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同事两个姨父的经历。
二姨父小姨父年轻时一道去南京谋生活,带着他们各自的家人。二姨夫妻摆起水果摊,小姨夫妻摊煎饼,起先都还不错。
二姨父的摊子越做越大,后来租门面既做零售,又做批发。小姨夫妻仍然做他们的煎饼。这时他们两家的差异开始了。
二十年过去,二姨父已然成了一个大水果商,过上了极体面的日子,小姨一家的日子却过得艰难:早时买的房给了大儿,现在小儿无钱买房,小姨父的煎饼做不下去,拼老命去了化工厂上班。二姨父伸来橄榄枝,让小姨夫妇去他们家帮忙,拿工资,但小姨父放不下面子,谢绝了这份好意……
同样的起跑线,两家人向生活交出了不同的答卷。
我再给你说说两根绿萝的事。
那天觉得飘窗上缺点什么,于是在那盆四年龄的绿萝上剪了两根,拿一个肚子凸凸的玻璃瓶水养着,放在我的一堆书旁边。我瞅瞅书,再瞅瞅绿,瞅瞅绿,再瞅瞅书,目光被调和着,感觉像两个肩膀轮换着挑,很舒服。
但是几天后,我发现那绿和绿不一样了,有几片翘愣愣的,有几片软塌塌的,再仔细看,是一根上生出了白色须根,另一根却无动静。原来,同在一口水里,两根绿条有了各自命运的转折。
接下去,它们继续这份差异:生根的越生越长,它托起的几片叶特别神气,有满格的生命感;没生根的呢,附着在上面的叶片像纠缠在霉运里,越来越垮着脸。
但是,你垮着脸给谁看呢?我想。
或者,上帝也有同样一问,对同样丧着脸的小姨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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