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伟
二十世纪法国女作家西蒙斯·德·波伏瓦是个“最美丽的存在主义者”,写作是她自我拯救的唯一途径。她一生以自己的方式成长、战斗、挣扎、拯救,用自己的作品来诠释什么才是真正的女性作家。一个周末的清晨,我有机会重读她的故事,走进她的情感领地,才发现孤独的成长史里,不仅仅存在过我。她说:“我学会了在一个世界里生活,这个世界就是我的作品。”
近年来的天气有些怪,有时骤雨会任性地打开缺口,在盆地里泛滥成灾。作为蚁群一样的底层人,面对困境,需要的是化蛹成蝶的勇气。其实,我也看到了社会的断裂和底层的陷落,有些真实会让一些脆弱的灵魂难以忍受。作家黄荭在翻译《战斗的海狸》引言中说:“活着就是一场无休无止的战斗,对抗时代、对抗偶然、对抗自我,用文字对自我、对过去做一个清算,把它们从虚无中抢救出来,给以轮廓、给以血肉、给以呼吸,把个体的体验浓缩成一个可资大家参照、解剖、学习(乃至批评)的标本,在自我这面镜子里映射出‘我那个时代’和我同时代的人们。这就是波伏瓦的许诺,也是文学的许诺。”尽管波伏瓦和萨特有爱情契约,可她在生命里却收获了自由,得到了文字永远的庇护。
山不厌倦它的高度,所以能壁立千仞;海不解释它的深度,所以能容纳百川;大地拥有它的厚度,所以能承载万物。走出城市,融入大自然,或许心没那么累,也没那么焦虑,诚如“爱情来的时候是偶然的惊鸿一瞥,去的时候却是注定的‘一寸相思一寸灰’,敌不过命运和光阴荏苒”。
波伏瓦说:“后世,我不在乎,几乎不在乎。”而我们,有着虚无的存在,在与自己赤身肉搏中,我们的迷茫和挫折,会怎样牵引我们负重的思想前行?相信时间,一定会给我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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