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纳粹宣传战到涉疆假新闻 西方“谎言机器”从未停下

?特朗普的支持者：这些都是“假新闻媒体”（纸牌内为CNN、《纽约时报》等美国主流媒体LOGO）

西方通过控制媒体来操纵扭曲舆论，向敌对国家政府发动宣传战的做法由来已久，在二战和冷战时期发挥了重大影响。近年来，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交网络也被用来充当挑起地区动荡、输出“颜色革命”的新型宣传战工具。关于中国新疆的一系列虚假叙事，就是西方“谎言机器”的最新产品。西方通过操弄新冠疫情及香港、新疆等议题妖魔化中国，最终目的与“人权民主”等口号毫无关系，只是为了给中国的发展制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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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与谎言共生共长

在战争与和平的重大问题上，西方列强都有不断撒谎的记录，可谓“民主”与谎言共生共长。

在欧洲历史上的封建君主制度下，几乎没有哪个国家以谎言为借口发动战争，因为他们发动战争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到了19世纪下半叶，在欧洲诸国纷纷实行“宪政民主”制度之后，当统治者开始以人民的名义而不再完全以上帝名义统治国家的时候，战争与谎言便成了孪生兄弟。

第一个载入西方近代历史的战争谎言，大概就是普鲁士首相俾斯麦于1870年7月13日散发的电报稿。这名“铁血首相”既需要战争，又需要国内舆论支持以维系表面的民主，于是在同军方密谋后篡改了普王的一份电报稿，并向各国使馆和报界广为散发，借以侮辱法国，诱其首先开战，6天后爆发了普法战争。稍后的1898年4月，停泊在哈瓦那港口附近的一艘美国军舰发生爆炸。这起事故是由于舰上的弹药库距离机房太近引起的，但美国却无端嫁祸于西班牙人，大肆煽动国内舆论，在“人民支持下”发动了著名的美西战争。

上世纪30年代，一些国家的政府为了实现其政治目的而广泛使用报纸、电影以及广播等媒体来动员本国民众。社会心理学、社会学、统计学和符号学的发展，更是为这种政治活动提供了理论支撑。纳粹德国的希特勒和他的宣传部长戈培尔把这种手段用到极致，企图利用宣传来服务于其统治。

冷战时期，美国也利用大众媒体进行反共宣传，意图妖魔化苏联、东欧等社会主义国家政府，以及第三世界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自那时起，西方新闻机构会根据情报部门的要求进行国际新闻审查。麦卡锡主义者经常操弄媒体，力求把一切关于共产主义的积极正面内容剔除干净。举例来说，好莱坞电影塑造了对俄罗斯人、中国人、古巴人的负面刻板印象，甚至只要一出现这些社会主义国家的画面，观众看到的不是寸草不生的荒原，就是遮天蔽日的阴霾。拍摄技术的进步，更是使一些看似可信、实则虚构的故事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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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机器服务于政治利益

在其后一段时间里，尽管时代变迁，以谎言为借口发动战争的程式却始终如一。只是随着“民主制度”的“完善”和信息业的日益发达，谎言需要制造得更加精细、“可信”，并借助于媒体而更具杀伤力。

在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发动科索沃战争之前，西方国家几乎所有的宣传机器均开足马力谴责塞尔维亚的“种族灭绝”政策，称塞族军队枪杀了“至少20万人”,还有实施群体埋葬的“万人坑”。言之凿凿，使人毛骨悚然。可是,科索沃战争之后，“至少20万人”却变成了“塞阿两族总共2000多人”，而且他们中究竟多少是亡于北约炮火至今仍是一个疑问。至于子虚乌有的“万人坑”，自然也就无人深究了。这似乎也印证了一个强权逻辑——战争的胜利可以勾销赖以发动战争的谎言。美国也正是循此逻辑发动了伊拉克战争，但华盛顿万万没有想到它会陷入中东腹地的沙漠，从而饱受了外交和信誉的“滑铁卢”。

此外，随着社交网络的出现以及廉价的录音录像设备走入寻常百姓家，通过控制媒体来操纵社会的能力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有趣的是，社交网络的操控者正是少数与美国政府有密切合作的公司。斯诺登曝出的“棱镜门”和阿桑奇创办的“维基解密”揭示了由情报界、电信界和大型技术公司联合打造的复杂监视网。

社交网络正被广泛用于充当挑起政治动荡、发动宣传战和控制社会的工具。其威力之大，我们从发生在乌克兰、缅甸、叙利亚、埃及、委内瑞拉、巴西和中国香港的所谓“颜色革命”中就可见一斑。通过社交媒体传播谎言和偏见的速度令人瞠目结舌。英国脱欧公投、右翼社群（如“匿名者Q”组织）的诞生，都反映出了新科技加持下的宣传具有腐蚀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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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以疆遏华”的冷战思维

一段时间以来，美国部分政客、媒体热炒所谓新疆“强迫劳动”问题，并推出了一系列与之相关的法案、制裁和外交动议。美国政府中的反华势力更是走到哪里就把涉及新疆的谎言与反华“政治病毒”带到哪里，将其作为对华“信息战”和“政治战”的重要组成部分。

美国的意图很明显。一是为新疆的“三股势力”张目，制造和煽动中国内部矛盾，对华实施分化战略，破坏新疆地区的和平稳定。二是为“贸易战”加码，以人权为幌子对华实施新的经济制裁。除了打击新疆的重点企业，还将矛头指向中国棉纺织业和更多的高科技企业，借炒作所谓的“强迫劳动”问题鼓动国际社会抵制“中国制造”。三是破坏“一带一路”建设，妄图通过扰乱新疆这个“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区域，将中国的“丝绸之路经济带”拦腰截断。四是在国际上煽动更多国家加入“反华阵营”，不仅通过抹黑中国形象对华实施“外交孤立”，还妄图将新疆问题用作调动西方世界和伊斯兰世界“联合”反华的重要抓手。

上述四重用意的背后，是美国把中国视为主要战略竞争对手，企图将中国拖入一场“新冷战”的战略图谋。虽然美国自身在人权问题上劣迹斑斑，特朗普政府执政以来更是将新自由主义的那套道德“假面”断然抛弃，将霸权主义、极端利己主义发挥到了极致，但这并不妨碍美国厚着脸皮做人权“教师爷”，不妨碍美国编织谎言、歪曲事实，拿着已被自己抛弃且从未实现的道德标准去指责他人。现其国际战略和国家利益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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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复制“击垮苏联”的过程

在新疆问题上，事实胜于雄辩。新疆地处中国西北，受历史和自然条件限制，各方面发展相对滞后，贫困人口也相对较多。该地区一度是我国“三股势力”最猖獗的地方，恐怖袭击频发，严重影响了地区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恐怖主义活动还不断向自治区外甚至境外输出蔓延，其危害国际社会有目共睹。去极端化是全人类的事，各国都在做。

近年来，新疆将劳动就业作为突破口和着力点，将政府帮扶与个人意愿结合，并充分保障了劳动者基本权利，消除了恐怖主义滋生的土壤，新疆经济社会发展和民生改善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然而，国际上一些势力无视新疆为保障人权所作的巨大努力，颠倒黑白，肆意抹黑新疆的劳动就业保障工作。这是对新疆各族人民追求美好幸福生活的诋毁，理应遭到一切爱好正义的人们的坚决反对。

在今年8月的联合国大会上，受美国幕后黑手的怂恿和鼓动，一些西方国家也加入了美国的反华“小合唱”，在借“新疆问题”煽风点火上替美国冲在前面，在会上形成了西方国家“小集团”和广大发展中国家“大集体”分庭抗礼、激烈交锋的局面。其中有美国盟友体系“余温尚存”的影响，但更多的是一些西方国家带着意识形态的有色眼镜看世界，罔顾事实、偏听偏信的结果。他们的行为体现了“西方的焦虑”，也体现了冷战思维的一些基本特征。一是将意识形态和价值观作为判断是非曲直的核心标准，夸大非西方意识形态的威胁。二是坚持“零和博弈”和非此即彼的“阵营划分”，强迫其他国家“选边站队”，非友即敌。三是坚信西方的再次团结需要一个非西方的战略“对手”，西方可以通过“新冷战”复制“击垮苏联”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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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信息战”必须小心应对

正如我们在新疆问题上看到的那样，西方的“谎言机器”马力全开。假新闻媒体引用所谓的“独立”学者和非政府组织的证词，然而这些学者和组织一边不断重复着谎言，一边得到媒体背书。实际上，在这些动作的背后，离不开情报部门的暗中协调，最终目的是颠覆敌对国家政府。诸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这样“非政府组织”，表面上打着“自由民主人权”的旗号，实际上却拥有一套严格的内部管理和人员培训架构，还与美国传统基金会、查尔斯·科赫基金会等右翼私人组织相互勾结。

针对中国和新疆产品的制裁也是西方反华叙事的一部分——同样的，这种叙事与所谓的“关心人权”毫不相干。事实上，它的目的是制造更广泛的争端，在国际贸易、5G、人工智能等方面向中国政府施压——因为这些都是中国的优势领域。不仅如此，它将矛头对准那些在经济上与中国联系紧密的欧亚国家，企图通过人为制造摩擦来孤立中国，为“一带一路”建设制造障碍。就在美国加强其遏制中国的战略的同时，需要特别留意，西方的宣传机器也正加紧炮制着关于中国的谎言。面对日益复杂的海量资讯，我们需要在信息传播方面加倍努力，对谣言和舆论操控保持警惕。“真相是战争的第一受害者”。也正因如此，这场“信息战”必须小心应对。

虽然谎言并非西方民主制度的专利，但迄今为止的历史经验表明,西方的资本主义民主在本质上比任何其他制度都更加虚伪。在这个制度下，起主导作用的力量是资本，资本对权力的左右是直接的、全面的;相对资本来说，民众的力量极其有限，而且常常被蒙骗，被误导，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国际政治范畴而言，所谓“民主”，只不过是资本利益集团实现其国际战略和国家利益的工具而已。

■深度

信息战“谣言”里的未来战场

近日，英国外交大臣宣称已为英国广播公司（BBC）拨款800万英镑用作“辟谣专款”，专门应对包括来自俄罗斯方面的谣言。随后，俄罗斯外交部予以反驳，称其通过制造“假新闻”为干预别国找借口早有前科。假新闻是“信息战”中的一种常用操作方式，而“信息战”并不是一个新名词。

“信息战一方面通过传播虚假信息、制造谣言的手段打击和操纵敌对国家公众，另一方面通过技术手段防止他国收集到不利于本国的信息。”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赵永华表示。从美国大选、叙利亚冲突、乌克兰危机等事件中，均不难发现信息战的踪迹。

案例一 黑客入侵背后的信息战

2017年6月5日，巴林、沙特、阿联酋、埃及四国几乎在同一时间宣布与卡塔尔断绝外交关系。随后也门、马尔代夫与毛里求斯也表态加入“断交阵营”。与此同时，沙特、埃及、约旦等22个国家组成的阿拉伯联盟也发表声明开除卡塔尔。

卡塔尔方面表示，断交事件源于2017年5月24日一条“假新闻”：卡塔尔新闻社援引国家元首埃米尔在一场军方庆典上的讲话，表示伊朗是“不容忽视的伊斯兰强国”，“对伊朗怀有敌意是不明智的”。而这条报道发生在美国总统特朗普结束对沙特的访问，并号召阿拉伯国家孤立伊朗后的几天。

外交风波骤起。沙特阿拉伯、阿联酋、埃及等国宣布，自该新闻发布当天起屏蔽卡塔尔媒体，其中包括被誉为中东阿拉伯世界的“CNN”的“卡塔尔半岛电视台”。从报道中得知此消息后，卡塔尔政府通讯办公室主任于次日辟谣称，卡塔尔新闻社的网站“遭到了不明实体的黑客入侵”，已将遭入侵后发布的不实信息删除。

而事件发生后，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称，美国调查人员认为，俄罗斯黑客入侵了卡塔尔国家新闻机构并植入一则假新闻，挑起了卡塔尔外交危机，目的是制造美国与盟友之间的紧张关系。但CNN却并未援引任何证据，这一说法也遭到俄罗斯官方的否认。

“其实当时根本没时间查证判断，到底是哪里的黑客干的。”华侨大学世界文明对话研究中心主任黄日涵向记者表示，在网络间谍、网络攻击的世界里，溯源是非常困难的，“也有可能是另外一国的黑客，利用了俄罗斯的网络进行攻击。”

案例二“摆拍”恐怖袭击视频

在信息战中，除了利用网络手段制造“假新闻”，就连恐怖袭击视频也有可能是“摆拍”的。

2018年4月7日，叙利亚救援组织“白头盔”在社交媒体上发布视频和照片，称反对派坚守的东古塔地区杜马镇遭到沙林毒气攻击，导致70余人丧生。这段令人心碎的视频，迅速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同情，以及对“幕后黑手”叙利亚政府军的强烈谴责。

据今日俄罗斯2018年4月26日报道，就在禁化武组织进入叙利亚杜马镇就“化武袭击”进行调查时，俄罗斯和叙利亚常驻禁化武组织代表在荷兰海牙召开记者会，找来17名叙利亚平民在会上指证，“化武袭击视频”是由“白头盔”组织造假拍摄。在当天的记者会上，包括医务人员、“白头盔”视频中的受害者在内的杜马镇居民表示，7日并没有发生化武袭击，网上流传的视频是“白头盔”摆拍制作而成。

曾出现在视频中的11岁男孩迪阿布称，他当时与家人躲在地下室，“听见有人喊，说我们必须要去医院。我们顺着一条地道跑到了医院。在医院里，他们开始朝我泼冷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在“白头盔”的视频中，迪阿布被介绍为化武袭击的受害者，医务人员用水对其进行冲洗，以洗掉化武残留物。

据悉，“白头盔”是英国前情报人员成立的组织，得到过美国、英国和多个欧洲国家的资助。“面对未经证实的事件，西方媒体并未加以仔细甄别而大肆传播，无形中为西方国家在叙利亚开展军事行动进行舆论动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研究员吕文利表示，这也成了美国、英国、法国对叙利亚军事实施“精准打击”的重要依据。“利用图片和视频的‘深度伪造’，可以呈现出更加‘以假乱真’的态势。”赵永华认为，“信息战”中的误导信息和谣言，通常比真相传播得更快、更广，让公众无法辨别真伪。

案例三 总统选举的大数据之战

2018年3月19日，英国电视四台（Chan-nel4）播出专题报道，大量暗访视频揭露一家来自英国的剑桥分析公司暗中参与世界各国超过200场竞选，其中包括尼日利亚、肯尼亚、捷克、印度和阿根廷等。“当前以网络宣传为特征的新信息战，正在影响着全球地缘政治中话语权的分配。”赵永华告诉记者，“甚至可能对全球地缘政治格局产生影响。”

据《德国之声》报道，剑桥分析公司获取了超过5000万“脸书”用户的个人数据。通过利用这些数据，向用户投放了有针对性的政治广告。

2016年美国大选，特朗普和希拉里斗得火热。英国电视四台披露，史蒂夫·班农成了总统候选人特朗普竞选团队的主管。班农委托剑桥分析公司，每天差不多花费100万美元在脸书上给特朗普推送政治广告。纪录片《隐私大盗》公布的一组数据显示，特朗普团队在Facebook投放了590万个政治广告，而希拉里只投放了6.6万个。这些广告，正是剑桥分析公司从5000万用户数据里，经过数据挖掘、用户画像等手段，精准投放。那年，特朗普打败希拉里，当选美国总统。

其实，这种依靠大数据分析来对大众进行营销的操作，在奥巴马竞选总统时已经“上演”过。当2012年奥巴马连任竞选时，他的竞选办公室拿到了巨量的电话名单，这些名单的基本信息包括姓名、电话号码、年龄、性别、种族、邻居和投票记录等，奥巴马团队按照这些选民被说服的可能性和重要性对姓名进行排序，再决定用电子邮件推送合适的营销内容。

“信息战中，有目的地搜集甚至是窃取对方的有关信息，在关键时候通过媒体渠道曝光，使得丑化对手的信息最大限度扩散，陷对手于被动之中是常用手段。”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姬德强向记者表示，这种手法实际上是一个舆论引导和干预的过程，从而导致对方的话语权受到影响，或者是利益受到损害。

本版文字综合新华社、央视、《光明日报》、《南方周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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