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孙先生只是碰巧姓了民国大总统的姓,我心情好会喊他孙先生,他一听到都下意识地端起肩膀,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孙先生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固执,对家庭也很负责,但是同时,不幸他也是直男思维。
主要体现在他不会体贴,不懂得哄人。他就是不明白女人那些曲径通幽的奇怪想法,每每我炸毛了,只会听到“你又怎么了”,或者“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要怎样”。
前几年闺女上中学比较辛苦,我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家中,照顾闺女的饮食起居。和社会接触得少嘛,每天对他的事就无限放大,经常是对他灵魂三拷问:“你在哪?和谁?什么时候回来?”
孙先生就很痛苦,就是那种苏格拉底娶了泼妇老婆的那种痛苦。不过他没有人家哲学家的胸怀,他经常会控诉我欺骗了他,以前他看到的是朵假的温柔的解语花。
经常各种鸡飞狗跳。
闺女到南京上大学以后,时间一下子变多了。内心的诉求不再外寻,报了瑜伽和古琴,去一家公司做行政,闲暇和朋友一起吃饭游玩,天地开阔,神清气爽。
孙先生忽然不淡定了。
“孙先生,晚上我不回去吃饭了。”
“你在哪?和谁?什么时候回来?”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这一回,直男变成了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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