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舟山定海马岙博物馆,看到一方浑圆的土陶制罐。不是罐子形奇,是罐名子让我生奇。
一方罐子瞌睡里,忽然间有叹气。
没有罐盖,只剩罐体。陶罐主要用于放置岛民腌制的海鲜,上面加上盖子,岛上的猫只能闻其味,望而兴叹,环绕三匝,不能得食。陶器名字起的紧张,当地把它竟叫“猫叹气”。
海边的猫性子温和,心胸如海,像大海子民。它整天见腥,衣食无忧。为何还叹息?
我想起在北中原,有一种编织的柳篮子,村里叫“气死猫”。
姥姥用于装馍装食物,盖上盖子,挂在梁头,纹丝不动,北中原的猫脾气暴躁,闻而不得,实现不了理想,那些猫会气死,称呼更形象,叫“气死猫”。一只叫花妮的老鼠说,有实例为证。
作以对比,面对一方同样纹丝不动的“猫叹气”,眼前那一只海边的猫,摇头叹息之后转身而去,在群岛之内,它会曲线就餐,起码不至于气死。它还能到远处观海。
凡九州之猫自有格局。有大有小。
这是海洋文明和中原农业文明的距离很大的差异。
在路上,一位当地司机师傅对我说,他自己从记事起,都吃得饱,舟山很富裕,六十年代最困难时期,除了阶级斗争外,岛上也没有饿死人,人一扬帆,出海就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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