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荣栋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云深依然莫名其妙地问道。
“找彭昊天去谈一谈,他现在是我们最大的客户,我们不想失去他。你不久之后将会是我们最大的客户,所以我们也不想失去你。”
“好,那就先谢谢了。”电话那头已经将问题说得很清楚了,陆云深觉得再问下去就有些傻了,在道谢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谁的电话?”陆云祺凑过来问道。
“滨海银行的徐文彪。我们连夜坐飞机回滨海。”陆云深深吸一口气道。
“可这才出来一天。”陆云祺有些遗憾。
“在彭昊天面前,一天对我们来说都是致命的。”陆云深道。
夜色已经深沉,暗黑的夜,没有一丝光亮。
西北的昼夜温差大,微风袭来,陆云祺等人感觉到一丝寒意,蜷缩着身体朝着汽车走去。
陆云深周六一大早回的滨海,在回滨海前便已经了解了有关情况。劫彭昊天龙祈股份的不是别人,正是研究员姚云龙,他甚至没有跟交易员下达交易指令,用自己账户上的钱便完成了该笔交易。
姚云龙是一个头脑极其敏锐的人,他早就觉察到了陆云深与彭昊天之间那微妙的关系。一个是滨海市最大的私募基金经理,一个是滨海市盈利最好的私募基金经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尽管陆云深平日里与彭昊天客客气气、彬彬有礼,但是姚云龙却暗暗觉察到彭昊天与陆云深之间的互不服气,他早已预感到这两个人的一哥争夺战迟早会爆发。
这不,终于逮到陆云深外出调研的机会,首先发难,故意劫了彭昊天的货,不仅如此,他还用了单子的暗语,羞辱得彭昊天大为光火。姚云龙显然在做某种政治投机,他以为察觉到了陆云深心中的想法,借此便可以青云直上。在陆云深回来的那个早上,他正在餐厅里高兴地享用着他的早餐,终于手机响了起来,是陆云深打来的。
“喂,陆董好。”姚云龙笑呵呵地接起了手机。他期望得到陆云深的认可。
“有你在,我可能好吗?”陆云深讥诮道。
“陆董,您是我敬重的人,我也相信您是能够明白的。”姚云龙被陆云深这句含义不明的话给搞蒙了,他据理力争地应答道。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陆云深一声冷笑。
“您这是什么意思?”姚云龙脸上的笑容早已跑到九霄云外。
“你下周一去财务部把工资领了,我不想在私募一号再看到你!”陆云深根本不与姚云龙争论,干脆利落道。
“喂——”姚云龙还想争辩点什么,那边却传来决然的“嘟嘟”声。
“给彭昊天打电话,说我约他晚上吃饭。”陆云深挂断了姚云龙的电话,接过了何丽娟送过来的一杯水,平复了一下心情对何丽娟道。
“可是——”何丽娟有些迟疑。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次是我们做得不对。”陆云深说道。
“劫就劫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大家不都这样干吗?”何丽娟跷起二郎腿,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抽了一口道。
“我陆云深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一个行业没有规则,大家都没办法赚钱。”
五、坦诚相待,却遭趁火打劫
陆云深是6点40分的时候来到望海楼的,他订了二楼一个开窗便能看到海的包间。推开窗户,海风徐来,远处渔灯闪耀的场面都可以一览无余。陆云深在窗口站着看了片刻,徐文彪便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奔向陆云深,和他拥抱着道:“云深兄,好久不见了,最近不知躲在哪里发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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