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俞渝离婚案现场：女方缺席男方要求平分百亿家产

来源:澎湃新闻 2019-11-30 12:50 https://www.yybnet.net/

原创：薛芳李越腾讯深网

作者 | 薛芳李越

出品｜深网·腾讯小满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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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9日早晨九点零七分，当当网创始人李国庆身着羽绒服，背着背包，自己打车来到了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李国庆看起来心情不错，这是自李国庆俞渝夫妻两开撕以来，离婚案的第一次开庭。

李国庆告诉《深网》，“这次别再说离婚感情不破裂，给我轰回去，半年后再来。离婚是这次离婚案的主要诉求之一。”

而李国庆和俞渝离婚的第一庭审，俞渝直到庭审结束，都没有出现。

李国庆希望法院判决股权能够均分

“双方没做证据交换，也没做财产登记，我们就一套房，我们当当上市的钱，放在信托里的那些钱，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李国庆说，“夫妻分居22.5个月，感情破裂，他的证据很充足。”对于此次离婚诉讼，李国庆的诉求是希望夫妻双方的股权平分，离婚。

这场离婚案的缘起是当当网的权利更迭。一个月以前，李国庆与俞渝在社交网络上公开发生冲突。李国庆向腾讯新闻《进击的梦想家》爆料称自己被妻子俞渝逐出当当。

李国庆告诉《深网》：“当年在美国上市的时候，管理层的占股是32%，其中我27.5%，俞渝5%。后来，当当私有化的时候，我同意和俞渝的占股比例变成了五比五。后来俞渝建议双方各自拿一半股权给儿子，并代持了儿子手上的所有股权，最后俞渝持股64%，李国庆27.5%”。

资料显示，2016年8月至9月期间，俞渝、李国庆及其儿子签署了文件，三者的持股比例分别为56%、24%和20%，其间商讨和文件签署历时数月，律师、李国庆、俞渝、公司管理层等多人参加。

对此，俞渝尚未有明确的回应，但她认为，当当能有今天，大部分是她的功劳，李国庆起到的是负面作用。

海航科技去年曾抛出以75亿元估值收购当当网的方案，但最终因海航系债务危机而取消。据大摩财经分析，李国庆在10月24日晚向当当网的小股东喊话，试图争取这些当当核心管理层的支持。

他称，他和俞渝离婚平分股权，才能促使俞渝“分红、融资、上市及改善治理机构”。如果团队股东中有人想出售，他亦愿意收购。李国庆试图以分红“诱惑”中小股东支持自己，“相信小股东更需要分红还当初参与私有化的借款”。

李国庆在朋友圈中写道，“当当是我李国庆创立和管理；目前俞渝要求我接受25%的股权就和平离婚，我拒绝同意，我要求平分。平分后公司谁管理尊重全体股东决议……”

“经商的女人千万别找”

李国庆在庭审中场休息时，出来抽了根烟，他对《深网》和《新京报》等媒体讲到，此次庭审，他提交的证据是感情破裂，感情破裂五次，他受到五次伤害，但俞渝没来，她坚持感情没破裂。

李国庆，就读于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在体制内待了5年，而后创业。李国庆创业4年后的1995年，他为了寻找发展机会去了美国，那次美国之行，他认识了俞渝。

俞渝，重庆妹子，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获得纽约大学工商管理学院金融及国际商务MBA学位。俞渝毕业后自己创办公司，在华尔街做金融投资服务。俞渝和李国庆认识几个月后，他们闪婚了。俞渝为了李国庆辞职回国。

1999年，当当创立，俞渝负责财务和人力资源，李国庆负责市场、技术、采编、运营，很快将当当从爆棚的三百多家网上书店中脱颖而出。当时俞渝给自己的定位是，“陪太子读书”，她主要是顾问，主导者还是李国庆。

但在当当发展上，两个人在业务上存在着比较多的分歧。

创业期，李国庆和俞渝一年需要休五次假来消化这种分歧给家庭生活带来的伤害。他们每年都在挽救婚姻，请心理咨询师，已经连续请了八年了。咨询师给夫妇两个单独咨询，有时候儿子也在现场。

当感情降温，利益的争夺就排在了第一位。去年1月15日，他被当当网的联合创始人俞渝——他的妻子，赶出了他一手创立的当当网。李国庆先是告知《深网》他们已经分居，接着俞渝爆料，夫妻互撕……

创业者王学宗认为，李国庆和俞渝的撕如此轰动，涉及财富数量庞大，本质原因是投资银行搞收购兼并出身的老婆，要把法理上的巨额婚前财产变为自己控制的财产，最后老婆借助引入的外资股东，与外资股东共同把丈夫清退出局。

如果翻开中国的创业史，夫妻档反目成仇也并不少见。蒸功夫的蔡达标，还有土豆网的创始人王微。李国庆和俞渝夫妇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李国庆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结婚，还是单着，有伴儿就行，现在也有新型的家庭形式，还没想出来。反正公布一下，经商的女人千万别找我了，我烦死了。”李国庆感叹，“命运的红丝线挣也挣不断。”

名人离婚判断不会那么快有结果

关于法院判决，目前看来，还需要一个漫长的周期。

李国庆对《深网》和《新京报》等媒体表示，手头有充足的证据，对判决结果有信心。李国庆透露，“今日不会有明确判决结果，目前我和俞渝的也不是没有和解的可能，都在谈。”与此同时，他希望离婚案快些有结果，不要拖六个月。

李国庆和俞渝这桩离婚案现在的焦点放在股权和财产是否能平分上，针对这个问题，中闻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李亚告诉《深网》，“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的获得的财产为夫妻共有财产，原则上需要平均分割共有财产。”

“这桩离婚案今天是第一次庭审，离正式判决还有一段时间。法院的审理时间一般为6个月，但是这几年随着案件的增加，法院一般都会超审限。”李亚律师表示。

而近两年很多名人的离婚案，拖一年很正常。也有不愿具名的律师表示，离婚案财产是否会均分，也要看一方是否有过错，比如出轨。

交换完证据，刚走出法院的李国庆面色凝重。法院门前的施工地上不时传来钢筋紧绷的声音，他忍不住又点了一支烟，但迅速反应过来自己失了礼数便将烟藏到了身后，不时地会转过身去猛吸两口。

这次来法院李国庆的目的很明确，面对明显破裂的夫妻关系诉求只有两个：离婚和平分当当网股分。出庭之后，当被记者问到是否有和解的希望，李国庆眼神中缺乏了一丝坚定，他犹豫了许久缓慢地答道：“我觉得和解的可能性不大。”

以下是腾讯深网和新京报现场采访李国庆内容整理：

离婚没有给儿子带来困扰

媒体：今天为什么会是你亲自来呢？

李国庆：庭前有询问的时候好像都说要来，所以就来了。

媒体：俞渝有晚睡的习惯，对吗？

李国庆：对。俞渝她有这个生活习惯，她睡得晚，所以刚才我说你们下次开庭为了俞渝出庭，能下午开庭吗？

媒体：下次你会出庭吗？

李国庆：那我哪知道啊。

媒体：法官同意了吗，晚一点开庭？

李国庆：那法官说要跟两头协商。

媒体：有问过俞渝为什么要把你们的一个家事弄得网上人尽皆知吗？

李国庆：还真没问过，没再单独见过面，也没交流这些事。这不是很清楚吗，第一要变成婚姻受害者，怕影响法院的判决呀，因为她那时候已经起诉，她收到传票了，她已经为了把自己扮成婚姻受害者，这不就是一个重要的维度。第二，给我施加压力，让我让步，和解也需要有人更大的妥协呀，都这样了还怎么让步，这核武器都扔了是吧？都扔出去了。

媒体：基本没有联系？

李国庆：他都那样了怎么联系啊，所以我就没联系，直到上周又给恢复了联系。上周恢复联系比如说也有好朋友，共同信任的朋友啊，说给调解调解，别这么撕，调解就说舆论不要互相攻击了，这我接受。第二个是看看有没有和解案，为了当当更好。

媒体：其实上次俞渝在朋友圈发表对您的评论之后，网上的舆论，大概有七成是支持俞渝的，你怎么看这个结果呢？

李国庆：俞渝这个叫传播学上很成功的战术叫乌贼战术，喷一嘴墨水，把水全浑了。是吧，我都没这些经验，说到什么一亿三现金从家里拿。让大家老百姓一听，哎哟，好像我从家里弄了一麻袋现金。不是，她说的现金是特指，不是股票，不是债券，就是实际上还是我们境外信托转账，我们俩把境外，那也不是当时，也是分居了一年多后，才把境外信托我们给拆成俩信托了。我拿走价值一亿三的美元。

媒体：上次还有舆论说，你上次摔杯子是炒作？

李国庆：那不是，那是失态，而且事后坚决要求媒体给我们剪掉，剪掉了，正文里没有，结果现在谁知道还有花絮，这个花絮，其实正文里边特严肃的话题，知识付费，特严肃的话题。

媒体：那咱们以后会考虑到小孩的抚养权的问题吗？

李国庆：没有，人都22岁了，没有抚养权了。等判完以后，当然会有，对儿子有安排了。

媒体：儿子本身的立场呢？

李国庆：那是各自的事。各自的事，儿子给我们带来的快乐，他比我们俩情商也高，带来的快乐很多。他可以做沟通，拒绝站队。

媒体：他拒绝站队？

李国庆：对，他说我爱妈妈，也爱爸爸。所以我觉得他是，当然我也道歉了，上次23号那事件出来，我过了两天给他打电话，发语音给你道歉，我说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然后呢，你要不要我出钱给你找个心理医生，去看一看。

俞渝的爆料没给我造成困扰

媒体：上次就是朋友圈那个事件出来之后，有没有让您感到不能困扰，比如夜不能寐什么的，有没有？因为看你现在的表现，感觉就是面对这一切还是非常轻松的状态。

李国庆：公关告诉我应该打悲情牌，说自己失眠，睡不着觉，我负责人告诉你，每天还照样当天七、八个小时。

媒体：没有对你产生压力吗？

李国庆：没有啊，这下就爽快了，这下就痛快，再没别的，她拿这个梅毒威胁我，这回就没有了。

媒体：你现在还在继续您之前的创业？

李国庆：就是早晚读书啊，为此客观带来一个好效果，我们原来制定有今年有十个省，15个省成为我们省级的独家代理，现在大家都知道早晚读书了，就很多人报名，并经过我们严格的审核，有25个省，完成了25个省的独家代理，签约付款。

媒体：你们开撕对早晚读书创业是有比较正向的影响还是？

李国庆：对早晚读书肯定是正向的，对我个人名誉是负向的，本来我是一个百毒不侵的主，是吧？

媒体：你之前接受采访的时候，曾经说过，你们存在用人上的分歧，因为工作上有分歧，那您觉得这个对于这次的事件来说，是不是确实有影响呢？

李国庆：用人分歧很，这是最大分歧，这是个大分歧啊。但跟今天这个倒没什么关系，跟这个倒没什么关系。

媒体：这是不是在你和俞渝共同管理当当的过程中，这分歧是不是会影响到你们夫妻。

李国庆：感情啊，那是啊，那当然是，价值观不一致。

媒体：咱们后面还有几次开庭？

李国庆：那不知道，不知道会有几次开庭。

媒体：之前就是，之前你们撕逼那个事情出来之后，然后当当马上就蹭了热度，推出了相关的。

李国庆：我没撕逼，她撕我，我回答得很冷静。

媒体：你们当时为什么没有考虑也去蹭一下这个撕逼的热度？

李国庆：那恶心不恶心啊，那太下三流了，那不是我的风格。

媒体：你不是说客观来讲，这件事情推动了你们早晚读书的发展，所以蹭一下无所谓。

李国庆：对，更多人倒是支持的，因为知道了早晚读书干吗，因为我二次创业嘛，大家就知道了。但没人会拿这个来去炒作公司呀，多恶心啊。

媒体：还有一个比较私人的话题，就是之前是有爆出林聪是gay嘛，但是后来林聪说是要起诉俞渝，但是最后把林聪实锤是gay的其实是您。

李国庆：好问题，我在回应的时候呢，特意，我这儿留着短信，微信问他，我能说你是gay吗，他能，他的家人、朋友、同事都知道他是。好，过了一小时我又问，我说我的回应应该影响会很大，你想清楚了吗，他说好，他还同意。所以我才这么说的。然后你说问题结果呢，到底，那俞渝那话已经很明显影射他就是gay了嘛，所以到底谁把他踢出柜的。他现在已经正式起诉立案了，起诉。

媒体：所以你们一点事都没有？

李国庆：我跟他，那当然没事，我跟他在一起工作中，隔了一个管理，我们俩都没单独吃过饭，他是gay，我那时候就知道他是gay，他是时尚达人，他做潮牌男装，从最早从设计师，从设计师到总经理，是他管这一摊。

我和俞渝感情已经破裂

媒体：今年大概4月份的时候，你的一份公开信当中，曾经提到，就是说你离开当当之后，然后你希望俞渝能够更好的带领当当，为什么后来变了？

李国庆：俞渝管这三年，我不管，人家也挺好的，利润逐年增长，去年4亿5，今年6个亿做不到，5亿5是一定的啦。前年3亿6，包括外边一些潜在投资人一听，还挺兴奋的。但是，在我看来能更好。要我干就是，今年就不是5亿5，6个亿，是8个亿了。当然这是不同的角度。

媒体：你和俞渝的分歧主要是？

李国庆：整个还是经营的分歧，经营的分歧产生了感情的伤害。既然当时我们是有共同的价值观，这是婚姻最基础的。结果她来辅佐我，我来创办当当，后来她介入到管理，你说这个2014年我是禅让，2015年让她上，她管当当，人家老想管，光管人力财务，我也觉得老争吵，这还是现在工作中，让她管当当，我就搞了点新鲜事儿，新当当。

那么结果2017年就出现了非要卖公司，这个我就坚决不同意，这就是第一次对我的，首先她非要管当当我就很受伤害。第二个她就是又把公司给卖了，卖了你说大家就商量，是跟我商量，商量我不同意，就采取组织管理层，就给小股东逼宫，说我侵犯小股东权益了，我就觉得挺没意思的。

媒体：俞渝说你们感情没破裂？

李国庆：当我揣测人家的目的，她老拖延什么？她以前她主动跟我说过，离了吧，没激情了，我不知道这次拖延什么。但是她说我们前年8月还去旅游来着，2018年，我们去旅游过，那次8个人，不是我们俩。然后我们去年圣诞节带着儿子，还有一个朋友四个人去滑雪，都是各住各的房间，好像提了这个，别的我看她那个材料里，今天因为我也第一次看，没别的了，因为我跟她分居以后就没回去住过。

媒体：你现在还乐观吗？

李国庆：11月23号俞渝的回应，不是她一激动啊，事先就有两个副总提起她，说这个发出去，对您和儿子都有负面影响，她坚持要发，一字不改。这个对我的伤害就很大，而且这个还不是第一次，以前在我们那个小工作群里也发过，就是我卖海航不同意签字那晚上，把这些就发了，就说的全是这些事儿。

媒体：那时候就发过？

李国庆：对，去年4月就发过，措词段落都调整的，调整的更适合传播了，原来那个都发过了，逼迫我签字。

媒体：法院判离婚的可能性有多大？

李国庆：分居这么长时间了，是吧。

媒体：那你提供的那个感情破裂的证据主要是什么？

李国庆：刚才说了，这几次，最后一次就是到23号，没有隐私，我觉得就完全走到尽头，网文都说了，实锤，感情破裂。

媒体：股权可以平分吗？

李国庆：平分股权的话，那我说了我的证据优势就是境内公司把境外给买了，她的证据优势说想说成是，今天举证，我也第一次看到，我们家过去签什么合同啊，我都不知道，也没给过全本，就给我签字页，我嘱咐秘书，俞渝让签什么我就签什么，所以今天我也是第一次看这些签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没来得及看完呢。那么境外的股权，为了避税啊，境外的股权安排，她想说成境外股权安排，按那个股权安排分，而不是按境内。

媒体：股权比例多少？

李国庆：不，境外股权可不就是有5%，4.9%，5，是她妈妈的信托，那我都不知道，有20%是我儿子的，我是20几，境外有这么一个比例。

媒体：这些要还给你吗？

李国庆：扣除我儿子，扣除她妈妈信托的。剩下的她认为这叫共同财产，那你得说明这个公司过去的股权安排就是婚内财产约定嘛，我认为显然不是。

我离婚希望股权平分

媒体：这次离婚的诉求是什么？

李国庆：我诉求就是离婚，第二是股权平分。

媒体：今天的心情怎么样？

李国庆：我现在证据很充足。

媒体：你准备了什么证据？

李国庆：感情破裂，上次询问我的时候，我说还不叫破裂吗，这网民都说都是破裂，都是实锤啊，所以我说感情破裂。第二，你看到现在分居都22.5个月了，是吧，所以我觉得这个诉求应该得到法院的尊重吧。

媒体：咱们今天的诉讼主要围绕哪些方面？

李国庆：围绕就是离婚，因为我刚知道，没经历过，这20多年，一般第一次都不判，过半年后你再申请必判，就给个冷静期。那么现在这个还是冷静期，上次我跟法官询问的时候，我说已经很明显破裂了。

第二个就是，股权平分那就很清晰了，不管境外股权俞渝是怎么安排的，我也糊里糊涂，但是去年8月份，把境外公司先卖了，这是个关键，这个卖了，有合同，还有付了12.5亿人民币，外管局批准，换成外汇。有对价，有付款，那么境内公司不就是一个夫妻共同财产嘛。所以我认为这个理由是很充足的。

媒体：你的预期是？

李国庆：我听别人说对方有强悍的律师团队，我这个律师没人家强。第二个，我也没找什么区政府，股权一平分。

媒体：俞渝找了区政府，是吗？

李国庆：对，我也不认为区政府能管这事。

媒体：跟俞渝有协商吗？

李国庆：也有朋友帮着协商，我说那咱们不打官司也行，如果你要认可，咱们就做呗，提出认可。

媒体：那就是咱们今天有什么证据吗？

李国庆：那有，她62点几，我27点几，在境内公司跟境外都切完事了，我们就是各自的股权，就是夫妻共同财产。我觉得法院能够给出判决，不是谁都能影响的，法院对舆论也很关注，消耗很多资源。其实最好的和解我觉得就是，他不仅是夫妻合伙人之间谁把谁赶走，最好谁把谁赶出去，这是最好的。

媒体：希望这种结果啊？

李国庆：对对，或者我把她买出去，我来当控制人，或者她把我买出去。

媒体：这次庭审主要是什么？

李国庆：应该事先提出证据啊，那目前双方也没什么证据交换，他做财产政局了。

媒体：如果咱们一审咱们结果不太满意的话，咱们会进行二审？

李国庆：那当然，那还有二审呢，我这个要求多合理啊，对吧，还不说谁贡献大，先不说。

媒体：判决结果会什么时候下来？

李国庆：我一点不知道，我一点没预期。

媒体：你希望达成什么样的结果？

李国庆：一个是离婚，别感情不破裂，给我轰回去了，说半年后再来。第二个就是股权，我们最大头的争议的财产是股权嘛。

媒体：最主要还是当当？

李国庆：对，当当境内公司的股权。

媒体：关于现金？

李国庆：我们就有一套房子，我们在当当上市的时候卖的钱在我的信托里，不是在家里现金，不是，去年在信托的，我们已经分了，各自拿走各自的。

媒体：您之前股权是25%？

李国庆：那肯定没法接受，那肯定没法接受？

媒体：你希望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李国庆：法律上断只能平分，除非发现一方有严重犯错行为。我也看文章，我也在学习啊，可能能少分5%到10%，是吧。所以我就非常的谨慎，不能形成过错，但是已经分居22.5个月了，目前没过错，但是我也跟法院说，也得快点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然我也需要（xing）生活啊。

和解的可能还是有的

媒体：什么时候出结果呢？

李国庆：没有，今天结果没有，还得双方质证呢，质证的，那如果离，在分财产的时候，先说什么是共同的，要分的话，你要考虑我这个过错方，所以我是这个婚姻的受害者，对吧，过错方到时候就少分点。因为法律有这个依据，第20几条《婚姻法》有一个过错方，叫少分个5%到10%，这就麻烦了，他就正好过50亿了，一平分，每人就45点几亿，我是坚决不同意的。

媒体：今天整场感受下来，你觉得你的诉求会达成吗。

李国庆：这么大的案子我觉得也不是他们审判长和议就能定的，我看院里也很关注，舆论影响太大了，所以我觉得未知数挺多。

媒体：你都有看到这些舆论了吗？

李国庆：评论啊实话说都是公关经理做个舆情分析，我给出题目，我不太看题目，私信我都看，私信我收到几百封信，90%都是挺我的。包括三成是女的，这次反正随着时间推移，舆论发现又在转化，舆论在转化。

媒体：这是俞渝在这方面还是更想找个和平的方式去解决？

李国庆：也不是她更想了，双方看看有没有方案，无外乎谁把谁买出去嘛，以什么价格，能给多少现金？

媒体：今天开完庭以后，其实还是有私下和解的可能性？

李国庆：那当然，离这个要判还是有时间的。

媒体：你还是比较期望私下和解，是吗？

李国庆：我觉得和解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都扔出去了，把彼此这些都，她都抖落完了，她也知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抖落她私生活啊，这是我的底线在这儿啊。

媒体：后续不会继续在网上谈论俞渝的相关事情了？

李国庆：私生活不谈论，分析当当利弊得失，为什么从一线电商堕落成三线电商，这总还是要谈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