要不,我给大姐再转点钱。”
大姐说:“我不要钱,我只是太累,一个人在乡下忙不过来……”
二姐说:“就你一人在家种地,没有工作。多来看看父亲也在情理之中。我也给你点钱。”
老三说:“我平时也太忙。老拴在这儿不是个事儿,得想个办法。”
大姐小声咕哝着说:“再没时间,也不能让父亲安乐死啊……”
大哥说:“看你说哪去了!我们再难,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只是觉得,如此下去,都耗不起。我们的孝行全村人都见到了,逢年过节哪趟不是大包小包加红包的?如果父亲能治好再说。可是现在,已经是回光返照了,我们有耽误下去的必要吗?”
“快快,外公不行了!”大外甥忽哭着喊道。
兄弟姐妹赶紧从偏室重新回到堂屋内。只见老人家嘴上的氧气罩已经扭曲,脸色胀得发紫,嘴角还渗出了一丝殷红的血迹,像一条细细的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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