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辽宁沈阳,中国足球迎来了自己的巅峰,世界杯大门敞开,几代中国足球人的梦想一朝梦圆。
2011年的辽宁铁岭和丹东,中国足球迎来了自己的最低谷。从足管中心两位前主任,到中层官员,到裁判,到俱乐部人员,在司法部门的重拳出击下,中国足球以集体跳水的方式耻辱地面对社会大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这十年,是中国足球消失的十年,沦落的十年。
男足国家队层面,从当年的怒斥亚洲二流论,到现在的自甘亚洲二三流;女足国家队,从世界杯、奥运会亚军到了连世界杯和奥运会都无法获得参赛资格;青少年足球层面,从相对完善的体系到全国仅仅数千人的塔基;联赛层面,从一度的奋发到了少人问津。
而发生在今年年底的这起审判,更是扯下中国足球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无数球迷为之激情呐喊,涕泪交流的球场,竟然成为了假赌黑肆意表演的舞台,在这里,忠诚成为了笑柄,公平成为了画饼,道德成为了泡影。
使行人到此,忠愤气填膺,有泪如倾。
法庭里透露出的事实,是让人触目惊心的。每一起审判,都会暴露出新的疑问,同时或多或少证实了以前的传闻。这已经不是个体现象,而是在一种腐败体系下的集体沉沦。
与这种集体沉沦相随的,更还有一种集体道德缺失,集体冷漠。不远处,重庆力帆为了避免降级,公开声称要输球求保级;最近的,辽宁队因为经济上的考虑,干脆放弃了得来不易的半个亚冠名额。从客观道理和条件上来说,他们都有足够的理由,但却没有人想过,谁来为中国足球做些什么。当每个人,每个集体都用各种理由来推脱时,中国足球自然就不可避免地崩溃了。
在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铭刻着德国新教教士马丁·尼莫拉的短诗: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更死于冷漠。据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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