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军
早先的青年女子,对扎辫子是乐此不疲的。那荡在身后的两根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子,真的很诱人呢。
头发,作为女子头顶上灿烂的旭日或流泻的云瀑,确是日新月异、变化多端了。早先的青年女子,对扎辫子是乐此不疲的。那荡在身后的两根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子,真的很诱人呢。就像两行立体的流动的诗歌,让人神思翩翩,百看不厌。
然而,伴随时光的悄然流逝、生活观念的改变和生活节奏的加快,这种飘逸的绚丽风景,竟无可奈何地归于寂寞了。现在,你就是溜遍城市大半个街区,恐怕也很难看到一位风姿绰约的大辫子美女了。你所看到的几乎是齐耳的短发,或滚落在双肩的披肩发,简捷明快,一目了然,就像我们不断加快的生活脚步,已经没有多少诗意可言了。这种日新月异的变化,当然跟人们的生活理念有关,跟潮流与时尚息息相关。
但是,飘荡在青年女子身上的两根大辫子,真的很风情很迷人。那两根齐腰的长辫,可谓如诗如画、如梦如幻,那可能是遗落在农业文明里古老的风景,因为现在都市的姑娘,均在不知不觉中宛然拒绝了大辫子的无声亲近。归咎起来,除了这种发型过于落伍老土,还因为它们的麻烦和累赘。你想想啊,有了这样两根如蛇的黑亮的大辫子,且不说晚上的睡眠和白日的梳洗,光扎起那抒情的发辫来,就会费尽不少的精力和心思。
你再想想啊,如果一个城里的大姑娘,扎着两根大辫子出门,同事和朋友会用怎样的目光看她呀?他们会说她是地道的乡村姑娘,这就等于说她老土或不合时宜。所以城里的姑娘,大多谢绝大辫子的青睐。除了齐耳的短发和披肩发,一些追求时尚和前卫的都市女郎,已经把头顶上的旭日简化为假小子了,更有甚者,在都市灯光闪烁的舞厅里,那光头的女青年也闪亮登场了。在追求时尚与时髦的大潮里,大辫子已经没有立锥之地了。那飘逸的古老风景,已经迷失在都市的浮华与喧嚣里。
纵使是民风淳朴的乡村,蓄留长发的的女子也是愈来愈少了。偶尔遇见一位扎着长辫子的姑娘,她们大多是出于好玩,而不是出于信仰和审美。倒是在云南、贵州及西北一些少数民族地区,那里的姑娘蓄留长发,已经成为一种风气与习俗,随处可见头扎两根大辫子的女子。据说有的青年女子长辫及地,走起路来要在腰际缠上几圈。至于梳头,需要站在一张凳子上进行方可。这样曼妙的景致我没有见过,不过我可以想像得到,当地的少数民族姑娘,对自己长在头上的三千烦恼丝情有独钟,呵护有加,从而使大辫子这一奇特的景观,不至于在我们古老文明的国度里过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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