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了,在72岁那年走的,留下了老屋、老树。老屋,父亲亲手盖的,与我同龄,50多年了;老树,银杏树,父亲亲手所栽,与我女儿同岁,20多年了,很高,有30公分粗了。
母亲80多了,在城里生活多年,最放不下的是老屋。我怕她想家,就找人画了老屋,挂在家里,天天让她看到,可她还是常常想。其实,我们姐弟梦到最多的也是老屋。
老父参加过抗美援朝,16岁去的,立过三等功,复员后国家安排过工作,但没去,一直在村里工作。战争给他留下了很多伤病,家里条件差,他从没向组织提过一次要求。我曾问过他,他说:“很多战友都牺牲了,我有家小,很好了。”
老父走了,老屋是土墙,也老了。我想,老树去哪呢。我决定捐给我的母校,相信老父也会赞同的。
老父临走提出带走了他从战场带回的一颗子弹,给我留下了一本党章。当时我说我有,他说:“这本你没有。”党章是上世纪50年代的,我一直珍藏着。我常常想,他带着子弹可能想着要时刻保卫我们的国家,党章时时激励我们自强不息。老树会把这一切都记下的,不久的将来,会见证我们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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