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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股东大会58个问答实录:温故1942 看涨中美未来

来源:澎湃新闻 2018-05-06 10:42   https://www.yybnet.net/

北京时间2018年5月5日22时15分(美东时间10时15分),“股神”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执掌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第53届股东大会,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召开。伯克希尔公司88岁的董事长巴菲特和94岁的副董事长查理·芒格(Charlie Thomas Munger)在现场回答了股东、记者和分析师的提问。

在5个小时的问答环节,巴菲特与芒格回答了58个问题,内容涉及中美贸易、中国投资、工作状态、美国医保、投资苹果、加密货币等的看法。

以下为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记者整理的现场58个提问和回答实录:

上半场:

巴菲特:今天早上我们已经发布了我们的2018年一季度财报损益表,你可以看到我们现在的报告如何,我曾经跟大家讲过年度的报告,一开始我们已经提出来了,今年提供了我们现在股票上面,不管说卖了你的股票没有,也是在每个市场到市场之间的现状。也许有时候我们会想说,这里少了11亿,但是股票的这个产品组合基本上就是如此,跟一般经济的一些情况是有反映的。我们会记录所有的事项,在这里可能有十几亿,在那里十几亿,都是有可能的,每个季度有浮动的表现。实际上再跟大家解释,我们现在要展示,也就是星期六正式公布出来的,另外表格上也会显示我们正式的解释。今天下午3点半可能会再公布一次,对报告也会完完全全了解,非常快速的知道我们的状况。当然所有这些出来的数字并不是完完全全展示我们商业或者生意上进行实际的状况,而是我们现在营业出来的结果。

这一次的结果比每个季度都差强人意,特别是在股票,还有一些其他的营收上的表现,也都在这里进行了解释。我们知道在在支持保险的这些情况,Geico公司的利润今年是不错的,去年并不是很好。10Q的表格上面,也就是你能在我们的网站上找到的,你可以看到我们的铁道公司这中间(利润)也有增加。我们现在能够附加到实际的结果,因为现在有了税法的改变,原来是35%现在只要21%的收税的比例,这也是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所以所得税上的改变,对我们企业也是有所帮助的。这就是在2018年的第一个季度,可以看到的一些结果。

分析师们在我的左边,新闻记者在我的右边,他们都会提出一些问题,我们两边会轮流进行提问。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以后的6个钟头我们完完全全可以了解的,也就是现在发生的重要事项,当然我们不知道他们会问什么样的问题,我们也会把现在的一些气候或者是否有通货膨胀,现在我们受到威胁的,对于我们的竞争者,还有我们的业务,在开始进行的时候会有怎么样的状况这些问题,都可以帮大家解答,当然我不会轻易透露我们要买什么。有时候这些问题可能会让我们有点糊涂,我想可能花几分钟的时间。

先给大家讲一下今天我们在这里的背景,就是你们应该怎么样去思考投资,而不是说老是去预测这个时期我们正在经历什么,而是要从更长期去看。

我先讲一下我个人的一些历史。我这边现在有一份纽约时报,是1942年3月12日的报纸,可能比较难读,我现在眼睛都花了。但是你回到那个时期,它讲的是什么故事,就是我们参加二战3个月之后,那个时候我们节节败退,而当时报纸的头条一直都是很多的坏消息,太平洋战场有很多坏消息。我这边选出了当时两个这样的主题,在3月11日之前他们的主题,来举行一个例子。

你看到这几天报纸的头条,美国当时在太平洋战场情况很糟,而在两个月之后菲律宾也沦落了,坏消息不断从战场传来,大家可以看到,3月8日、9号、10日的报纸头条很清晰的给大家体现当时的悲观情绪。3月10日新闻也是非常的差,就是说美军已经败退到了澳大利亚。那个时候的股市也已经清楚地反映了战争的情况。当时有一只股票Cities Service,是优先股,84美元的价格。它最初是84美元,但是1月初就降到了55美元,3月份经降到了40美元。

在这些头条的影响之下,我那时候是怎么想的?我跟我爸说,我想做出一些行动,能不能买三股优先股,第二天去买它,当时这是我所有的可以进行投资的资本,就是买这三股股票。

第二天我爸爸帮我买了这三股股票。第二天,3月11号的情况仍然不好,股票道琼斯直接跌破了100点,降了2.28点,所以是一个很大的下跌。我当时在上学,我就在想要怎么办?然后纽约时报把道琼斯的这个指数放在所有的这些计算的平均指数的下面。而第二天,这个股票,我爸爸当时买的时候,在早上就买了,买了三股,买的价格是38又四分之一美元,而那天结束的时候价格降到了37美元,是它的低点。这不能反映之后我炒股的情况,但是当时那只股票的情况就是这样。而后来纽约的市交所变成了美国的市交所,尽管当时战争的情况非常让人悲观,我当时38美元买的这个股票后,Cities Service公司竟然涨到了超过200美元,但这个整个故事并不那么让人开心,因为我在1942年7月份就把这个股票卖了,根本没有等到它涨的时候,40美元就卖了,我当时总共赚了5.25美元。

通过这一点我想说什么呢?我们可以把这个故事抛在脑后,我想告诉大家什么?想一想你自己如果回到1942年3月份的那个时候,情况很糟,欧洲也是情况非常的糟,太平洋战场也是一团糟。美国所有人都知道,都坚信美国最后还是会赢得战争的。我们也知道那个时候美国的资本主义系统从建国开始就在良好的运转,那个时候你如果投资了一万美元到股市上,比如买了标普500,你试想一下,这一万美元现在会值多少钱?就是你当时只有这样一个前提,不管什么,就买标普的指数基金。比如你买一个农场,肯定会看农场的产出来决定收益是多少,是不是做了非常聪明的投资,或者是一个小公寓的产出。

你如果想把这一万美元当时投入股市,把它投到美国业务的一小部分,然后坚持一段时间,不要听别人给你说什么、给你的建议,你试想一下你现在会有多少钱。真正想一下这个问题,当你想到这个数字应该是多少?已经是5100万美元了。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就静静地等着,那一万美元就会转换成5100万美元。你不需要每天去看股票的涨跌情况,去分析怎么样。你只需要把钱投进去等到现在,就是这样。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对美国要有信心,会逆转当时那个时候的困境。如果美国国家好的话,它的业务、商业也会很好。你不需要挑选哪一只股票会赢、哪一个业务会赢,你只需要做一个这样的投资决定。那不是一个特殊的时期,你可以选任何历史上的时期,你甚至还可以收益更多。所以,当你今天听我们的问答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这一点。这个很大的问题就是,美国的商业在未来会怎么样,在你的人生会怎么样。

我想做另外一个评论,假设你把一万美元,你听了很多小道消息,你不断聆听这些小道消息,然后把这一万美元拿来买黄金,当时你可能可以买300盎司的黄金,而其他的这些业务可能在进行更多的产业投资;而你每年不断的投黄金的钱,一直有300盎司的黄金,还是那样。你可以把它做成珠宝做成钻石,你可以去做,但是它没有任何的产出,它不是投资,永远不会产出任何的实物。那你今天会有什么?你到今天仍然还是只有300盎司的黄金,跟1942年的时候一模一样,而现在300盎司黄金大概只值四万美元左右。所以我希望这个资产是能够有产出的,能够不断地进行再投资,不断地让我进行更多的投资。

就这样去做的话,你现在的净值会是这些非产出资本的超过一万倍,只要你相信美国的市场。你如果不断地去受到这些人的影响,老是去听这些悲观的消息的话,就会影响到你的投资。所以我们一直以来,美国的经济一直都有很大的顺风,作为投资者,你在这样的顺风环境下,你一直不会失败。因为你一直投资美国的经济,这种好处是无与伦比的。而不是说你要去买那些完全没有产出的东西,这两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或者你会花很多钱雇那些投资的顾问,也是不会收到你真正可以拿到的收益的。

我们有一个问题,你其实在买股票这方面只需要坚持一个简单的理念,这个简单的理念可以让你做得比其他任何的一个理念都要好。其实比让你付投资顾问一大笔钱或者聆听小道消息都要有用。你真正还可以去打败这些人,还不用知道像会计、股市这些专业的知识,也不用了解那么多专业名词,也不需要了解美联储会怎么做,你只要对美国经济有信心。

在你一生的投资行为当中,只需要有这样一个宗旨,就是长期的坚持,你知道你做的是什么。带着这样乐观的情绪,我们进入到今天的问答环节。

1.提问:早上好,选第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选跟伯克希尔相关的问题,而且是比较及时的。我觉得这个问题是很恰当的。这个问题说,巴菲特先生,你之前提到你的工作有两个部分,第一个是监管这些经理人,然后去配置资金。现在有人做管理,你做资本的配置,是不是说你现在已经半退休了?如果不是半退休的状态,能不能讲一讲现在到底处于什么状态吗?

巴菲特: 我已经半退休几十年了,我的回答就是,其实很难分割我们分享了资本配置的多少部分,很难去讲。他们做投资的方面都做得非常的出色,Ted和Tod他们在做投资方面也做了很多的贡献,他们每个人都在管理一千二百亿到一千三百亿美元这么多的资产。我们的股本也达到了非常可观的数字,长期的债券也是如此。

另外还有一些现金以及短期债券,这也是我们在做的,他们现在经营得都非常好。我自己本身还是负一部分的责任,就是刚才讲的三千亿美元的这些其他的资金,由我来负责。我想,查理来做一个评判吧,可能这中间其实改变不大。当然我们现在又加入了两位,他们也是非常有精力而且是充满智慧的。每天可以带入更多的新鲜血液。但是我们公司的文化以及管理,它的文化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的。他们做了非常超级好的工作,表现良好。

刚刚已经讲了一千三百亿美元、一千两百亿美元,他们经营得也非常理想,同时所有这些经理们对于伯克希尔还做了很多其他的工作,一件一件不断在发生。

芒格:我们有时候会看到,他们会想到一些新的点子。我认识巴菲特很久了,他就是读读书打打电话,看不出来与其他人有何不同。但是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秘密武器就是,巴菲特不做什么事情,很少干预。

2.提问:还有一些技术上的颠覆,如果今天要做决策,能够在现在刚才讲的这些空间,能够在伯克希尔公司已经并购的这些公司,在以后能够在哪些方面做得更好?两年之后你并购了这些公司,对于空间在长期上有怎么样的打算?

巴菲特:长期和短期的愿景其实是非常好的业务,说老实话。你讲到飞机,还有其他一些公司,我现在觉得飞机公司来讲,它的制造什么的,都还是非常理想的,而且是互相依靠的。它的质量,它的原配件,以及所有的零件,都是可以相辅相成的。我们现在讲了至少七千五百万美元到一亿美元的利润都在这里面,而且非常可靠的质量。所以对于精密铸件的质量以及送货的时间,我们也有相应的合同,非常非常好的。在飞机进行生产之前,它的交付时间就已经排期排好了。

但是我在去年也听到了一些实际上的情况,至于这些部件的销售,还有其他的生产商到我们的公司订购的情况,我想我们已经有了大概5到6年的合同。也许我们的公司也会补充一些其他公司没有办法做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在航空制造飞机以及精密铸件的业务里面,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你会看到大概有一年有四亿美元的数字。而且是有形的资产,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能扣税的。还有它是在做一些所有的计算的,我们今天坐在这里也在随时监管,伯克希尔已经买了非常大的这个决策上的一些并购上的资金。

我们现在看到,刚刚讲了四亿美元,这并不是我们所谓经济上的花费。这一句话我是不会再多争执的,这是我的观点。麦克是在经营这个公司,他非常让我满意。他不仅是非常好的经理,这是毫无疑问的。它同时也对我们非常有帮助。而且他非常热爱自己的工作,没有人能击败他现在的工作方式和他的结果。不管在运营还是管理上,他真的是在替伯克希尔尽了极大的力。所以这个公司并购来讲,也是非常好的,而且有一个长尾的产品,以及可以有的好的收益。查理你的想法?

芒格: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明天会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

巴菲特:他每次都是字字珠玑。下面回到第一区,我们的股东发问。

3.提问:我来自中国无锡,我已经得到了你们12年的支持。非常快速的一个问题,中国和美国之间现在在讨论贸易战。我们现在不讲贸易战,你有没有觉得有任何所谓双赢的结果?或者你觉得这个战争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我们必须回到1994年原有的这些章法来进行?

巴菲特:谢谢你,这么讲吧,在8月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88岁了。又是8月,所以讲到888,我们也知道8是中国人讲的最幸运的数字,所以你看,88岁、8月,所以我想8月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要并购某一个公司,那是最好的时机,对不对?黄道吉日。在美国以及中国将是全世界最大的超级威力的国家以及经济的体系。而且这个现象会持续长久。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兴趣及利益,而且这是两个真的是庞大的经济体系,大家也都非常注意这两个国家。所以这是一个双赢的局势,当全世界的贸易,中国也会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而且世界公民的这个角色,也是同样包含在内。

毫无疑问,我想到这两个国家,还有我们的国家两党,共和党、民主党,这个时候我发觉也有一些不平衡的现象。当然,特别在贸易上我们也看到了这种状况。我们将会,两国之间当然会有意见分歧的时候,因为这两个国家实在太大了,而且太明显了。对于我们来讲,而且其中的利益也非常的庞大,在推进的时候肯定会有这种情况。两个最聪明的最具智慧的国家,绝对不会做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但是当然有的时候这些小事情也会发生。不管怎么说,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现象。

美国的进出口在1970年大概占到GDP的5%的比例,现在人们觉得,我们出口数量好像很大,但是现在的出口跟我们的GDP占的比例已经只有非常微不足道了,进口大约是14%。当然,我不希望进出口的缺口、差距很大,但是你仔细想一下,这并不是全世界最糟糕会发生的事情。如果说大家能够从另外一个国家给了你很多的货品,给了你这些数字,这中间的平衡,也许你会有更多的物资,或者是一些赤字,在贸易上。但是投资上也许会有这些收入,都有可能的。所以在某种层面来讲,也许你可以买国库债券,在一段时间,我们在刚刚讲的这个缺口,或者是差距都不希望太大。你今天因为这件事情,在全世界吸引的注意力,也许非常非常的大,但是我想,美国在贸易上做得很好,中国也是如此,全世界很多的国家在贸易上做得都是非常的理想,让人满意,所以这就是所谓双赢或者是共赢的结果。

但是,我想有一方想说多赢一点,另外一方也想多赢一点,就会吸引注意力了。但是我们不会牺牲全世界的利益,以及全世界的繁荣,这是我们不会做牺牲的。因为这中间有所差异。查理你的想法?

芒格:我想两个国家都是非常进步的国家,当然中国的进步在经济上来讲是无法抵御的,非常不可忽视的。我想,全世界各地在这里,中国的储蓄数字也是让人非常惊人的。这个国家也是我们尊敬的,非常有坚强的势力的国家。特别是你的储蓄率,绝对会因为这样的话,能够推展得更快,不像美国。所以这就是今天中国发生的事情。我想我们两个国家相处得其实不错,我们两个国家也都是非常具智慧的,最后我们不希望看到的一件事就是大家彼此之间发生摩擦的现象。

4.提问:今天股东大会提出的,你的公司希望能够再掌握更多的一些事情,但是现在好像没有办法再找到更好的购买的公司,所以我想,沃伦和查理,希望能够得到这些买公司的时候,能够得到一些更好的折扣,才能够愿意买。我想伯克希尔公司里面的经理,他们的想法是怎么样?能够持续的再找到更好的购买的机会。你们的经理是怎么做这些的打算?

巴菲特:你的问题向我提出来了,Tony也提出过一件事,讲到责任,CEO的责任。他的第一工作,担任CEO的时候,服务他的组织,他发觉这个人,应该就是公司里的所谓的首脑,做一切的决定,以及要传给接班的人,都要由这个人做决定,所以他的责任重大。毫无疑问的,我想我们的声誉,伯克希尔是一个非常有声誉的好的公司,而且我们是具诚信度、非常有毅力的公司这种声誉不会在我和查理之后就会受损,可能会有一个实验期,对我们是测试的期间,但对我们来说,人们也可以看到我们的子公司在未来可以有多好的运作。

我觉得,其他的一些高管也慢慢的会理解这一点。有些时候情况可能变得太糟,你都不需要担心,大家都会去发现。我不会担心太多这种所谓交易失败的情况。我并不会觉得说,这会大大的影响伯克希尔的声誉。

有些时候可能有好的交易,我的电话会响个不停,我觉得我这边还会有很多个人性格决定的因素,人们愿意联系我。而下一个接班人,他甚至会比我接到更多的电话,这都是因人而定的,都是伯克希尔的声誉产生的影响。

我们可能在过去几十年都给大家带来了非常稳定的收入,而大家真正关心的是你投资的业务是不是能够,比如说一个家庭去运营这样的业务,能够保持下去。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大家的首选。我们的投资也一直会是很多企业的首选。

芒格:很多子公司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已经在做他们自己独立的并购了,他们可能知道这些人脉,而我们不清楚。这种情况已经在发生了,而不是现在的新常态,比在总部发挥得还频繁。

巴菲特:你先不要告诉他们这些秘密。

芒格:这种情况确实是这样,就是99%的上市公司可能都会在一段时间内对他们这种所谓的拍卖等等,可能进行一些行为的改变。然后人们作为购买的这些人,他们可能会用杠杆,会去做,甚至会去再杠杆。这个钱会从养老金中流出来做高杠杆的投资。而且公司的领导人的改变,也会付出很大的成本。这种情况如果继续下去会变得非常不好。

巴菲特:多年以后这种情况的劣势会体现出来,比如我们有这样一个人,他有很好的业务,一直都在担忧。为什么?因为他看到他一个朋友死去的时候,他留下了很多的问题。他们的这些经理人都是一团糟,大家都在尝试争权,整个公司就变得一团乱。所以他想了很多,最后决定他不愿意把公司卖给竞争者,而是比较有逻辑的买家。这个买家不会轻易的把他的人解雇掉,而像他的竞争对手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不想这样对待他的下属,他们不想把这个公司卖给一个私募股权的公司,买给这些会用高杠杆的公司。

所以他们说,沃伦,业内像你这么有良心的人已经不多了,我觉得伯克希尔未来还会践行这样的宗旨。

5.提问:财报里提到可能有一个四千亿美元天灾可能会发生,损失会有多大?我想到另外一个更高的风险,可能可以跟这样的天灾相提并论。我觉得你的经理人都在采取一定的步骤为这样的情况做准备。但是我想提的是,网络这种风险也会影响到很多你的产业、你的子公司,那你觉得这种网络的风险怎么去抵御这样的大风险?

巴菲特:一部分在年报里体现了这一点,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更多的可能比我知道这个领域更多的人,他们可能会更多的回答这个问题。我觉得有2%的机会会出来这种造成四千亿美元损失的大灾害,网络的这种风险肯定是要列入其中要考虑的因素。老实讲,我觉得我们或者其他人不知道自己,可能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在面对网络风险方面也是有一些束手无策。现在这个网络的风险还是一个非常早的情况,我们不知道怎么解读这方面的政策,也不知道这个情况会不会跟我们根本没有预料到的一些灾害相关。有时候是超出我们的想象的。每一年,当我可能遇到这些CIA的人,他们都会告诉我说,他们因为网络风险方面,他们会花多少钱去进行抵御。我有时候会想到这种所谓的网络风险,但是我先不在这里一一提了。

有很多对这方面有经验的人,可能比我在这方面回答得更好。我觉得我们在商业运营上的这种想法是很好的。比如说有三到四个大的飓风灾害可能袭击了美国的本土或者在其他的地方,我们不知道网络方面风险跟他们是如何相提并论。我们可能想,在这方面没有办法做到先驱者的角色。我们在我们伯克希尔这边比较擅长的领域,可能可以做到先驱的领袖作用。但是如果你做的这件事是有很多的竞争对手也在做的,我觉得让他们解决这些事情是没有问题,我宁愿做一些我擅长的。人们告诉我说,有这样所谓的竞争必要性,我们不想在这种风险的暴露上处于一个排名1到3的位置。我们肯定会考虑网络风险的因素,但是很多人会告诉你说,会用所谓的精算的方式去计算。到底普通的经历会是怎么样的,最糟的因素又会是什么样的。这也是我一直要强调的,大概这种四千亿的风险,大概是有2%的可能性会发生。

网络风险肯定是在这个领域当中,以后肯定还会更加的恶化。但是我们要问的问题是,我们是不是有这样一个加权可以进行计算。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看到或者没有办法用现在的政策取进行解读这种现象。它到底给我们的保人能够带来多少的好处。这些可能都是没有办法用物质去衡量的风险。但是十到十五年之内可能都会发生。而且这种密集程度甚至也会增加。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是在我的这2%的可能性的预测当中的。查理你能补充一下吗?

芒格:我觉得跟网络风险相关的信息,包括你有很多电脑的安全的培训,然后你会发现有一些错误。这种情况,漏洞已经有出现了。有些人早上突然找到说,我早上还有这么多钱,下午怎么就破产了?皆是因为电脑的问题。我们其实没有太多的电脑帮我们做这些事,我们不是老是做这种自动的交易。伯克希尔跟其他的相比,我们可能在这方面会做得更谨慎一点。

巴菲特:我觉得在网络上,很有可能造成所谓的四千亿美元的损失,但是这个风险的几率可能不会超过3%。我们可能会在这中间承受一些这方面损失的保费的支出。我觉得在我们的运营商,可能在那一年如果在这方面遭受网络风险给我们的损失之后,我们还是可能会有一定的收益。因为我们自己的后盾是比其他的公司更坚实的。我们的净值是可以抵御这样的风险的。

芒格:我左边的股东经常会提到证券,证券一直是非常谨慎的进行管理的。

巴菲特:你不希望一个快64岁的人,65岁退休,你不希望听他64岁做的决定,这个决定可能会比较随意。第二区提问。

6.提问:你们已经展现出了在私营领域方面的才能,也展现了这个领域的力量。你们是不是觉得,对于这种到期的资产配置,在公共的上市的领域,不管是在州还是联邦,也有这样的机会。你们会建议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全社会在这方面获得效益?

巴菲特:这个问题太难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你,太深了。

芒格:我都没有办法补充。

巴菲特:你们让我们一时语塞。

当然,我不想对问问题的人不公平,不回答你的问题。而是说,这个可能是我们根本没有尝试过的领域,没有办法回答你。这种动机都是不一样的,而且奖赏的机制也是不一样的,所有一切在你提到的系统中都是很不一样的。所以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你的问题,很抱歉。下一个问题。

7.提问:这个问题来自芝加哥,今天可能也在现场。他说你们提到的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在一个长期漏水的船上会不会考虑换到另外一个船,而不是一直坚持在漏水的船上?现在富国银行会计上有这样的丑闻,会虚开汽车保险的账户。而且不断的错过截止日期,也不断的收取更多的费用。现在联邦储备已经对他们展开了惩罚,不准他们扩充资产规模,并且也对他们的失职行为进行惩罚。如果富国银行一直是这样的长期漏水的船,伯克希尔什么时候会觉得是时候换船?

巴菲特:富国银行这家公司证明了他们所谓的激励机制,这种激励机制是比较错的,这样的一个现象也是我们不想看到的。但是他们之后在这方面是下了很多功夫去做,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做的,做得怎么样,但是我想强调,如果我们忽略这样一个事实,就是富国银行有这样一个激励系统,激励人去做一些比较疯狂的事情,是我们想去制止的。在伯克希尔,有时候人们做事情做得不好,我们其实是知道的。我们不希望有这么多,三万三千七百人,不希望他们都做得像富兰克林这样的楷模一样好。我也不知道在我们讲话的期间,他们就已经在犯错了。我们不希望进行这样错误的激励。

如果说我们找到了发生的问题,我们必须马上开始进行纠正,这是最关键的。那富国银行没有这么做,这是一个最大的错误。另外我们看到的就是一些我们的投资,很多人也会犯下错误,我们买了美国运通,在1964年的时候就买了。因为那个时候美国运通是我们没有想到的那种公司,所以有人做错了。另外我们也投资了在Geico这个保险公司,花了大概四千万美元。所以有人在它的营收上也做了不同的结果,其实它的准备金是不够的,也造成了美国运通在1964年的时候,另外还有在Geico是在1976年的时候,也造成了一个最大的痛苦。但是我们都把这些事情厘清了解决了,所以美国运通后来的问题还是解决了,继续运作。

事实上,我想你的一些大的机构,本身都会有问题的。金融机构、银行,一些庞大的银行,他们不管怎么样,在一时或者其他很多次情况,得会发生自己本身的问题。富国银行,在我们金融的组织,以投资的立场来看,我想他们中间是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我们有一些没有办法体现的收入,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现在,因为这样的情况而造成的事实。

我觉得这些投资是ok的,但是现在已经在错误上进行纠正了,而且及时的纠正了。比如说所罗门也有这样的问题,有的公司也是如此。这种事情是一定会发生的,你会想办法减小它的杀伤力。

所以我想,今天你已经承认错误了,这就能够及时解决。我们必须马上及时开始做,这些事情也是我一辈子在做的工作,已经能够把这些让人不愉快的问题解决。但是有时候这些问题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但是我想总会能够做好的。很明显的,到底实际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每个组织里面不时的都会做出一些极端的动作。富国银行,我想在继续运作的前提下。除了这次的问题之外,它还是一个经营得不错的,在其他方方面面可以接受的公司。我们刚刚讲了美国运通和Geico后来都成为非常坚实的组织和公司。

芒格:我同意您的说法,富国银行以后再继续推进的时候,会成为一个更好的金融机构。当然,它有一些实力还没有被发掘出来。哈维(音译)已经在证实了他们现在的行为,我们也都看到了。很明显的,这个错误发生了,而且他们已经被非常非常严厉的指责,而且他们也觉得非常的羞耻,这个事情是不会再发生了。但是我们现在想说,以后哪个银行的行为或者表现是最好的,我还是会讲复国银行。

巴菲特:纽约时报,1942年的时候,如果翻一翻中间不同的栏目,这些是女士的这些是男士的,这些不同的版本。所以我想,纽约时报原来就是这样,很多人会犯错,这个中间犯错的,有的是女的有的是男的,所以你现在再讲说,如果把男性、女性平均一下,今天做的广告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其实都是非常平均的。这个世界上我们常常犯一些无知的错误。Geico以前我们犯的错误,1970年早期我们也犯了这样的错误,我们忽视了它。设立正常的准备金是必要的,才不会造成日后的损失。

有些人是想让华尔街更高兴更青睐,所以才做了这些掩盖的动作。现在Geico公司有大概13%的所有的家家户户都是它的客户,它变得很不错了,很坚实了。当时是比较严峻的情况,而且当时这个公司几乎要破产了。我想这跟富国银行来讲,我们当然不能赞同富国银行做的这些,我们知道他们是抓住我们这个社会的尾巴在进行。所以,这些事情是不能发生的。

美国运通,在1964年的时候做了一些其他的工作,那个时候美国准备把这个公司砍了,将是一个要沉没的公司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他们在1964年在新泽西开了一个会,所以有很多的丑闻,很多的人在问,今天他们的审计官、审计领导是不是能出来讲讲话。那个人来了。去年我们付的你多少薪水?有人问他,他给了一个答案。如果说我们今天要保你出来我们还要多付你多少钱?所以一些小的运营上的问题,也许有人在酒吧里听到一些话,发现这个事情就发生了错误。在一些并购来讲,我们可以有很好的一些公司,他们犯了错,我们解决了。我想这些不高兴的事情绝对会慢慢清理出来的。

伯克希尔也是有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告诉你们。我们有的时候也许会拖拖拉拉的,当然查理是一个从来不拖拉的人,从来不拖泥带水。

8.提问:在2014年的股东大会,我想那个时候就是讲到这些能源,还有现在的资产负债表上,现在的公司的管理,现在面临的一个就是,能够想办法解决公司里面的财务上的一些压力,我想今天这些在购买的情况还是要做,所以也希望有很多公司能够成为伯克希尔的公司。公司当然也希望保留更多的现金,也许在这中间有8%、9%、10%的债券等等,比如说,高盛、美国运通等等这些问题,这中间的百分比可能会比较低。今天主持这个秀的话,你觉得哪些公司可以得到更好的报酬或者更好的回报你才会进行投资?你觉得你会怎么做?

巴菲特:我不太确定,讲到高盛的问题,在2018年9月、10月,我们还有其他一些事情,我想我们事实上可以取得更好的条件。也许在最后会造成负面的影响。但是,我们可以在财务上,应该最后始终来讲,还是做得不错的。所以不要求紧张,到底这个发展会怎么样。我想我们在购买的时候,可能在3至5个月后,那时候的情况,当然我们也不希望有任何的损失。但是不能说购买的时候价钱太高,让这个交易变得对我们不利,比如说高盛也是之一的情况。当然,他们是否会接受我们提供的条件,但是我们没有再继续加把力,因为那时候并没有其他的买主。

我想,我们现在还在继续的努力,也许发生的情况不见得马上就要开始,因为这不是一个什么大的情况。但是,他们也常常会跟我讲要买哪些公司,他们会想,同样的一些条件,其他的人要购买的这些电话,也会收到这些交易的事实。所以我也不觉得这些卖主们会在乎跟我讲电话,或者跟他们讲电话,哪些人来回答都是一样的,只是在购买的历史上来讲,会持续的有我们并购的、购买的标准,因为这些钱就是最重要的,他们也跟我在乎的原则是一样的。

我想有些时间,或者某些时候,我们的电话会不停地、彻夜地响,我想他们不会挂电话的,我不回答他们还会继续打的,因为他们希望我们买他们的公司,他们需要这笔钱。

芒格:我想我们现在的情况是跟五十年前不一样的,现在的事态有所不同。我们也可以做更多的交易,我想刚刚沃伦讲的是对的,现在要做以前能够购买的那么好的交易,没有那么容易。

巴菲特:现在的问题是,要决定购买的条件到底如何。有时候我们觉得这些条件是正确的,有些时候还是不能这么做。但是你会看到一两件交易的情况,不是说买一些大的公司或者怎么样。有些还是很满意的,对于今天的投资人很高兴的,也许会实现。Ted和Tod经常和我讨论,但是我想,是不是说错过了机会,你也不知道的。下一个区域。

9.提问:我来自柯罗拉多州,巴菲特先生,喜诗糖果和这个报纸公司的价格是不是由你决定?还有伯克希尔的子公司,你是不是不再干涉价格的决定,还是有干涉的行为?

巴菲特:你讲的没有错,我想已经好一阵子了,查理和我在做价格决策的时候,比如说喜诗糖果,在几年之前报纸公司是不是能够继续存活下去,那时候我们是做了一些决策。两个案例,那个时候我们当时经营的经理都是非常称职的,也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这已经是好一阵以前的事了。我们在决定这些购买的价格的时候,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做了,我们已经不真正涉入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到底一磅要花多少钱,或者喜诗一磅要卖多少钱。我不用买,每次这个糖免费寄给我让我吃,所以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一磅巧克力要卖多少钱,还有这个报纸公司的价格。一般来讲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

唯一的,我常常跟我另外一个经理Ajit在交谈。有一些很大的风险,比如说所谓的化工厂等等,可能会让我们一下损失很多。我们要确保在定价上一定要有自己的决策权,然后我们会互相去对笔记,看这个策略怎么做。有一些时候没有办法在帐面发现的风险,没有办法通过精算计算的风险,这些风险可能很多都是要在定价策略上考虑的,我都会跟Ajit进行商量。我们还是会做这方面的事情。三十年都是这样,这也是我工作的乐趣之一。糖果的价格没有办法跟刚才的比,如果问查理糖果是多少钱。

芒格:答案就是沃伦还是在做这个定价,Ajit也喜欢跟他一起商量定价的方式。我们的地位是比较特殊的。沃伦会跟组织的其他一些人不太一样,他会考虑他们想要什么,而不是自己想要什么。这是非常前所未有的。

巴菲特:我们最好的一家子公司的CEO说到,M&M,他会跟我们谈到,我可能在过去十年只跟他交谈了三次,他自己其实运作得非常好。不跟我谈这三次可能做得更好。而Ajit跟我也会经常就竞价策略进行商议,他会说,我对保险业务知道得更多,我可以给你这样一些输入,这一点是比较有意思的。我们是在不断的评估我们在书上、在其他地方看不见的一些信息。这种精算方面的才能是很有益的,对我们来说。Ajit会跟我谈到这一点,这就是我们在运作上的一些特色,对于这些尤其是比较特殊的案例,我们也会在定价上做一些我们的评论。最好是我来做这样的决定。下一个问题。

10.提问:这个问题来自股东,他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会计专家,也一直在会计方面进行观察。他问今年你在股东信里提到,你对新的会计通则,就是公司的市值要通过新的会计准则来计算,从分析的角度来说你提到,伯克希尔用这种方式就会变得没有意义。那你提到说,在公司的收益报告当中,在公司的会计准则期,这个损益表会不会说要真正告诉我们的股东,那个时候管理层发生了什么,管理层做了什么来提高股东的价格,而通过此来影响到你的公司。如果债券的价格上涨,股东会不会变得更加有利?如果这个证券价值降低的话,就会变得相反?这个情况肯定是对的,我觉得如果忽略这样的变化,还有这种结构上的变化,就相当于没有顾及到股东的利益,你对我的评价有什么样的回应?

巴菲特:我的回应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提问的人,如果我们有一千七百亿美元,有这样一个公司,保留了这么多年,我们也一直希望长期保持这样的价值,也能够在我们的资产负债表真正体现这个股票的真正的市场价值。每一个季度,在损益的账户会一直有很大的起伏,而这个时候我们的业务在更多情况下其实是价值更高的。

比如说我们举个例子,Geico可能是比较极端的例子,我们一千五百万美元买进来,我们是不是希望每个季度都把这个价值向市场进行估值?估值的过程没有问题,进行这样的评估。但是如果要考虑资产的收益、资产价值的话,如果要从这个损益的账户去考虑,你是不知道这个钱他自己是什么样的,每一个季度,我们都会向市场做这样的形式。我们不知道长期以来,可能我们拿到的数字甚至会比我们之前付的还要多十倍。但是每一个季度我们都需要在自己的损益账户去做这件事。99%的这些投资人,可能对他们来说,这样的一个损益都是没有意义的,而不是说我们能够真正通过运营体现这样的数字。

这个会计准则反映出来的数字,其实是很有欺骗性的。第一个季度你看得出来,在我们的运营的收益上其实是历史上的新高,我们的债券的价值反而是降低了,大概降低了60亿美元。要一直在这个损益的账户做这件事,我们可能就体现出来的数字反而是在赚钱。如果像投资人、评论家,他们都来看这种情况,都来考虑这种所谓的净收益的数字,未来几年收益的考虑的话,我觉得做得并不好,相当于是欺骗了股东,这种信息应该反映出来的是市场价值,我们从来不会这样去做。我们会这么说,我们会收到可能比我们现在所持有更多的股票,让人看起来好像我们一夜之间赚了很多钱,然后进行评估,每个月都会这样去做。这可以造成很多的市场的操纵的情况。对于我们的投资人是不公平的,我不希望给投资人这样一个形象。查理你的补充?

芒格:我觉得很明显的一个事情,这种评估的改变是必须要让我们知道的,也一直体现在我们的股东信当中,这个数字你们也是有目共睹。我觉得问问题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他其实自己作为一个会计都不称职。我其实不应该做这样的评论,但是有时候,我时不时的会这么毒舌一下。

巴菲特:他有时候甚至毒舌得更厉害。下一个问题。

11.提问:利润率比收购以前降低了,这个便利商店,是不是在利润率上,利润的架构,最后会回到它原来的水平,还是说现在的这种情况已经是一个新的常态了?

巴菲特:我有时候会更多的看未来,但是现在这种所谓的边际利润是不是有被挤压,我们还不清楚。有时候可能一美元就发生一美分的浮动,在税前。这种挤压,还有包括付款的条款,也造成了挤压。有时候我们可能有长期的合同来保证这件事,比如说五到十年。这是一个非常小的非常紧的利润的市场,边际利润市场。我们在几个州有这样一个酒的生意,这个生意在收益方面是在增长的。已经有一个比较缓和的增长。大概七千万美元的金额,税前。从酒的生意这方面是可以看到的。但这个跟你谈到的大规模的方面是没有太多的相关,就是在产权的配置。

所以这种下降其实比你刚才说的还要更加的严重。但这就是我们所要面对的一个现象,这个市场变得更加的有竞争力了。我们的竞争对手也没有在这方面赚很多钱,这就是资本主义的本质。有些时候,整个市场会有这样的一个抵触情绪,你有些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就必须要离开。而当你雇佣了几千人在这个行业在做分配,你还是希望能够照顾到他们。你不要做的就是不合理、不理性的竞争,但是有时候资本主义真的会造成这样的竞争。可能我们在买后,这个收益虽然在增长,但是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很大的其中的一部分我们的收益是从酒业分配来的。我们的收购,现在仍然得到比较好的经营,我们希望提高利润率,但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你的猜测跟我差不多,甚至比我的猜测还要好,这个利润率还是会在五到十年内,在这个分配的行业仍然会是这样。我们把很多的产品运到了很多这种公司,都比其他公司做得更多,但是当你遇到不好的时期,这个生意的一部分可能就会受到影响。比如说举个例子,沃尔玛和其他的交易来说,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在利润方面给我们留太多的空间。

芒格:你已经把情况说得很好了,没有补充。

12.提问:我是你们的大粉丝,我来自西雅图,我自己在做一个数字营销,我在做包括脸书等的营销广告。可口可乐这边给我们的费用也是非常的好,我一直以来都在做一个参考,想知道我的这些客户的产品,应该怎么样进行像可口可乐这样的宣传。对于这些网络公司要怎么去做,现在你已经跟亚马逊在一起联合做医保了,你怎么把这样一些放上去进行考虑?有没有怎么样的工具可以来使用,真正的理解这个业务?因为你们讲到你们不想投那些你们不理解的业务。

巴菲特:我们之前并没有规划说要去做这样的医保公司,我们只想做保险。我们只是三个这样的大公司,我们是各个领域的领头羊。而且也是我比较尊敬的两个大的老总。我觉得在一段时间以后,我们是可以带来很多的利益。我们希望做一件事情能够为这个社会获利。查理告诉我说你想做的这件事甚至是不可能的,要改变这种已经僵化的系统。

现在医保已经从GDP的5%,这是1960年的情况,现在上涨到了大概18%的这样一个惊人数字。所以我们在这个医疗保健的行业是竞争力非常的弱,跟全球其他国家相比都是非常不好的,别的国家只占GDP的5%,但我们已经上升到18%,而且之后可能还会继续上涨。60年代的时候,我们大概人均医保支出只有170美金,现在已经超过了一万美金。每一个美元都应该花到实处,这个成本实在难以承受,而我认为医保已经成为影响美国竞争力的一个蛀虫。

我们每一个人人均里面的医生的数字,其实是比以前小了,跟其他的一些国家有一些不一样。我们的系统,大概现在每一年都能够提交大概3.3万亿美元的收入,我们政府也注意到这一点,这中间大概有上百万的人已经介入了医保系统,好像就是一个政治的架构了。

那么是否我们能够找到一个更廉价的高管,能够把这个行业整得更好?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能够找到这种解决的方式。或者这个人,他会不会能够支持我们现在的,能够提出更好的制度在这里进行大型的系统的改进,能够控制到我们现在使用医保的制度人,能够享受的福利的境界。

我想,这是不容易的事。它的动机并不是要赚钱,我们要提供今天的这些员工,能够都得到更好的医保的享受,而且成本更低的享受。所以到底能不能提出这样的服务,这就是我们保险界以及整个系统都要努力的,希望能够做的一些彻底或者实质上的改变,让我们这个系统能够做得更好,这是让人无法置信的。我们万一失败了,那是无法想象的。但是现在的想法就是,我到底能不能贡献在这上面,是不是能够今天有突破性的改变。我想今天的医保系统,也许我们所有的组织,它雇佣了大概上百万的人,在我们宣布了一些实施的情况,我们发出了消息,很多人就打电话来跟我们讲。但是每个人是不是能够提供真正能够使用,而且是好的建议,我们希望能够把这些资源,这个人,CEO,是非常重要的决策人。我们会支持这个人,同时找出更好的方式,让所有人得到更好的医疗享受。不会说增加了大概15%、18%或者20%的医生必须要付的费率。

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如果你是Ajit的话,Ajit说不会把赌注放在我们身上,不会在我们身上下注,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有些机会,也许这个没有办法真正做到我们理想中的境界,但是我们的位置,其实已经比其他的一些组织要好很多了。我们有很好的合作伙伴,所以我们会试试看,在医保界是不是能够行。

芒格:另外一些前所未有的成功是怎么样的,你现在看几十年,比如说洛克菲勒这样的一些公司,用了很多的资金,而且在美国的医保界做了非常大的进展,这些事情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做成的。所以我现在在讲的,就是洛克菲勒公司,也希望实验一次再用别的方法来进行实验。

巴菲特:洛克菲勒是很久以前的事,我们还可以再详谈,以后还是拭目以待吧,我们现在已经有所进步了,我们可能还有一个CEO马上就会产生了,但是我们不是说因为今天我们要在截至日期时间就强迫要选一个人,我们不会这么做。有些人说,在法务部,或者这个CEO要做一些什么,如果说你有任何的位置或者地方,有很多的资源,我们也可以理出一条捷径。我想最重要的还是合理,我们会得到支持,还有耐力,还有美国人也都同意的一些情况。如果这件事情这么容易的话,其实这个事情早就搞定了。所以你知道,这是不容易搞定的事,但是我们还是要继续努力。

13.提问:问题来自一位1989年就是我们子公司的员工,他是伯克希尔持股人之一。他问的问题,过去两年中,Ted和Tod管理的两百五十亿美元的表现如何,在标普500的情况能不能解释一下?

巴菲特:每个公司的业绩都会在我们的报告中展示出来,我和查理都会关注到这件事情,他们是否在我们伯克希尔公司的贡献,他们已经表现得非常好了。我想你不用再分析,也不用在记录上进行详细的再进一步的分析,他们真的是非常棒的优秀的人才。Tod做了非常大量的工作,在我们的预算以及其他的方面。Ted,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特别优秀的人才。这些账面上的记录,也就是在做计算的基础。Ted和Tod的工作业绩,你可以看出来,这些会计记录和账目,几乎和他们的表现是类似的。两个经理,他们管理不同的事务,但是得到的结果跟标普,他们当然也会得到一些奖励,他们也许还会超过S&P的结果。

我想他们两个做的事是比我本身操作还要更好,我绝对不会再批评他们。这两位经理是我们选择非常好的两个选择,查理?

芒格:我想他们做了一些报告,今年、去年你们应该都可以看到。你现在也得到了一些你自己讲的话。你现在又给自己做了一个标榜,不是吗?

巴菲特:我会怎么说,现在大家都有的问题是规模,现在一千两百亿美元、一千三百亿美元已经非常难经营了,上十亿美元已经非常难做了,我想你也会同意我的想法。

芒格:当然,没有错。

巴菲特:现在最好不要问律师任何问题,他的答案会让你匪夷所思。

14.提问:去年说Geico要成长,要交付收益,整体来讲当然是增长。中间还有一些发生的灾难,让你成长上也许有绑住你的腿,而没有办法走得这么快,特别是去年的时候发生的一些情况。所以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巴菲特:我想至少第一个季度的数字转好了一些,讲到Geico保险公司。这些成长我们是不会希望它放慢脚步的,Geico的成长,脚步是放慢了一些,迟缓了一些。但是我们的价格,以及在保险的损失,如果没有发生灾难是更好,但是我们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以后再保险行业,我的感觉还是会越来越好的。看一下第一个季度,我们的收益大约增加了7%,这个7%的数字比我们实际想象还要更高更理想。4月的结果,它也是类似的。再保险或者支持保险的情况,应该是差强人意的。我们会把所有的条件都放在台面继续了解。

今年我们在市场份额上来讲,希望增加到20%以上,在1993年以后就是这样。1993年的时候它占的比例,那个时候大概只有百分之十几,在全国大概只有13%,我们每年也希望我们的市场份额能够继续增加,也能够在利润上持续的往上走,但是这些所有的情况还是比较保守的。也许因为这中间发生了几项大的飓风而造成的损失有所影响。

Geico是我们的一个珍宝,我们还有一些公司在Geico是真的不在话下的,是真的不错的让我们满意的,它的文化、它的本身都是很好的,而且它能够拯救很多客户的问题。但是在一年四十亿美元、五十亿美元的节省,都能够在这个公司体现,根据你现在的汽车保险或者其他的方面。另外我们在讲到再保险,可能有大概二十亿美元,所以前几个月,第一个季度,已经开始体现了比较好的现象,当然还有季节性的因素。第一个季度,通常是四个季度最好的季度。以后几个季度,我想10Q的报告出来之后,你会看到一些细节。Geico就是一个典范,能够吸引更多的成长。查理?

芒格:你讲的完美啦。所以本来不是很好的消息,现在变得很好了。

15.提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我是来自奥马哈当地。我们的特朗普总统的税改,会影响到生产界吗?或者对伯克希尔公司在制造业上有多大的影响?

巴菲特:今天我想还是会产生一些成本上的问题,我想这个生产的成本还是会增加,但是事实上来讲,美国或者中国,这中间会来来回回的互相反映,但是两个国家之中会把自己放在一个持续的没有办法决定的现象,或者是让他们自己在贸易战中能够继续的再挣扎,他们绝对不会这么做。我想我们的贸易,有的时候会让我们觉得非常的别扭,但是最后,我们绝对会找出一条,当然不会是不好回答的问题,或者是不对的答案,所以这个怎么讲呢,查理你说吧。

芒格:钢铁现在的问题,我想是比较让人不可置信的。美国的钢铁界是有现在的一个现象。可能特朗普没有办法改变这些方面的情况。

巴菲特:如果考虑一下贸易的问题,不管谁是总统,任何一个总统都必须在贸易的问题上是首要的教育者,告诉大家贸易的问题是什么样的。他要进行更好的信息的传达和沟通,到底在贸易上需要做什么、必须要做什么。贸易会怎么影响到我们,贸易是尤其棘手的问题,贸易所带来的效益是不可见的,我们都看不到。你其实根本不知道说,你今天有一些产品在美国生产,所有的这一切是不是真的给你带来了多大的效益,你不知道,没有人会每天考虑贸易的效应,而不像股票一样,每天可以看到开盘、收盘价。

当然,贸易上也有一些负面的地方,这些负面的东西有是非常明显,而且比较痛苦的。比如说让人失业,比如像我们的鞋的产业,造成很多人失业。如果有非常好的工人,做的也是非常擅长,你的家族一直在做鞋的产业,但是突然一下因为贸易的问题,鞋的制造业在美国已经变得没有竞争力了,这个鞋的制造已经移到了美国之外。你可以谈很多像亚当·斯密给你谈的信息,贸易就是这样摆在那儿,再怎么说也不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如果是五十到六十岁的人再做这样的培训,也没有办法改变现状。贸易上问题,如果贸易有隐性的效应,而成本是显性的话,这个政策就比较麻烦。

你需要做两件事,你知道怎么样对国家是最有利的,所以你必须要知道怎么去解释贸易怎么是真正伤害到我们,比如我们以前刚开始是一个纺织品的公司,贸易怎么在比如说葡萄牙的贸易中影响到我们。有时候你可能失业了,这些做了多年的工人一下面临失业的窘境。所以你要知道,这是你要做贸易,他个人会带来的一些损失。但是第二,你必须要照顾到这些可能因为贸易而失业的人,你不应该因为他们的年龄而不为他们做培训,你要照顾到他们的利益。要集体的去思考这个问题,作为一个国家的高度看这个问题。而这是需要我们全社会整体行动起来,非常积极的行动起来,来开发出这样的一个政策,让我们有一个更好的集体性的结果,而不会在经济上在程序上伤害到经济体中的人。

我们在过去很多年不同的领域都做这样的事情,生产力很强、有竞争性的产业会照顾到落后的产业,有时候比如在美国,一个比较小的年轻的产业诞生了,我们会承担这样的一个责任,会花一段时间,会用投资去教育他们。我们有这样的系统,这个系统是跟我们跟生产力非常强的年份紧紧的绑在一起的。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系统也在慢慢的成熟起来。而贸易的方面,它应该反映出来的是我们的政策是在照顾到我们的人民,而贸易的政策也在对我们的国家有利,是在为我们的国家经济做出贡献的。我觉得就像在钢这边也在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照顾到别人。

16.提问:这个问题是从伯克希尔的股东问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觉得这是我收到的前所未有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说我每年都会看视频的直播,所罗门在国会的作证,就是说需要有一个非常有道德的指南针,一些投资者希望投资在道德上有高标准的公司。但是当你在CNBC,有人问到你说,你觉得商业在这个方面应该是什么样的角色,你不希望把自己的价值观加到别人的身上。你好像觉得说,伯克希尔只做制造业就可以了,几年前你说到不会买烟草公司,因为烟草公司会带来很多的社会问题。而伯克希尔也不会跟任何非法的或者是任何不好的企业产生关系。我想说,你之前在CNBC的访问,当时可能也是不小心说错话了,能澄清一下吗?我们讨论一下当时的采访吧。

巴菲特:我想谈一下这个问题,伯克希尔一直都在支持NRA吗?我们作为大部分的股东如果同意我们要做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反对。我不是说我自己就可以一个人专断的做这个主导。我觉得我当时为希拉里的竞选也捐赠了钱,我不觉得说我能够代表多数人在这方面进行发言,也不会在这方面,我在CNBC的采访是以个人的观点来说,不代表伯克希尔公司的观点。从一个母公司的观点,可能我们在做政治的捐赠上,不应该把这个事情说得太明显。我不会要求我的供应商或者我的子公司也跟我做相同的方式。我也不认为我们应该去质疑Geico,或者步枪协会成员的看法。我不相信我会在我们的商业行为中做一些跟我的政治理念相悖的事情。对我来说要做这样的事情,从个人的情感角度太难了。

其实刚才大家对我的反馈这么积极,我都不想把话筒交给查理了,查理还是补充两句吧。

芒格:你当时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一个洞,好像让人相信说做的这些事情是非法的。我们当然有些时候做的事情不是那么完美,我们也不是在所有行业都有自己的专长,我们只是尽力而为,我们不会把这些枪直接给禁了,在奥马哈这边还有那么多的店在卖枪,做这些事情。

17.提问:沃伦,你之前提到希望在股息的分红上强调更多,希望我们的现金更多,现在已经超过一千多亿美元了,可能很多时候没有办法回应去年股东给你提的这个问题,我想在每股的分红上,能不能作为一个期权的方式,用这种多余的资产给更多的股东,让他们得到更多的利益?我觉得这个特殊的分红可能也有它的不利,就是让你的票面价值立即的下降。而这个也会让你们在票面价值上,公司的票面价值受到很大的影响。我们知道在过去,你们是能够达到这样的一个高度的,因为这个估值一直在并购和在重新的股票回购上,都有很高的估值。你能不能讲一讲在这方面,每一股的分红能够给股东带来更多的利益?

巴菲特:我们首先讨论以最有利的方式让资本得到回报。我觉得用这种特殊的分红的方式可能不太可能,更多的可能要做一种股票的回购的形式来做,来让每股的价值得到更多的提高。我们不会做伤害股东的事情。我们可能会要做一些倍数,在这种倍数的基础上,我们会做股票的回购。我们想一直持续给股东带来更多的利益。我们一直在尝试的都是最理智的事情,但是不是每天都要重复做这些事。有时候想去买都找不到好的股票去买。

几年前人们可能想要所谓的分红,这种股息。这个B股可能就是47:1的比例反对到我们。我觉得说,要选择谁作为股东,作为我们要买的股票,我不觉得说全国的股民会这样做。但是我们会看,做这样的选择,看谁会愿意在长时间加入我们,他们期待我们做的,是我们觉得为所有的股东合理的事情。当然我们可能永远不会说完美的配置我们的资本。你有这样一些董事,或者是总监,他们有很大额的自己的股票的持有。你不可能让他们老是想之前那些人是怎么做的。我们需要我们的管理层要像企业所有者一样去思维,而这个企业的所有者会尝试给所有的人带来这样的回报,然后让这种回报也显得比较合理,并且持续找到可以做的事情。

我们第一季度的投资,从4月的情况来看,大概做了可能150亿美元左右。我们不可能一直都处在这个低利率的世界。或者说市场价格一直会这么高。我们一直在尝试做合理的理性的事情,但所谓特殊股息的方式不会再去做。这种情况可能会比较稀有。我们如果想给股东更多的利益,可能每股的股息的形式不会做得太多。在这方面我们不想进行赌博。

芒格:现在的系统如果一直能够很好的运行的话,为什么我们要改变这个方式?很多人已经适应了为他们服务的很好的方式,如果有些情况改变的话,我们可能会改变我们的想法,但是必须要是事实来作为依据。我们之前也做过一些调整,但是要做根本的改变还是很难,我们已经这么大年纪了。

18.提问:我是来自一个专注于中国的研究公司,我们总部在上海。我们有很多人都很年轻,他们管理要部分的基金。我想问的是,如果只有10亿的资金,怎么改变投资的方式才使得在边际市场可以投资,尤其是在中国这样的国家?

巴菲特:如果我有一亿美金,我可能会在跟美国的经济体相当的市场进行投资,因为在那些市场可能会更有机会。我会先去找这些机会,然后找到边际利润率比其他的公司要更好的。十五年以前我是这么做的,我从小进行投资的时候,有一个周末,我看到了一个韩国的股票,基本上是一个比较小的股票,不管是美国还是韩国的公司,有时候其实还蛮具规模的,大概有15%到20%的变化。但是我想,这个机会对我们来讲并不是那么大,但是我那个时候还是没有做这个决定。

第一个我们现在做到的就是要根据美国的标准来进行,我想我会先找美国的公司。一些比较小的市场,我觉得可能比较困难。因为这边还有一些赋税以及其他的复杂的原则以及法规。在美国跟中国,我想你可能不会在别的国家再找到有其他的这样的投资的想法,但是我想,规模和地理都是我要考虑到的。查理你呢?

芒格:我已经也有很多的中国的股票了,所以我对于刚刚这位年轻女士的提问,我是赞成的。

巴菲特:你要不要把你投资中国的股票的名字告诉我们?应该讲中国还是有很多的机会,因为查理已经在中国找到了一些他可以取得的猎物了,是不是?

芒格:没错,我已经这么做了。

巴菲特:所以从这个层面来讲,这是比较合理的情况。中国的市场是比较年轻的,但是也是庞大的市场。市场可能现在根据它的年龄进行有效率的成长,这是正比的。日本也有这样的历史记录,三十年以前跟现在的状况。很多人在这里逗留了半天,有时候就消失了也不一定。查理,你再回答一下。

芒格:肯定的,我也赞成。

19.提问:这个问题又是非常大型的,全世界都知道伯克希尔的公司已经在进行改变了,从1965年到现在已经有所不同。原来伯克希尔是一个西北部的小的公司,现在已经进入了财富五百强。以后的五十年,伯克希尔,你的展望是怎么样?伯克希尔在2068年,也就是五十年之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公司?能不能解释一下您的想法?

巴菲特:这个路途挺长的,我的答案是没有办法告诉你,五十年以前是不是会成为现在的状况,我也没有算得出来。根据一些基本的原则,可以这么说,我们会找到不同观点的人一起工作,全世界也会有所不同。我们将会,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们还是一个有股东持股的大的公司。我们也会希望把我们的公司视为我们的合作伙伴,试图让我们的资金跟我们以前,把你的钱当成我自己的钱来处理的文化。还会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我讲不出来,查理你来?

芒格:我想对于年轻的股东们,你们今天如果要买卖伯克希尔的话,当你有很多的朋友,我想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在你的朋友面前丢脸。我知道很多家庭已经发生了持股或者卖股的现象。不好意思,我们下次再回答,今天鼓掌的掌声太响亮了。

20.提问:今天的交易,以及购买的这些成本,在每一个部分目前在过去的一年之中,这个中间的缺失是怎么发生的?会不会是因为所谓的商品化,而且进入这个市场,在电池的这个市场中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我们也看了Duracell(金霸王)第一个季度,2018年,你把这个公司的规模以及它的足迹以及它的生产产能进行整顿之后,会有其他不同的变化,会改进得更好吗?

巴菲特:Duracell这个公司我的感觉是步步高升,现在的收益并不是在适当的层面之中,根据我们现在的作业记录来讲。但是,那个时候买了这个公司的时候,我在想该怎么做,怎么管理这个公司。还有更多的一些在转换期间发生的问题,发生之中,在购买这个公司的时候。但是我们在交换这些业务,还有一些跟PNG的情况之下,有一些规则我们是不能真正做的。虽然说我们想做,但是在一段时间,在PTA、PNG的管理流程上来讲,是必须要受限制的。Duracell这个电池公司的品牌是非常坚实的,而且它的产品系列也是非常非常的坚实的。我们现在会赚更多的钱,但是我们赚的钱好像与我们现在实际的资产还不成比例,我们应该会赚得更多。所以我感觉,应该会继续成长的。你讲的没有错,从利润的观点来看,我们现在还是不够的,我们做了很多的改变,特别是这种管辖区,以及这些国家,有的时候你要改变它的运作的方式,因为有监管的影响,所以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比如说你在付款上,或者是专有权的限制上。

我对于Duracell公司,本身也是我心爱的公司,查理讲一下?

芒格:我比你更喜欢Duracell。

巴菲特:Duracell这个公司是我们喜欢的公司。

21.提问:讲到国库债券的事情上,我来自旧金山地区湾区。我自己从来没有任何金融财务的背景,所以我那个时候也注意到温哥华的股市,我结婚之后,我老婆鼓励我去买伯克希尔的股票。所以我想我做的决策还是对的。我现在的问题是这样的,我每天在读报纸,读新闻,讲到美联储,还有今天在讲的膨胀的数字或者通货膨胀的数字,因为如此而提供了更多的国库债券,而发生了必须要拍卖的状况。所以,你对于国库债券在以后的展望,因为现在的这些决策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巴菲特:你的问题没有人可以做出判断。有非常多的变数介入,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告诉你的,长期的国库债券不是一个好的投资,至少以现在的费率来讲不是很好的投资。所以基本上今天的国库债券的到期日,可能是大概四个月,那现在的比例可能增加了,而且上升了它的利率,但是大概以后在18个月之后,我想正好有5亿以上的税前的收入,跟去年比较来讲是大概5亿。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说我们在等待。长期的观点来看,这些我们刚刚讲到的利率,讲到美联储常常告诉你,我们可能有2%的通货膨胀的可能。那你现在在讲到长期的国库债券的利率只有3%,然后再加上你要付税,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赚的。所以有时候是2.5%,所以美联储跟你讲说,他们能够在权力之内,让你至少控制在你的国库债券的增长率不达到0.5%以上。所以对我来讲,我当然不会去买所谓的美分股票,所谓特别便宜的股票。我想还有更具生产力以及有看涨率的有利好的股票可以投资。

现在有万亿的金钱,很多人在猜测哪一个到期日的债券是最好买的。但是我们自己基本上对于这种投资的方式,我们是不参与太多的。查理你呢?

芒格:我想有些事情是不怎么公平的,特别是我们的这些货币机构,在存款以及利率上来讲,今天这个存款已经没有那么多了,但是你还在这边给了这么低的利率。我觉得这样对于通货膨胀是不太好的情况,而且是不公平的。我在我这一辈子之中,只有一次利率很低,而且是非常长,这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现象。对很多人来讲都是不公平的。包括我们现在,有些人就是因为如此,他们开始买其他的私人的股票,比如伯克希尔的股票。但是我告诉你,就这么做吧。

巴菲特:我在讲到这份1942年出版的报纸,那个时候爱国主义是非常风行的。我们那个时候上学,大家都开始存钱。所以第一次美国国库债券出台的时候是美国防御国库债券。所以,如果把18块5毛,十年之前就可以赚到25块。18块的投资,可以在十年之后赚到25块。所以这中间大概有2.9%的复利计算得到这样的结果。所以2.9%的复利,十年来算并不是多好的投资。那个时候大家都在参与战争,政府知道战后一定会有非常庞大的通货膨胀,特别是在二战之后。我们那个时候,当时的情况也是非常不稳定,而且是动荡不安的。

战争促使我们在我们的财务上产生了极大的赤字。后来又发生了129%以上的GDP的增长,这是在战后。所以我们也在战后看到了这种强烈繁荣的状况。但是美国的政府在做2.6%的复利,十年的结果,这是那个时候的现象。我想,国库债券好像还是不太合理。

80年代早期当然是一个例外,那个时候可能真的是有这样的机会来买这种所谓的零票息的国债。而且也可以得到一个保证,就是三十年你会得到复合的回报,大概14%的复合汇报,30年的时间。所以时不时有些时候市场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有时候你根本没有准备好,但是一定要在情况来临的时候做好行动。你对战争债券还有印象吗?你买了吗?

芒格:我从来没买过,战争期间身上我一分钱都没有。

22.提问:说到减成本的方式,你在伯克希尔是不是一直都在延续使用?

巴菲特:我们其实不期待我们的经理人会做这种事情,因为这个基于零的预算,它有很大的不确定性。3G的人他们遇到了比较特殊的情况,就是有其他的这样一些支出。这个支出没有办法带来一些花费上的回报,所以他们看起来支出是非常的快。到了一个情况就是,我们可能没有办法提前去预料的,可能不需要存在的情况。

再举个Geico的例子,Geico从八千人到现在三万九千人的规模,所有的人不是说我们为了雇员而雇员,而是他们都有很高的生产力。3G他们一下子裁了三千人,我是没有办法预料这样的情况的,没有想到一下子会裁员这么大的规模。但是这个公司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在效益方面没有那么好。对于一些公司来说这可能是一个情况。这个钱流进去了之后,我们也没有预料到它会怎么样。所以我们的一些投资经理有不同的专业方式来处理这些问题。

一直以来都希望能够让顾客的满意度最高,而同时也不希望承担这种不需要有的成本损失。我们有一些经理人,他可能会用这种所谓的基于零的预算,他们不会向我提交他们的预算表,他们也不被要求这样做。我们在这边不做所谓的预算,我们也不做数字的月度整合。我们没有理由去花更多的时间,来做一个所谓的月度数字整合,我觉得没有必要。我知道我们的地位是什么样的,我们可能是唯一的这样的公司,在财富五百强的唯一的公司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做那些不必要的事情。很多大公司做的事情,我觉得都没有必要做。3G在这方面找到了他们想要的机会。查理补充一下?

芒格:如果总部三十个人,一部分是做游说的人,没有办法延续这样的大公司的模式。比较有趣的一点,我们当然会丧失一些所谓的优势,我们当然也摆脱了一些这方面的不利因素。因为有时候,他们不断的去总部开会,这是很耽误时间的事情。我们在人头成本上,可以保持得比较低,同时也可以让我们的公司更有吸引力,让很多非常令人尊敬非常有能力的人进入公司。所以总的来说,我们现在的系统运行是非常良好的,我们并没有说这种雇佣关系会像其他的一些公司一样,终止或者连接都那么快。我觉得这种形式是很好,我们也没有必要把它终结。

巴菲特:在总部我们有次零预算的情况,我们希望总部的楷模可以贯穿到整个系统当中,不光是减成本,我觉得这种决策也是在减少官僚程序以后会更加高效。官僚的程序像是癌症一样,也会像癌症一样影响到我们正常的机制。所以我们非常的反官僚,这是我们一直以来坚持的一点,也做得非常好,也可以让我们达到我们真正的巅峰。下一个问题。

23.提问:这个问题是在小的商业票据上。你有一个网站好像提到说,会让采购者直接买小额的商业保险。这是一个非常破碎的很小的市场,那你对这个市场的策略是什么?会不会说让这些小的公司都汇到Geico的模式下面?

巴菲特: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这也是我们通常在扪心自问的一些问题。Geico做得非常出色,它的业务运行方式也非常好,个人的汽车保险的业务,从1936年我们就开始有接触。毫无疑问,我觉得在这么多年来,一些小的商业保险公司可能会汇进来,因为我们希望这个系统最后是为我们的客户造福的。所以拟稿如果有一个系统是基于这种多层的积累,可以减少所谓的代理成本的话,会为我们的消费者带来更多的福利。我们不断的都在做这样的尝试,让小型的商业保险,比如说他们的员工、福利等等,我们在做这样的尝试,希望找到一个方式能够减少成本,让消费者、客户能够从中获利,能够在相应的,用同样的定价拿到更好的合同。我们不是唯一在做这件事情的人,我们有一些经理人也在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在支持他们。我们觉得这里面有时候会失败,有时候也会取得部分的成功。我们最后会打造成很好的业务模式,整个世界也在象这样的趋势发展。我们也应该顺势而行。查理你来补充?

芒格:我觉得这个趋势还会更快,还会越来越快。

巴菲特:小的商业保险公司会向Geico为融合。汽车行业不是太一样,这个系统有非常多的额外的成本会回来,让消费者感到非常困扰。从19世纪到现在,很多保险公司都不是从汽车险开始,而是从其他的险种开始。后来开始做汽车之后,福特发明了汽车,在20世纪初期,我们的规则是什么?就是说这个系统运行得可能不高效,后来发展到直接的提供保险的这样的系统,非常的高效对顾客非常的友好。而同样的情况也会在不同的行业开始,小的商业公司会慢慢被融入到大的系统当中。这个趋势会发生,有时候会要很长的时间才会实现。

我觉得最后这种融合都是向强的那一方融合,我就不在这里继续自夸了。

24.提问:巴菲特先生,最近有新闻说你和贝索斯达成了合作,来挑战现在的医保系统,当然也遇到了很多挑战。这让我相信,这个产业是有很高的进入的障碍的,你觉得这个对于你来说,想进入这个医保的行业,比如说慢病管理。

巴菲特:我觉得这个系统可能有自己的所谓的动机,但不是说每个人都是按照这样的动机去行事,他们可能有各自的动机在里面。如果这样一个关系能够成功的话,我们是在挑战现有的非常僵化的产业的系统。当然不是就医保论医保,我是在谈论一个更广泛的产业。我们不希望牺牲医疗保健的质量,而是要改善整个医保系统。这不仅仅是从一个公司出发的动机,而是为改善整个系统而出发的动机,这个所谓医保行业的护城河,我们也希望在之后真正把它挑战下来。如果我们失败的话,也希望后继者能够成功。查理?

芒格:我希望它最后取得成功,当民主党占领白宫,还有参众两院,那个时候反而一些医保政策不会对我们太友好。

巴菲特:我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25.提问:马斯克在这个星期提到一点,我觉得护城河是非常愚蠢的概念,如果你觉得有这样一个护城河,它也不会持续太久。创新的几率才是直接的决定。所以沃伦,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发生改变,更多的产业都在竞争的节奏上越来越快,技术在变革一切。你觉得埃隆·马斯克说的对吗?

芒格:马斯克说传统的护城河可能不对,他说最好的护城河是竞争力,这一点当然没有说错。但是又非常的荒谬,沃伦不是说要真正建一个护城河,不是挖河倒水进行,他只是说一个经济护城河的概念。我觉得马斯克慢慢会适应我的这个观念的。

巴菲特:我觉得有很多的行业,这一点一直都是他们践行的真理。但是这个竞争的态势,这个节奏越来越快了。现在越来越多的护城河可能都在受到侵略,很多产业都在不断被袭击,大家都有这样的动机去做这样的事情。有些时候这个护城河非常的强大,你是一直希望能够抵御其他人的进攻的,一直都在加宽这样的护城河。当然,马斯克可能会带来这样的颠覆,在某些行业里面。但是我不想他会在糖果方面跟我们展开竞争,我觉得他不是我们这方面的对手。其他的一些产业可能不会那么顺心,但是糖果业我们是老大。

还有一些其他的地方,不是说所有技术都能把业务都攫取走,技术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它可能是一些年轻小孩的梦想,但是有一些产业的护城河非常的宽。作为一个低成本的生产者,这是非常重要的,像Geico就是这样。

26.提问:或者你觉得这个公司只是放在资产负债表上,而不能做其他的建树?

巴菲特:你讲到2020年,当我们的能源税收将要减少的时候会有一些影响。所以我们也不能判断今天在政府给的这些优惠的政策到底以后是否在再生能源上有任何新的计划。

你现在用一种比较具逻辑性合理的花费来进行计算,以及所有的可以得到的一些信贷的优惠,比如说发电,或者是在公共事业,这中间要花极大的费用才能够促成这样的事业。你当然也希望有更好的回收,但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当然是以逻辑或者是合乎合理的观念来做。伯克希尔公司,还有我们新上任的总监Abel,我们大概有了10%左右的股票。我们也希望能够配置足够的资金在行业上。但是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如果说伯克希尔没有这种税务上的影响,其他的合作伙伴也会在这上面做更多的考量,希望能够增加美国电网上的一些部署。当然,如果今天有了资金,我们会找到更好的使用者,能够把伯克希尔能源公司扩大得更好,或者是管理得更好。这是一个长期的打算。查理?

芒格:我想在这中间在能源上还是有非常大的机会的。而且我们会非常智慧的进行我们的投资。当然,可能性现在是零。

巴菲特:我们现在不仅有这些资本,能够扩大伯克希尔的能源方面的事项,我们同时也有这方面的一些人才能够帮我们进行管理。所以能源方面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工业,我们有一些经理,有所有的人才。我们随时都会找到比较聪明的投资。二十多年了,我们配置了不少的资本。目前来讲,结果回报都还是不错的。现在看一下,我们在公共事业里面,比如电力、水利的系统之中可以有多大的改变,这中间大概有几千亿、几万亿的所有的投资必须部署在这里。伯克希尔当然也是在这方面已经是非常谨慎的。

27.提问:我来自亚利桑那州。伯克希尔公司,我们大概每一个股东,哪一方面对于他的增资或者价值的增长,是扮演最重要的角色,在美国的市场来讲?

巴菲特:你看到第一季度的报告,我们现在因为有了税改,很合理的猜测的话,根据当时那一年的经济势头也有关系。合理的估算,但是我们的公司还是非常有潜力的,我们的威力还是很强的,我们在正常化现在的收入,在一段时间都是进行了更谨慎的计算。我们如果有一方面做得不好,就会再想办法进行捕捉。我想所谓正常化,正常的收入,这中间20%可能是你希望有的。我们在讲到第一个季度,这中间有大概五十多万美元的结果,已经是非常好了。对我们来讲,这样的收益已经是非常满意的,所以我们也期待在一段时间之后有非常大的资本的成长。

除此之外,还有运作上的收入,这是最主要的。占多少比例,我会这么讲,能够保持现在的收入,大概有七千七百万的股本,这些股本都可以用在我们以后,比如说投资在美国运通或者苹果上或者富国银行等等。我们的股票,这上面已经每年会有上几十亿美元的收入。这些赚取的收益,也都是能够还本的。

当然,它的速度,以及中间上10亿美元,有时候在我们的损益表上还看不见,但是要保持这些资本,我想可能会最后看到在节税之后会赚到大概210亿美元、220亿美元的节省的情况。当然,这是一个比较好的情况,因为有税改的情况。我也希望我们真正营运的这些利益能够把这些数字越加越大。查理呢?

芒格:我想我们的股东们,你会看到净值大概有650亿美元的结果。但是我不觉得最后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会发生。所以请大家静观其变,有耐心一点。

巴菲特:当然不是说忽略现在的一些状况,但是我们现在的优势是说,现在有很多的现金,我们也希望能够再买更多的公司,我们也希望能够拥有更有利的一些公司。所以我们在开始观察我们的利润的时候,跟你们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另外再讲到分红,那是公司的另外一个部分。我们也希望伯克希尔整体的所谓的利润率也是特别健康而且好的。同时你也知道,苹果和一些其他公司的股票,这中间的数量也是不可忽视的。是不是?这个问题我们就谈到这里。

28.提问:年度报告谈到伯克希尔成为房地产中介的佼佼者,恭喜你这是20年内非常好的一个成就。但是最棘手的部分,如果今天的业绩,我会再讲房地产的委员会里面,它中间也发生了一些比较大的问题。特别是一些大的,以及现在现有的资金,以及复利的情况,房地产会遭到更大的影响,你现在对房地产的观感怎么样?

巴菲特:买一个房子,这是我们在讲到财务上最大的决策。但是大部分的人们都会做这样的决策,很多人也关注在这个环节上,你可以带他们看很多的房子,但是最后真正下决定出价的房子可能没有那么快。你可以过很好的日子,买一栋房子,但是人怎么样管理他自己的财务、赚更多的钱,而且可以贡献在你以后的幸福生活里面。

如果说你今天做房地产中介人,并不是特别赚钱的一个行业,我会这样讲。或者你拥有一个房子的话,我觉得这是一个基本上的行业,也是一个基本上大家投资的方向。在美国我们大概有3%的贡献,在房地产的收入,一个房子二十多万美元或者是怎么样的情况,当然我不做一些跟华尔街讲到的二十万美元跟以后的华尔街的这些资金来讲,我们不做一个比较。

但是我告诉大家,查理的合作伙伴,几年前他们两个是合伙公司里面的人,他那个时候要在旧金山附近的地方买一个房子。结果他的老婆,在洛杉矶的附近看房子,那个房子15万美元,他只出七万五美元。房地产的那个中介人简直要发疯了。最后找到一个他非常喜欢的房子,那个房子是十二万美元,结果他说我们终于出了合理的价格了。

当然,这个房地产中介人就跟卖主非常努力的进行沟通,然后他出了这个价,觉得是比较合理的。所以,你知道要做房地产经纪人,不是走一趟就可以卖了房子,这是人类的本质。今天的房地产的中介人,以及他们的买主要怎么样运用他们的钱,我们都很尊敬他们使用钱的方式,这是他们辛苦得来的血汗钱。每一个行业里面都有自己的一些问题,当然我们还会继续买一些中介公司,这是我们的想法。

我们会感觉到,我们如果得到全美国10%的中介公司的比例的话,那还是不错的一个想法,能够让我们在10%,然后有500万的人能够继续购房,这是我们的希望。查理你呢?

芒格:在房地产的佣金,有的时候是不合理的,如果说你今天这个房子是两千万,当然这个佣金听起来实在是很高。如果说两千万的房子5%的佣金,那实在是太好了。但是想想看,谁会付得起两千万美元的房子?多少人买得起这样的房子?一般的佣金是多少?其实还是不错的。

巴菲特:我们有好几家房地产的中介公司,他们的平均交易大概能够达到每一套60万美元,但是大部分的房产运营,这个平均价大概都是在25万美元左右。很多的房子都可以拿到这样的销售额,然后中介公司和真正的卖方是两个不同的公司,你要把这个区别做好。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很惊奇的一点就是,对于这种网上的所谓的房屋销售的补贴,并不是太适应。很多的中介公司仍然希望把他们的佣金给保在自己的包里。查理可能在买两千万美元的房子上比我的经验更多,让他评论吧。午休之前问最后一个问题。

29.提问:消费者在食品的口味已经变了,卡夫亨氏这个平拍是不是还能保持现在的收益率在未来的十年,是很多地方是受到需求的增加?

巴菲特:我们当然首先不想在所谓的收益正确方面发太多的评论。不光是做蕃茄酱的产品受到人们需求的增加,还有受到地域的影响,有很多的产品在他们的产品组合里面,仍然需求是很强的。我觉得这种消费品仍然是非常好的可以带来投资回报的领域。全世界全球的人,他们在这个方面其实需求一直是很高。人们的消费量一直比较容易保持。有些地方是需要在未来做一些实验的,比如说像一些有机食品等等。反过来说,卡夫亨氏仍然是非常好的业务,有一些新的产品也不断地在推出。不是我们一成不变的只买他们的蕃茄酱,我们未来也不是一直就是有机的产品会那么大地侵蚀我们的市场。我还是满意现在业务运行的状况的。而它的增长也是相对来说比较健康的,很多的所谓的食品公司,在所谓的有形的净资产方面做得都很好。

我们刚才说了一下食品,食品说完了就先去吃饭吧,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回来,希望大家午餐愉快。

下半场:

1.提问:我是奥马哈本地人,我有一个关于微软的问题。你已经开始慢慢开始投资科技股了,买了很多苹果的股票。你还有比尔·盖茨在你的董事会,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从来没有买微软的股票?

巴菲特:在早期的时候,对我们来说有一点很清楚,投资科技股是很愚蠢的行为。当比尔·盖茨来到我们董事会之后,甚至在更早之前,因为我们私下是很好的朋友,我觉得虽然私下是很好的朋友,伯克希尔买科技股,买微软的股票还是很大的错误。因为它们可能收益起伏会太了。我和比尔两个人,可能在这个解读上非常的不一样。也会受到大家的质疑。他是有告诉我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见解,但是我一直尝试着希望能够避免去做一些事情。因为这种影响,我只会听外部人的意见,我没有这方面的专长。我一直在尝试避免这一点。所以我跟Ted和Tod举的这个例子也是,有一些单子上没有的东西,我们就不要去碰了。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们说,这些那么好的东西,你们一买一些公司,它们马上会变得非常好。有时候你不需要花六个月的时间买这些股票。但是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所必要的,而且我觉得如果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会让我们损失很大。你的问题很好,但是我觉得,我刚才的回答也够合理了。查理你来补充?

芒格: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们已经开始买科技股了。

2.提问:你相信美国的政治系统和经济系统,不管谁是美国总统,美国的经济和消费仍然会在长期内增长。你觉得现在跟15年前相比,美国人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分裂了?还是说这种社交媒体让这种分裂越来越严重?你觉得你对现在的这种现状,能不能帮助有一些建议来解决现在分裂的问题?

巴菲特:我觉得在我的一生当中,人们都一直会觉得说这个国家一直都有一种分裂的情况存在,我很多尊敬的人,他们都会好像嫌弃另外一个党派做了他们不喜欢的事情,另外一个党派掌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觉得我听到的信息太多了,但是有意思的是,还是举1942年的报纸的例子,从那之后,有14任美国总统上任。从我刚刚11岁开始在股票市场试水开始,我经历了美国44任总统之中的14任,特朗普现在是第15任了。前面14任当中都是让我从一万到五千一百万的这样一个过程。这里面一部分得益于民主党总统,一部分得益于共和党总统。有些甚至因为压力辞职,总体来说我们看到这些情况都是可行的,如果一开始你就告诉我我们会有比如说古巴导弹危机,会有核武危机,会有21世纪早期的经济危机恐慌,为什么还要买股票呢?总的来说美国的经济仍然是一路向上,一直在往前走。我们从一个内战当中生存下来,这就证明了我们国家是多么的伟大。而这个国家的历史其实只是我生命的大概三倍这么长。回到264年前,当杰弗逊总统只有12岁的时候,当时什么都没有。

你今天到奥马哈来,飞过了整个国家,现在大概有7500万人都拥有自己的房子,有上亿的车辆,还有我们的医疗系统,任何的东西都已经完完全全包含在里面了。所以这是一个已经取得的状况。所以都是利好的,所以我应该,从我第一次买股票到现在,这个国家里面就一直在繁荣。我想,永远都会如此的。

当然,每一个世代的人都会有一些不同意的事情发生,他们会说这个事情怎么会这样。我以前的岳父,还没有成为岳父的时候,1952年他要跟我谈谈话。在我被允许娶他女儿之前。我不太情愿,但是还是去了跟他坐在一起。他说,沃伦,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绝对会失败的,因为我知道以后民主党上位了,所以你到时候就会失败。不是你的错,但是他那时候的言论就是这样,他讲我以后会穷得没有饭吃等等,都是你的错。

结果我开始一直买股票,开始一点点的赚一些钱,并不是说我要显示给他看我过得还不错,而是我就这么做了。我看到了很多美国人以及美国人的公众的意见,以及在媒体发声的言论,但是我们都可以顺利的渡过这些境界。这个国家里面,在GDP上面来讲,已经增长了6倍,比我出生的时候。我想,我这个人,我现在还一直活着,已经增长了6倍,翻了6倍。所以每个人,你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而且是在方方面面,比洛克菲勒先生那个时候都要过得好。

而且我们现在的生活真的非常的富足,这是一个让人觉得非常理想的状况,是一个非常好的现象。我真的高兴,我希望我自己是婴儿潮的人,但是我年纪没有那么大了。也许查理你可以?

芒格:我们讲现在的这些政客比以前还要更恶劣,每个人都这么想,但是我们常常会忘记一件事,以前的政客有多烂你们都不知道,我还记得,以前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参议员,他做的一些事情简直好像是,他会跟人家讲,然后误导很多的人,那个人是不是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参议员?所以我想现在的议员没有那么糟,政客还是很好的。

巴菲特:你讲的是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以前是议员之一。

3.提问:再保险这个问题,今天早上我在10Q的报告上也发现再保险公司的成长是不错的,而且它的管理人员也进行了变革或者是替换。所以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会改变?为什么会进步?

巴菲特:我想现在比十年前来讲没有那么进步,但是看到四十年、五十年前,那时候并不是那么有竞争力。在进行管理的时候,最重要的一些环节都改变了。我想,最大的一些改变就是,我们成为一个成长为导向的公司,另外再保险的规则、协议也进行了变更,也会改进到比较合理的我们喜欢的状况。所以我们会看到,今天在意外险的增长已经非常良好的进行成长了。所以我想再保险,还有人寿保险,这个在我们掌管了这个公司之后,购买了之后,人寿保险也在相应的理想的成长。我想,我们还有一些比较大的运作上的空间。再保险,我们这中间目前没有什么更大的再并购的情况。所以我们在讲到,以前讲的100亿的AIG的项目,我想不会再发生,不会马上就发生。但是五年到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后,或者五十年之后,也许会有事情,一些比较特殊的项目会发生。从资本的观点来看,以及我们对业务的态度来看,我们已经有了一些方式能够比一般的保险公司真正的我们的强项,别人是赶不上的。我们也有非常好的再保险的业务。

当然,这中间还是有上下起伏的可能性。但是伯克希尔的业务之中,再保险还是非常理想的部分。查理?

芒格:我想这个行业如果说你原来很容易进去,后来就越来越难做。为什么不会这样呢?

巴菲特:你现在听到了,查理讲话就像我以前的岳父一样。

4.提问:谢谢邀请我们参加这个大会,让我们了解了你们做生意的原则。查理曾经也讲过,你提到说如果是一个小资本的公司,你还是在寻求它的股票上的股本的一些原则,所以也就是你做决策的基础。也就是是否有亮点的公司。当然,你要有折扣才会买这样的公司。你会不会用原来的计算方式去决定它的价值?我想,你会把这种所谓的整体的计算方式也计算在里面,能够再进行量化或者评估你现在要购买的,还有公司以后的回本率、营业的能力,也会考虑在里面,所以你是不是根据原有的一些资本以及在原来的公式?

芒格: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都不用公式计算的。我是用混合的元素,找到价值和价格之间的缺口,如果觉得不合理我就到别的地方去做这个生意了。有的时候好像是有一个量的基础,举一个例子,如果这个公司能够卖到12倍、13倍,我觉得这是很不合理的,因为今天竞争力,它现在这么好,为什么它做得越来越好,你会卖这么低呢?所以现在告诉你,没有一个所谓计算的公式,当然我喜欢买比较便宜的房地产,或者是今天的这些人事系统觉得特别的好,即使它的卖价是帐面上的三倍,但是以后绝对会值更多钱。可是我告诉你,这中间没有一个计算的公式。如果要学所谓的计算公式的话,就上研究所吧,他们会教你无数的计算公式。

巴菲特:这个是在伯克希尔听到的查理讲的最长的会议中的谈话。

5.提问:现在讲一讲苹果公司对于在回购的问题,你觉得它现在已经花了大概上一千亿,又把它买回来,您现在觉得,我们刚刚讲的一千亿是非常大的数字,您对这个举动做一下评估?

巴菲特:我已经习惯了。苹果公司本身有一些非常好的消费者的产品,我想你们懂得比我更多。不管是要不要买它的股份,我想他们绝对是值的。但是现在卖的这个钱是不是比它真正的价值还低,所以我在讲到这个能够购买它的股本的话,我觉得都是非常吸引人的一件事。因为你要讲说在进行购买的时候或者进行并购的时候,跟苹果公司来进行理解的话,这中间刚刚你讲的是一千亿,以后两千亿,他们也做了很多并购的动作。我今天非常的高兴,它现在有回购的状况。

我们现在拥有大概苹果公司5%的股份。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也许我们会越来越增加,6%、7%,因为我们一直在购买它的股本。因为它的产品是非常非常棒的。我非常喜欢这个想法,就是说能够由5%一直涨到6%、7%,这是我一直期待的状况。但是你必须要有非常非常特殊的一些产品才能吸引到我们现在购买的状况。所以它的产品是在整个生态里面,已经是渗入了很多的方方面面了。

但是我们在讲到了150亿或者是好几百亿,这些投资对于它的公司可能不足为道,但是我左顾右盼,没有看到任何的其他的股对我来讲是合理的。我看到的状况就是他们的业务,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也许在购买的时候,或者在做回购的时候,或者再度购买的时候,价格不是我喜欢的,并不是那么低。但是今天在跟帐簿讲话,或者按照我们的观点来讲,我们希望这个苹果的价钱掉下来。

我这么说吧,如果我们今天是合作伙伴,这个业务现在大概占三亿,现在我们每个人占一亿,如果有钱的话,你要卖给我我马上就买了。这是简单的故事。如果有人有一百万的东西,但是不值那么多钱我也不会买。如果做一下简单的数学,再购买就是合理的。查理?

芒格:一般来讲在美国,一些公司可以出去买其他公司的股票,但是买了之后,结果那个股票就不值钱了。所以这是一个常规的行为,就是在购买的时候公司的价值反而会降低。我觉得如果回购自己的股票,可能是最好的一件事。这才可能是最有利的。回购自己的股票是一个很好的方式,所以我们需要把这个方面说清楚。他们如果能够以一个很好的价格回购自己的股票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是这个世界没那么简单,有些人可能真正足够的聪明,他们知道要怎么去做是对他们有利的。当然也不是说我们批准所有的回购,我是说有些人希望他们的股价持续在这边,但是这种形式是不太道德的,我们不能鼓励这样的行为。

6.提问:如果看一下过去三到五年的股本投资的组合,有一些是从Visa和万事达卡来的,都比美国的运通来得更多。但是为什么你还是仍然,Tod和Ted仍然在做美国运通的持有,而美国运通仍然占有你8%、10%的持仓率,从这些比较强的品牌的影响,你觉不觉得在Visa和万事达卡这边,你会不会增持?尤其是现在美国的市场在进行一些挣扎,你也提到希望从不同的银行里面,和四大航空公司里面,继续持仓,2016年的这个观点会不会修改所改变?

巴菲特:Ted和Tod当然不会具体说他们的投资概念是什么样的,他们都可能买到Visa和万事达卡的股份。他们的组合当中有很大一个部分,没有所谓的禁运情况出现。我不会禁止他们做这种,因为我们好像已经投资了美国运通,那我个人就不能去买万事达卡和Visa了。我觉得,美国运通其实做得非常的棒,我们现在已经拥有大概其中17%的持股。而这个公司之前我们的持仓率只有12%左右。对于我们来说,美国运通真的做得非常的棒,而且是在一个竞争力非常竞争的公司,很多人都尝试把他们的客户抢走。这些客户在整个国际的成长,也是成长得非常的大。整个小企业的渗透率也比以前更高了。所以我觉得我们非常自豪拥有美国运通的股票。

但是我也不想因此而禁止说我们的个人、大的高管去投资其他的股票,像Visa和万事达卡。当然,我们的很多的股票都是一个回顾的感觉,反过来思考该不该考虑它的内在价值。但是我觉得美国运通这边还是慢慢的可以看到远处的阴影,就是中国的微信,它给这个领域带来的影响。微信,还有各个方面的移动支付在中国做得非常好,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小的阴影,会影响到美国运通的发展。我不知道这个乌云会有多大,我觉得支付是在全球很大的一个行业,有很多很聪明的人都在尝试着去更新这种支付系统和支付的方式。但这个会击倒我们,当然我承认你这一点,有很多很聪明的人,他们打造这样的公司,像美国运通几年前做了这样的决定,就是放弃了一部分的生意,这不是聪明的决定,但是最后可能是对的。有一天这个决定甚至会跑出来提醒你说,这个决定当时就是对的。看一下美国运通现在的业务,我还是认为它做得非常的出色。人们还是希望得到它的业务,支付手段也确实在改变。

在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方式在蓬勃的发展,还有很多的人会加入到这个领域当中,加入这个竞争。看看哪个卡更好用。但是另外一方面,美国运通还是在做很特别的事情,他们不断的把自己的净值给增加,然后在他们所在的各个国家,从第一季度的财报,这些都还是做得很好,在英国、日本、墨西哥,他们的收益都是超过15%甚至更多。而且还是以当地的本国货币来衡量的。这种增长不大也不小,我觉得这个增长的势头,进入这些小企业的渗透率还是有很大的潜力去提高的,跟其他的行业作比较,我觉得我对他们的持仓率仍然乐观。因为会计准则的变化,第一季度他们可能需要做一些改变,他们的回购的项目可能会被停滞六个月,但是他们之后还是会回来,而且有一天我觉得,美国运通的增长率甚至还会更高,而且这个公司还会更好,我觉得我们会做得很出色。但是像查理,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支付系统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这个自动支付方面会是什么样的。任何一个行业都是这样,它都在不断的变迁。我们以前也经历过,我们以前甚至买过像纺织品这种注定要失败的行业。甚至在加州做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我觉得这方面是有很多的困难。但是我们现在在这方面也是吸取了很多的经验。

7.提问:巴菲特先生你好,我今年8岁,住在纽约。我已经成为伯克希尔的股东两年了,这是我第二次来参会。伯克希尔·哈撒韦是最好的投资,你觉得这种声誉是在资本上最有效率的,是可口可乐、See's糖果、美国运通还是Geico?最近伯克希尔公司做了一笔很大的投资,在一些新的业务领域,需要很大的一笔资本的投入,来确保在这样一个投资当中,仅仅是受到很好的监管,然后投资回报率也很低,比如说BNSF这种领域。我的问题就是,巴菲特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伯克希尔很多的投资已经偏离了你们之前的早期的轻资产投资的理念,尤其是具体的谈一谈为什么你要投资BNSF,而不是买轻资产的公司,比如说更多的持股美国运通?

巴菲特:这个问题实在把我难倒了。我甚至庆幸她还不满9岁,她9岁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提出多深刻的问题。

我就坐在这儿想我到底下一次要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我还以为我买这个股票是买对了,你现在一说我甚至觉得自己犯错了似的。

我的答案是这样的,我们一直都偏好可以给我们带来很多资本回报的公司,比如说像See's糖果,还有其他一些企业都是这样。美国运通,它的收益也是非常的好,而且已经保持了很长的态势。我们买BNSF这个公司,为什么呢?是因为我们能够进行更好的资本部署,而且当时的这个价格也是非常合理的。所以我们才当时进入了这种重资产的领域。当然,如果它还是轻资产就好了。如果没有这些桥没有这些火车没有铁路,我们就没有这个行业了。在这些重资产的行业的投资中,我们得到的回报还是很可观的,我们买它的价格是合理的。我们也卖了很多让我们在资本方面有很大负担的项目,而且我觉得我们要发展的企业是能够需要轻资产,然后在很长一段时间能给我们带来回报的。所以我觉得我们第二好的选择仍然是好选择,所以这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查理你来做一个补充?

芒格:我很喜欢刚才那位年轻的女士的这种说法,我觉得我们应该坚持这种理念,说得没错。当然这是一个很好的模式,如果每个人都能够一直买这种轻资产,当然是很好的。那重资产就没有人买了。我觉得公共事业方面的回报,铁路方面的回报,其实是蛮令我们满意的。我们还有两家这样的公司,是吧?所以我觉得它们对我们来说,虽然不是最好,但是足够好。如果我们把所有的钱都投到可口可乐,当然那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巴菲特:像苹果这样的业务,它其实不需要太多的资本投入,但是很少有这样的企业可以提供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去做这样的购买。因为现在这种高回报的公司,已经很难找了。尤其是轻资产的公司,甚至价钱合理的话,这种已经很难找到了。但是在我们资产配置部门,之后肯定会有一个工作为你做好准备,长大了就来吧。

8.提问:2012年股东信中你提到,伯克希尔会买28家报纸,这个机会过去了,你再也没有回到报纸的主题上。今年又提到伯克希尔的公司周转率的问题,我可以把这个单子跟五年前的做一个比较,你其实很清楚这26家现在伯克希尔仍然有的报纸,周转率已经越来越低了,降低了30%甚至50%。五年前你提到说这些报纸方面的风险很大,但是你当时说查理跟我仍然觉得纸质的报纸仍然是大家获取信息的最便利的方式。但是有一个合理的,网络的战略也是有用的。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如果你想谈一谈伯克希尔对报纸业的经验,你有什么样的说法和看法?

巴菲特:我忘了之前关于网络战略的具体用语是什么样的了,可能用的是合理这个词。问题在哪?美国五年前还有一千七百家报纸,现在只有一千三百家。像华尔街日报、华盛顿邮报,还有纽约时报,它们已经开始出电子报纸,而且也是大大的推进他们在电子方面的数字化的历程。所以现在纸质的报纸在运送以及订购上也减少了很多。您现在看一下,我们现在运作的一些社区里面,不管是找哪一个社区都是一样的结果,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报纸的运作。这个社区里面如果是变得比较繁荣,那我们也会比较繁荣。在经济的观点上来讲是这样的一个理论。所有的我们今天的订报率,比如说星期天也都不订了,发行量也减少了。我那个时候也觉得非常的惊讶,因为它的衰退率并不是那么的保守,而是非常的快的,跟五年之前比较,可能更快。当然我们买的这些报社,其实价钱都还蛮合理的,所以结果也不见得那么严重。可是我希望每天的日报,事实上能够在经济上产生重要的角色,因为报纸对于我们的社会、社区是非常重要的,扮演相当重要的角色。我想持股人对于今天发生的一些,实际上发生的一些事件也是非常关键的。从一千七降到一千三的发行量来讲,是不是还有一些其他取代的信息。我并不是讲其他取代的媒体上的报道并不是那么好。

新闻,比如说我们现在讲到了这些日报或者是时报,它的经济模式,在比较电子版的情况的追逐之下,现在肯定是一直在缩减。但是电子版的这些报纸已经非常的成功,所以它可以支持它现在的业务商业模式,反而是纸质的报纸没有办法继续成功,在数字上来讲就是由电子版新闻的蓬勃发展而造成的。

但是一段时间是否能够继续存活,我现在已经降到一千三百份,我们还在希望能够找寻,继续扶持它的结果。但是我们的经验来讲,有一部报纸出来的时候,我们看到有些城市,以及上面做的广告,也许也降了17%或者18%,所以我想,这中间每一种业务也都是这样的观点。我想,伯克希尔来讲,在经济的观点,这种事情是不可忽视的。但是我觉得对于社会的责任来讲,是非常重大的。我也希望能够找到其他的出路,能够在报纸业成功。查理?

芒格:我想这种萧条的现象,我们已经预测到了。当然,跟我们的财务上的一些状况是相辅相成的。所以成为这种现象。我们知道,报纸对我们来讲,在我们的国家是这么的重要。当地的一些报纸都是一些好像当地的知名人士或者控制当地政治的人在控制这些报纸。所以如果没有报纸的话,我们缺少了什么?当然我不希望报纸会消失,我想它不会消失的。

巴菲特:当然,也许有些小城也许有一些就业率的问题,但是我想一般的经济情况来讲,报纸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你要知道今天我们棒球的这些分数,明天要打哪些球赛,都是很方便就可以找到的。另外我在这里读了一些财务上的,比如说股票的价格,所以对他们来讲,第一天发生的事情第二天马上就上报了。另外比如说,你看看太平洋发生战争的时候,在纽约时报上出来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但是想知道的,而且你可以一目了然。还有,有些人还是在报纸上找工作,你可以上上下下的进行浏览,一个元素,另外一个因素,每天印出来的报纸基本上来讲就是,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生活的最主要的食粮了,因为现在商业的状况进行了重大的改变。解决的方案有别的方式了,所以我知道,这不是一个经济发生上的因果,但是这是我们社会上的一个必然发生的现象,我们还没有办法解决现有的报纸的问题。

9.提问:TTI在十一年之前,它现在已经有了大概四千亿的结果,而且是非常成功的并购。所以我们在讲第一个季度在进行庆祝的时候,可不可以讨论一下,在电子的零件上来讲,TTI占领的位置是怎么样的?这是一个好的行业,TTI的行业以及它的商业模式做得这么好,是因为它的模式是对的吗?另外还有就是这种保险,也是你们这一块的。

巴菲特:TTI是保罗·安德鲁(音译)他们在做的,经营得非常棒,是我认为很满意的一位成功人士。他现在已经让这个业务翻了四倍以上,而且每一年都增长非常快。他们现在专门在经销一些电子零件。平均来讲已经是上十亿以上的业务了。但是他的真正的成本大概只有5分钱,就好像是小孩吃的软糖的业务一样,成本非常低卖得非常好。但是我们有全世界的运作基地,在达拉斯的沃兹堡(音译)的区域由一个人经营,做多方位的运作,大概四五十年前就开始做了。我们买了这个公司之后,在过去两个月,我们在韩国也买了另外一个业务。所以这对我们在全世界进行商业足迹的分布也是非常重要的事。

还有讲到零件的经销,已经是非常大的业务。常常有这种来不及应付订单的问题。所以,我们也知道这样的情况。这个行业中过去的一年中,它的规模也越来越大。所以这个事情总是有一些事情发生的。因为每一个人不会说我买了东西就藏在我的地下室,很多人当时才买的,而且在不同的地方进行发送的。

我们有跟很多的客户有良好的关系,因为我们的库存总是非常丰富的。而且比我们的这一些其他的竞争者还要拥有更多的库存,任何的时间我们都可以进行批货发货。而且我们可以做一等一的工作,Paul现在做得非常好,几年前跟现在比较,增长是不可忽视的,好像是上帝的旨意让我们找到他替我们做这个工作。这个行业也是非常具有竞争性的。Paul做的工作比其他的竞争者更好,这也是我们伯克希尔里面的家族企业的一个非常满意的业务。这个公司的一些客户,有自己的销售周期,在一段时间之后,我知道这个公司会越来越大的。查理你的意见?

芒格: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行业,别的竞争者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们都接下来了。我们知道有些公司发展得很好,但是没有工作。我们是把死马当活马医,然后做得非常好,没有人可以跟我们比了。以前有一个人,每一天到奥马哈俱乐部,每天早上一大早就来喝酒,因为他公司没有生意。那个时候有人讲说,你要卖电子零件,要卖上万项,真的太复杂,没有人愿意做这个事。但是这个事业是非常好的,而且我们现在繁荣的景象是越来越让人感觉满意。所以电子或者是与电子相关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结果就医好了。

巴菲特:你现在知道一个电子公司的零件大概有上百万的数量,以及它的品种。所以全世界需要的这些电子的,你要去管理它的话,这是非常复杂的。讲到它的库存,库存量就不得了了,而且非常的复杂。但是它的业务就是这么好。当然,肯定的,它就会继续成长。这个马已经跑出去了,但是马原来的基地还是在的。我想查理今天已经在研究了,这些人坐在那儿,皱纹越来越多,他已经做了非常多的研究。

芒格:所以,如果说你看到酒吧里有这种人,我们就去买他的业务就对了。

巴菲特:如果有些人没有办法好好管理公司,不是说明这个公司就是不好的。我们已经做了很多的测验了。

10.提问:谢谢沃伦和查理又招待了这么一场非常受人欢迎的盛会。 我的问题是,您现在要卖加油站的问题,价钱增加到22块了,这中间有一些法规上的要求,可能会造成10%的公司上面的损失。可否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现在要超过这个门槛。飞利浦66是一个中油的精炼厂,您打算以后怎么样?

巴菲特:那时90几块就把它卖掉,现在大概上到110了,但是那个公司我们只有15%的股票,那个时候就是想到了一些监管的问题,以及交易的一些问题,对我们来讲觉得非常难解决。比如美国运通是不一样的故事,葛瑞·加伦(音)对飞利浦66还是经营得不错的,我们俩跟公司的关系也建立得非常良好,他是非常非常有经验的经理。但是我还是讲,不愿意再拥有10%以上的持有率,于是我们卖了一些。富国银行那个时候我们也卖掉了2%,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够占10%以下,同时美联航,我们也做了同样的举动。所以现在大概有9%或者9%左右的持股率。所以我想,对我们的资本的分配以及我们拥有的股本来讲,都是非常好的。几年之前我们就做了这个交易了,而且现在我们保留的这个公司在运作上来讲,还是非常满意的。

我们当然在飞利浦还保有非常大的股本,当然现在的价格又涨了。我想我们那个时候卖的时候还是赚了钱。查理,你回答一下?

芒格:我喜欢他们的子公司,我们也在继续进行交易。所以我们那时候就卖了。对不起,我怎么错过你讲的?我们还是拥有它的子公司的这些股票,这是我的意思。

巴菲特:我们在飞利浦66还是做得很好。

11.提问:这个问题是乌克兰的一个人问的,加密货币的资本化,这会怎么影响到传统的银行业?你之前提到不想在比特币上谈太多的细节,加密货币上你也不感兴趣,你为什么觉得它是一个泡沫?

巴菲特:我觉得这些没有生产力的,非生产力的资本、资产都是这样。如果你买黄金,再考虑一下它的复合增长率,可能都是非常低的,一段时间以来。这种情况也不会在一段时间内做出任何价值的交付。你只能因为它稀缺,只能挖这么到好像就变得珍贵。但是它产出了什么东西?什么都没有。你去想一想,整个这个世界,没有支票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但是这个支票本身却没有任何的产出,它只是一种金钱流通的方式,而不是它可以代替现金来进行使用。任何买非生产力的资产的时候,其实都是依赖别人来用更高的价钱接盘,因为他们觉得还可以卖给下一个人拿到更多的钱。很多时候大家都在尝试这样的情况,而最后的结局都不是很美好。

你如果遇到了比较艰难的经济时期,你想一想这个问题,比如路易斯安那我们当时做的收购,一千五百万买了多少的地,当时买了路易斯安那这块地的时候,我们大概花了一平方英里才二十美金。这就是一个很好的销售,虽然是一个非生产力的资产,但是它在一段时间以后开始出现了生产力。

你也可以买邮票买其他的一些东西,都是可能为了集邮,比如在后来拥有更多的价值。但是如果要以来其他人,去幻想他们用更高的价钱不断的抬高你的价格的话,最后你其实,我觉得跟生产性的资产相比,这是没有什么相比性的。或者像你买庄稼买农场,你总会知道你的付出在之后是会有收获的。所以你的总结是可以通过这个资产在一段时间的产出来做的,这才是一种投资。

而你如果买了一个东西,你希望第二天早上这个价钱就会自然而然的升高的话,然后会有很多的人开始投入进来,也会有很多人走开。我觉得这种情况并不是我们所看好的,最后的结果都是非常的糟。我觉得加密货币最后的结果是会很糟的。因为它们没有产生任何跟这个资产相关的价值,而且你还会面临一些其他可能很快要创造出来的新问题,包括汇率等等,都是它的很棘手要解决的问题。所以很多人现在看到这样一个机会,然后就希望有这样的机会来致富,特别是看到自己的邻居已经通过这样的机会致富了,就会去投机,我觉得这个结果不会太美好。查理补充一下?

芒格:我甚至比你还讨厌加密货币。对我来说这简直是一种头脑混乱的反应,很多加密货币的交易人,我觉得简直太恶心了。好像一些人在交易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东西的时候,你会认为不能落于其后,也要加入其中,这是什么逻辑?

巴菲特:我们在进行全世界直播,我希望翻译不要翻得太直接,这样翻出去不太好听。下一个问题。

12.提问:关于企业税率的问题,之前有一个辩论,在投资界做了这样一个说法,就是它的效益会减多少。很多时候,这可能会流到消费者那边,但是有一部分效益也可以为股东所享有。我的问题是说,在长期以来这些效应是会给股东吗?还是说会在汽车、保险之外的一些领域都会这样?

巴菲特:有时候一些经济学家给你说了一些比较复杂的观点,人们就会觉得引人入胜,遵守这个观点就行了。但是我的观点是说,在我们现在的公共事业的管理部门,我觉得这些利益最终会回到这些消费者的手中。我们现在没有权力把这些多余的回报来做其他的事,因为我们的税率还是在不断的改变的。有些人觉得税率还会回升,而我们也会通过那个方面给自己得到一些补充。在那个方面对我们来说,事关五十到一百亿。但是真正的效益应该是回到消费者那里的。剩下的这个部分,是会被竞争消耗吗?我的回答是说,有时候这种竞争的消耗很快就会把它消耗掉,有时候会快有时候会慢。而有时候根本就不会消耗。

这种企业税法的法规的改变,是对我们整体来说有利。对于股东来说一般是这样,尤其是对于伯克希尔的股东来说。这也是为什么国会通过这个法案的原因。我们当然减税是我们一直想看到的,股东也会从中拿到很大的一部分。有些人会同意我这个观点,政治上有人会同意,也有人会持有异议。

我觉得这就是人性所在。如果你拿到一个减税的话,你觉得减税好像对人人都有利,但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去观察会不会有利。现在在经济学上讨论这个问题非常困难,就是不知道怎么衡量它的指标。你不能只在经济学上做一件事就可以怎么样,不能说好像学了物理就知道中国的蝴蝶是怎么运作的。所以经济上的这些问题,在你的任何的报告中都要提到,那下一步会是什么样,你都只是在做一个预测。只是做预测的话,你就希望有人给我提供这个答案就好了。有些时候这个答案会帮到你,有些时候帮不到你。我们会看到很多这样的现象,但是减税总体来说,我相信对伯克希尔的股东应该会有利,有些会被竞争消耗,有些也不会,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实在的收益。查理你的补充?

芒格:没有补充的。

13.提问:我来自中国深圳,现在在波士顿大学学金融。我有一个比较泛的问题,现在世界越来越全球化,你觉得我们年轻人能做什么,来用我们的背景和知识帮助中国和美国创造更多的价值,给两个国家的经济带来更多的益处,增进两国之间的关系,你觉得,看人的话,如果有一个人是多元文化的背景,你看中他吗?

巴菲特:我觉得对你最后的问题,多元化是非常重要的。我从来不是语言上的专家,但是我看到今天很多大学生,特别是国外的大学都愿意学英语,我们国家的大学生也开始学外语,这也是长期以来会具备的优势。我觉得你已经是双语人才了,这一点就很重要。你可以在两国的环境下非常好的生存。另外你也了解了我们两国的文化,你在另外一个社会生活,了解了异域的文化,这也是你的优势所在。我觉得市场环境,在中国和美国都有一些,随着时间的改变,很多时候会有一双无形的手,也就是市场,来真正改变我们未来这一代的命运。不管是在美国在中国,都是一样,在全世界各地也是这样,都有很多的改变。这些改变也是在朝一个好的方向走。我不相信会有核战争,我觉得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都应该,都慢慢的从自己的更好的对世界的了解中获利,来慢慢的改变整个世界。

当时我出生在二战的那段时间,我觉得二战之后马歇尔计划是非常好的事,而不是一战以后大家仍然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二战后这个秩序是得到了很好的恢复。所以我对未来是非常看涨的,不管是中国还是美国,都是看涨的。

对于全世界其他地方,我觉得生活的水平也都会在十到二十年后有很大的改善。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

你来谈一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查理?

芒格:我觉得你的中英文都很流利的话,还是要看你做什么工作,来对你受益。你如果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多元化的背景,在某些界面上如果能够做得非常成功的话,你能在两边进行投资的话,比如说做一个贸易专家的话,你需要很好的界面来为你的双语背景提供很好的平台。

巴菲特:你提到这个界面应该要很大是吧?

芒格:对的,我们要为这种情况做好准备。很多时候人们赚钱都是在某一个领域非常的专,而对很多人来说,我觉得赚钱其实也不一定是越来越容易,而是越来越难了。

14.提问:这个人是伯克希尔的股东也是雇员。我之前为华盛顿邮报写了一篇调查性的文章,很多时候伯克希尔要做401K的时候,都要收很高的钱。跟你刚才提到的是相悖的,这个作者说,他跟公司进行了联系,但是没有人做出任何的评论。那你觉得你在401K的这里面,能不能跟你的投资理念更加的符合?如果要这么做的话,你觉得你在这上面的观点要进行什么样的改变?

巴菲特:我之前提过很多次,从我们的年报也好,其他渠道也好,我们的经理人其实都知道我们是怎么样想做这个养老计划方面的事情。指数基金,各个方面都有不同的规划。那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你如果回到一个老的业务方面,他们怎么对养老金进行定义的,现在没有人已经在做这样的定义了,我们的问题是是不是已经过渡到了新阶段?最后我们的这些经理人做这种决定,我的猜测就是,有很高百分比的一部分人,他们都在这样的一些公司工作的话,他们都会做这样的所谓的指数基金。我们现在要求这些公司能有一个限制,或者在401K里面到底能买伯克希尔的股票,因为我们不希望这些人没有工作了,或者因为你把所有的投资,退休基金都放在伯克希尔公司,当然不是100%的,这是你的储蓄计划,我不希望大家这么做,所以要分散投资。但是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希望所有的公司都能够资助401K,有时候我们也曾经被询问过,今天的业主以及对于它的员工,如果觉得他们的人力资源部有这样的想法,有不同的选项提供给他的员工,应该让它的经理以及主要的这些掌管人了解。所以我们并不是说把所有的人都从奥马哈派出去。

芒格:这个事情如果真的发生的话,那公司里面没有更多的选择,也许都是跟经理在掌管的。所以我想,总部一定要给员工一个选择性,在他投资到他的401K里面。这样的话,他在选择他的指数或者不选择的话,会有更好的一些判断。任何人员在管理他的业务,我想都应该鼓励他们做更好的选择。

巴菲特:我们不要大家间接的影响到自己的投资意愿,我们要以人道的观点进行评估。我想我们也讲得非常清楚了,有时候我们给你做的指导或者说明,你们也不听。

15.提问:在一些子公司里面,有一些不同的情况,特别是在做长期投资,特别是关注在客服上,你怎么样能够定义公司的文化?大部分的情况,基本上这些子公司由它的经理在主宰它的文化。他们原来把这个公司卖给伯克希尔的时候,他们原来的这些文化跟伯克希尔是否是有联系?现在我们面临的挑战,这些公司我们也希望它能够有伯克希尔在成长上的一些文化。所以你可不可以做一些点评,你跟查理如果要保持这些已经并购的子公司,维持公司的文化上有什么样的挑战?

巴菲特:文化是非常大的课题,如果要真正的实行我们这些文化,特别是我们越老的话越觉得这种事情是非常的复杂。有一些其他的公司也许他们的文化也是非常好的,我想上市的一些公司,他们希望说我们没有所谓的其他的外部的这些持股人。当然,我们不希望所有的事情都是由这些机构来指示,当然就是说,我们在投资人,他要跟他们特别开会的时候,我们希望能够直接与这些人进行谈话。我们也希望所有的持股人,也就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所以我们一开始是这么讲的,但是我们又讲到了我们的总监或者是我们的总裁,我曾经担任过19个不同的董事会里面的成员,很多的持股人以及董事,他们等于说自己就是好像是,我自己就是老板似的。这些董事好像自己就觉得自己是老板,然后他们也很懂得经营。但是我们的董事会,在伯克希尔,大家都是非常有知识的,而且大家都有更好的一些层次。另外我们下面还有每个子公司的经理,这些之所以我们选择这些经理,他就是了解我们公司的文化,也许我们还有第二第三第四代的,比如刚才讲了阿拉斯加的家具公司,还是沿袭原有的传统的文化。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跟我们的思路是一样的。

我们当然也尊重独特的意见和想法,但是我想,通过不同的视角来观察所有的事情,能够找到一致是不容易的。所以我们希望能够有一个所谓共同的,而且是坚实的文化,那么这就是我们伯克希尔希望的结果。

因为很多人都喜欢找到非常好的公司,但是这些公司的运作之下,文化也是它的一部分。你现在做的一些事情就是跟你的文化有关,你不会说听到这些所有的人讲说,我今天讲了做得非常好,这中间又有其他的一些改变。

有些东西可以用钱买进,但是文化是不一样的议题。我会希望能够有更好的更坚实的,我们这中间当然在经营的时候,有些人在跟我们做事的时候并不完完全全百分之百的赞成我们的想法。但是我们会再继续推进或者经营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密切,我们也希望大家的行为都能够按照诚信的态度执行。

他们现在不见得只是跟我跟查理进行工作,他们也为以后的接班人和以后的人工作。每次我来参加这个会议的时候,或者坐在经理的午餐会,我都会感觉到午餐会的议题和价值将会不断的进行,而且是长期推进的,因为我们的经理也是这样的感觉。而且我觉得我们公司的文化,对于我们现有的经理也都会继续保持。

芒格:我们现在已经开始了一个事业,我想这个事业是能够继续持续下去的。为什么能够持续?因为这不是很容易复制的文化。现在如果做得很好就继续下去。想一想,你是不是能够直接复制伯克希尔的文化呢?

巴菲特:以前没有发生过的,或者得不到好的回报的,以后也不会再继续发展。

芒格:我想这个文化是会世世代代继续沿袭的。非常简单,因为这是一个值得延续的文化,而且是可以推动运作良好的文化。

16.提问:我是一个非常非常骄傲的持股人,是从德国科隆来的。我的问题是关于伯克希尔的保险业务。我现在看到你的损益表,在过去的二十年中我注意到,所以我想请你解释一下,有一些现金,加上固定资产,大概都是占我们的保险业务中的100%。所以我的问题是说,这样讲是不是对的,在讲到1128亿的现金上,中间是不是有1160亿必须要支持保险的业务,因为它的比例占得这么高,是不是?

巴菲特:感谢你的问题,但是答案不是的。当然,我想你是值得让我们跟您再解释的,您看的方式跟我们看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我们也真的希望有,大概200亿,而不是到1160亿。事实上在开始研究它的这个浮存率,这是我们必须做的事情。我们的浮存金额是我们在做的时候特别关注而得到的。我们的现金的比率之间,也就是因为在并购的时候,当我们的现金存留得非常多的时候发生的现象。买主的业务,因为我们手头上很多在进行购买的时候可能就比较强势,可以购买到很好的东西。当然并不是一直在这里会有这么大的现金。所以我们现在不是把这些现金给锁住,而是现金还是要流动的。20亿在第一个季度之中是我们有的,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当浮存金在短期就会缩减的。我想,我们之所以保留这样的一个数字,浮存金,是有特别的目的的,它不会马上就会缩减。我们现在的浮存金的数量非常高,而且让我们觉得非常的满意。

还有我们选择的不同的地方,所以不是说你要在哪里盖一个网球场就可以了,这个位置也要非常注意。

芒格:目前的发展状况,有一些现金已经流出去了。我们其实当然希望能够保留大量的现金,但是我们有些没有办法配置的一些先进,当然还是不会去买国库债券的。

巴菲特:所以简单来讲,第一季度,我们赚了大概50亿,但是中间讲到折旧和一些其他的,这中间大概还有20亿是从浮存金里面,加起来有70亿的总额,这是第一季度出现的数字,也就是我们的现金量。我们还没有做任何的举动,当然我们这个现金总是会慢慢比较低的,因为我们还要投资在其他一些事情上面。当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改变储存金的情况,每一个月我们都有大概4亿的金额进来,但是我想,这些可以再进行生产的数字,我们在第一个季度基本上操作得还是非常好的。然后第一个季度我们也在改进,而且是有进步的情况。

17.提问:1999年在财富杂志上,您讲公司里面的税务大概都是在6%,并不是在跟其他的公司竞争,而是现在所有企业的一些政策,在累计的情况之下,经济的大饼上面,很多的公司占的比例会比较小。所以因为政治上的因素而会影响到占的比例。在2018年,现在每一个业务里面占的GDP是8%左右。所以我们想说,现在的变动,因为有了新的政策,公司里面的GDP的占有率是不是会转回20世纪以前4%到6%的缩减的状况?

巴菲特:这是比较有趣的发展,在以前的这一段时间,我想还要再推进到这个发展之前的状况,你现在已经有了4个最大的公司,它在市场的价值上也是非常高的。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有了30万亿的价值。这些公司并不需要有一些所谓的有形的资产,所以你回去之后,回到很多年,你看到一些大公司,比如说Carrol,你经常做一些大公司的财富五百强公司的点评,它们必须要有极大的资产才能产生公司的净收入。美国的企业界已经变得更有实力,在过去二三十年之后。你看到标普500的回报率,所以有的有形的资产已经是越来越坚实了。

有时候你看到这种有形的资产,他们的净值已经非常的大,你看到这个公司的盈利能力也越来越强,而你的投资金额也会越来越大你才能买得到。看一下这些净有形资产的标普500的收益,现在和二十年前做一个比较,有很大的不一样。现在的这样的投资,你甚至要把这种经济称为一个类资产的经济,这些公司的10%的组成,它的市值的10%。

我觉得这个世界的这种变化是不断的在进行的,它们会赚越来越多的钱,尤其是当税率下降的时候。而人们还没有能够完全处理这些信息,搞清楚到底在发生什么,市场上到底有了什么样的变化。像卡耐基以前做了采油机,通过它不断的赚钱,这是资本非常密度大的产业。AT&T也是资产密度很大的。现在这个钱已经进入了所谓的类资产经济当中,不光是类资产的业务,还有很多负资产的业务。IBM,举个例子,它甚至没有所谓的有形净资产,这没有什么问题,这是很好的一件事。但是这不是我们三十年前生活的那个世界了。而它们当时就是因为没有预测到这种趋势,1999年的时候,我当时写了一些东西,我觉得这些公司的盈利能力,其实真的有了一些不同。举五个资产密度最大的产业,它们的有形资产的盈利能力并没有变化太大,但是这一类的公司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净化有形资产,或者只需要很小的一部分。查理?

芒格:金融工程也很重要的,尤其在资产密度很大的产业。我和沃伦当时在做一些预测,做财报的时候,其实你并没有投错,你只是说,我们来做这种经济预测是非常难的,我并不觉得你投错了,那时候很难做对的决策。

巴菲特:我觉得股市还是能准确的反映这种情况,是吧?

芒格:是的,没错。

巴菲特:所以有的时候是因为错的原因做了对的事情,或者相反,不说那么多了。

18.提问:你之前从AIG拿到了很高的保费,102亿。很多的机会感觉是好的,而这个浮存金的成本,你觉得应该比买102亿的资产更有利还是有更负面的影响?

巴菲特:我们当时的想法是希望这个成本更低,但是这个情况很有意思。AIG是最大的这么一个PC的保险公司,是全世界最大的这么一个公司。它提到说我们想给你所有的这些亏损,承担亏损方面的业务,再保险业务。这是2015年12月31号的时候。我们来为你投250亿资金赔付,我们来为未来的这250亿再付80%。

如果我们判断正确的话,就是对于我们当时做要赔付多少的预测是正确的话,我们应该是,现在地位比之前要好,而不是说我们去哪里借了钱来做这种投资。

在我们公司的历史上,我们可能都希望做十到十二笔这种大的交易,我们有这样的记录的历史。我们现在对AIG也是这样一个明证。有时候我们的预测并不太准,可能预测太高了。AIG这边可能会做150亿的亏损来进行承担,他们只做其中一小部分。但是这个赔付,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我觉得我们仍然觉得这一笔业务,我们是比较看好的。也许我们犯了错,但是在我们对亏损做预测的时候,我们其实不太知道20到30年后会发生什么。从现在来看,我们这部分组合还是做得可以的。对于AIG的交易,我觉得也是这样。最后我们还是会全身而退。看起来没问题。不好意思,谈得太技术性了。乔纳森总是问我这样技术性的问题,所以不得不以技术性的方式来回答。

19.提问:两位下午好。我们的问题是这样的,去做一种预测,就是未来的成功到底会有多大的预测的时候,对某一种产品做这种预测,或者是跟其他的某一种产业进行对比,比如说你投资了美国运通,投资了可口可乐,而不是去投资其他小的公司,为什么你们会做这样的判断?

巴菲特:美国运通是很有意思的,投资他们会有很多的原因,他们有自己的信用卡业务,而且它们也比较担心到底其他方面对它们的威胁会有多大。这个公司现在仍然是广泛存在的,而美国运通的竞争,不是说要收更少的手续费,他们的价格还会更高,美国运通当时,我记得当时我拿了这个卡,随着时间的推移价值会更高。有了美国运通的代表也是很有利的。在做这个销售的运营方面,如果拿出一张美国运通卡的话,肯定是会比其他的感觉更受到客户的信任。他们很聪明可以先做这个事,但是我觉得他们还不够聪明。RC可乐,和可口可乐做对比,当时市场上有非常多的可乐出现,你回到当年,这个药房很成功,但是很快就有很多人来模仿你。可口可乐是这个方面的始祖,其他人都是仿冒品。你刚才问到RC可乐,我只是提供给你一个比可口可乐少一倍的价钱,喝上去可口可乐要好太多了。

1900年的时候大概10美分就可以买一罐,现在如果大批的买,根本不需要买太多。1942的时候这份报告3美分,但是我觉得,作为可乐,真正的原始的可乐的味道是比其他的好太多了。所以对我来说,我觉得这是一个已经很好的价钱。再看看See's糖果,如果你住在加州,你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你去到女朋友家里,给她一盒糖果,然后她亲了你一口,你其实那个时候,如果送便宜的糖果是达不到那个效果的。所以我们投资的这些产品,是想你把产品送出去,人们都想亲你一口而不是打你一耳光,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所以我们都是在对这样的一种形式进行投资,来下自己的赌注。

像苹果的产品也是因为iPhone带来了这样的风潮,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也许我判断错了,但是我觉得直到目前为止,我们在美国运通和可口可乐的投资上,判断还是对的。虽然他们在1960、1970年的时候有很大的丑闻,当时就是肯尼迪遇刺的时候,公司出现了丑闻,我们甚至担心公司会不会生存下去。但是人们还是没有放弃美国运通卡,仍然在广泛的使用。所以在消费品上,这些问题都是可以进行观察,然后对未来做出预测的。当然有时候还是会犯错。

芒格:我没有任何的补充,如果我们当时在一发明可口可乐就投资的话,可能那个时候投资看起来会比较愚蠢,但是我们至少后来做了投资,现在还在喝这个可乐。

巴菲特:我们没有办法在很早没有证据的时候就做出很早的判断。我们还是要做很久的分析,看到消费行为的时候,看看这个消费品是不是在各种环境下都能够很好的生存的时候,再去做投资的决定。

当时菲舍尔1960年写了一本书,是关于普通股,这是投资方面很好的书。这种方式跟格拉翰教我的数字的方式是很不一样的,这很有益,你可以学到很多。仅仅是走出去做是研究可以学到一些知识。

你可以对一些产品产生很好的印象,这种印象可以支持你对它进行细致性的分析,这是很好的方式,也是投资的很好的方式。有些人也在这方面真正的把这种理念进行践行。查理在之前做好事多的时候也是践行了这样的理论,他不断的找到好事多那边的价值,而且很多时候甚至他的理念都是对的。像好事多,它对它的粉丝们有很强的黏性。很多时候,它对他们的客户充满热爱。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稀缺了。

20.提问:比较敌意的投资是不是持有不同的观点?

巴菲特:看一看财富五百强的公司,不是说所有的五百强的公司都是由最好的人进行管理的。也不是说有最好的投资人,我不觉得这种情况是非常恶意的或者怎么样,或者说你在给这样的一个投标的时候也是充满恶意的去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想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希望一直受到大家的喜欢,做大家喜欢的事情,我们也依靠经理人帮助我们运营,不想干涉或者改变他们的行为。我们不会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也就是所谓负面的管理,而且我们也几乎没有这样做过。当然,投票权也是非常重要的。

每一个管理层面的人,他们如果不是终身的业务,我们的风格不会说把我们自己的意见向他们开始推出。我们当然会支持他现在的意见,可是我们的持股人在投票的时候曾经就在50年之内经营这个业务,有人投反对票,那管理阶层已经开始做了这些股本,比如说在可口可乐还有美国运通,这些决定都发生过。但是并不是他们的初衷是邪恶的,也许有些人对有些公司的想法,奖励制度,他们有不同的想法。查理发表你的意见?

芒格:没有任何补充的。我曾经常常有这种比较复杂的情况发生。有时候让我觉得简直是不可理喻。

巴菲特:我想不是故意要找麻烦,但是有些公司就是会面临挑战的,因为它在提出他们的要求的时候就是要用非常有挑战的方式解决,也许不够好,但是这个问题,我想公司的经理都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我已经做了决策,在介入他们的公司的时候,这中间不要有所谓的公众董事了。当然花了好一段时间我们才做了这样一个施行。事实上,七天半之内,如果说董事会花了更多的时间要进行表决,所以如果在公有的公司里面做它的董事的话,所以在1987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当然我不要说每一次要进行表决的时候要花七天半的时间。

很多的人,他当然就是说尊敬董事会的所有的人,也相信他们所做的事。也许这中间在投票的时候还会有一些问题,我们应该是把自己看成是我们是合作伙伴,也很高兴能够站在这个位置。我们现在在董事会上已经有两位是永久的董事。查理,你是好事多的董事会的成员之一对不对?你是几个公司担任它的公共的董事会的成员。

芒格:我是在好事多的董事之一。另外还有堪萨斯市的电力公司,但是我不羡慕人家一天到晚去开董事会,这不是我羡慕的事。

巴菲特:我们花了很多的时间,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你要参加董事会,召开会议的时候,特别是你要到国际的这些城市参加董事会,我们在想,今天你飞了成千上万的里程,要展示很多董事会必须要讲的事情,我觉得讲得太多,我反而在神游了,这是我对召开董事会的想法。

21.提问:你希望找一些非保险类的公司购买吗?你是美国商业界的偶像,所以你现在在美国找到的公司,如果世界其他地方有一些成长的,有超大的交易机会,比如在欧洲或者亚洲发生的时候,你会做吗?

巴菲特:有时候挺失望的,我有时候会看到在美国有一些情况,当然谢谢我们以前曾经看到的几年之前的项目,有些人写信给我,告诉我有什么样的情况。所以,这个对我们公司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伯克希尔在美国是基本上在进行投资的,可是并不是说你打了电话我们就可以找到私有的公司进行投资。第一个,他们要想的就是伯克希尔是什么样的公司。在欧洲或者亚洲,我们对于它们的想法其实是跟美国不一样的,并不是我们不想买任何的资产,但是我们的雷达屏幕上来讲,我们并不是说我们立刻就这么渴望伯克希尔在国外去买这些东西,在美国之外的地方。所以我们在开始发生这些交易的时候,以前我们也曾经想过,但是在长期的考虑之下,这个事情并没有常常发生。但是我希望明天可能,德国或者是哪些其他的国家,或者是奥地利给我打电话说,你要不要买我的公司。这种机会我们也是希望的。

还有很多的一些国外的公司,我们也希望能够投资,他们的公司也运作得非常好。

芒格:我们企业的并购现在也就是希望能够平衡,叫做什么来着,战略性的并购。我在讲到战略性的话,有时候我在开其他的会的时候我都会讲这个字。讲到价格,有时候是非常疯狂的。当然非常难做决定。有些人说我想要把你买过来,他们会再做一些游戏上面的,这是非常难的,并不说这个环境是这么好的,并不是说伯克希尔随时出去买了一大堆公司,我们必须要等待。

巴菲特:有没有想到任何的行业上的战略部署成功而买到的公司?

芒格:我记得我们没有真正的战略计划,除非你藏起来不让我知道。

巴菲特:你已经回答了。

22.提问:我来自圣路易斯,1996年就拥有您的股票。您和查理在所有商学院的课程也贡献非常大,有一些超级的投资人,你们那个时候也常常讲说有一些投资人有不同的背景,他并不是在教育上学到的,也得到了非常大的投资回报率。今天要成功,是不是只要说申请CFA、CFP,这些人能够有更好的标准,进入学术上的背景,就可以成功?明天他们是不是能够解决被挑战的问题?

巴菲特:我们两个都上过商学院。我自己上了三所商学院,每一个商学院我都觉得这些所有里面的教授,每一个学校的这些教授都教我蛮多的。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再上商学院,我们现在也不是只在商学院教书。三十年以前,或者四十年以前,我们在这个市场之中,他们能够讲的这些观点其实是跟实际上差距挺大的。我其实真的希望能够雇佣的这个人,他是前五名的研究所,也就是全国最好的五所商学院。但是我选择了之后,我觉得我做了明知的选择。第八张,也就是我们现在最聪明的这些投资人,有时候他们真正的与生俱来的有这种天分。我们现在做的业务其实不是那么复杂,但是必须要有真正的纪律才能够进行的。不是说你真的要这么聪明或者一定要有怎么样的IQ智商才能做。但是这中间有一些原则你必须要保守住,而且要坚持。保守这样的话才能真正的在跟我们的业务进行,还有跟消费者进行协调。

所以其实上不上商学院不见得那么重要,我实际上认为,我那个时候不想上学,说老实话,我不知道我如果说,高中毕业之后就不去上学的话,就用自己自读的方式,我今天经营商业的前景是更好还是不好。但是我在读书的阶段也碰到了好几个非常伟大的老师,他们也让我改变了观察世界的观点。所以你可以在学术界或者在一般的生活之中都能够找到所谓的对你业已的导师、老师,包括查理也是我非常好的老师。任何地方,你只要能够找到对你有益的老师,给你他本身具有的洞察观察的独到的见解,也许你这一辈子没有碰到过的。当然,学术界还有很多这样的智者,但是日常生活中还是有的。

芒格:你找到导师的时候,他是非常聪明的教授,他是对你极具吸引力的人,他也可以在你的身上,你也听到了怎么样可以赚很多的钱。

巴菲特:文森·康博(音译)对我也是非常有吸引的人、

芒格:世界不断在改变。以前老师认为看到的这些不值钱的公司可以去购买,那时候的情况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了。我们现在买的公司是作业不错价格合理,这是我们要买的,并不是经营得很差价格很低的公司。现在也看到他指导的一些人,有些地方还是不成功的,所以如果这个公司只值三分之一你就开始变卖的话,至少能收出一些钱来。如果你找不到这些像伯克希尔的比较小的值得并购的公司,我们必须走另外一条路。

如果您今天寿命非常的长,你必须要继续不断的学习,你以前也就知道,如果你不持续的进行学习,而且随时在调整你的路线,得到更好的推进,我想这种梦想绝对是一样的,你不要再继续幻想了,这是不可能的。

巴菲特:所以有没有人再有任何的幻想的方式,可不可以寄给我?如果你钱很多的,用谁方式是行不同的,我那个时候自己的钱也不多。那个时候佩里(音译)是我们的院长,他是很会分析的分析家,他把周围上上下下的公司都进行分析了。那个时候我们讲公司大概只值600多万,所以我们那个时候手上有一千二百万的现金可以配置,当然可以进行一些通货膨胀的调整。那笔钱总的来说还是挺小的,并不能很快的扩张。但是格拉翰(音译)并不关心这一点,他希望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让自己不断的扩大自己的业务。所以第八张的这个部分,把股票当做业务来运作的话,这其实有很大的价值。这里面提到了很多关于安全的部分,这个地方价值是很大的。

芒格:有些时候我意识到金融的老师教的东西是不对的。在生命的早期我眼睛出了问题,我去找一个很好的眼科医生,很多时候我觉得有一些像做白内障的手术的部分,有时候他们的业务太多,做得太多了,不用做那么多的医疗程序。很多手术的条款其实是太多了,他们会告诉我说,这个教人做白内障手术的程序是非常好的,你可以通过多余的程序卖很多钱。这样所谓金融的过程是不对的,给大家的这样的配方是在制造问题而不是在解决问题。

巴菲特:一个很好的问题其实很容易解决,你要把它不断的扩大,当你听到这样的理论,这个理论说是非常优雅的理论,你就要小心了。

23.提问:好几个问题和这个相似,你对美国感到乐观的一点是妇女进入了工作,很多的妇女受到了雇佣。但是在标普500的各个公司,妇女只占董事会的21%,只有5%的CEO是女性。伯克希尔已经成为很多大公司的股东,你怎么能够在董事会层面和高管层面改善妇女的地位?

巴菲特:我之前也提到一点,我今天有一位姐姐在场,我有两个姐妹,甚至比我更聪明,性格也比我好。她们当时根本没有我拥有的这样的机会,又回到1942年这个时候,她们那时候机会非常少的。那个时候可能妇女可以去做老师、秘书或者是小护士等等,那个其实也推动了我的成长。因为当时我在奥马哈成长的时候,我的老师其实更好。很多时候一些工作甚至不向妇女开放。我们有很多的人才库,这个人才库里给女性的机会是非常少的。而我觉得她们其实值得更多,这样的机会的配置并不是市场决定的。我们的经理当时在运行他们的公司,但是在做管理的调整之前,我们觉得我们可能只有6到7个这样的CEO,在过去的5到6年还是女性。我们这个情况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很大的改变。

我提名的CEO里面,应该有接近一半是女性才对,当然还有一些渠道的问题。但是我觉得这需要时间把这个问题慢慢愈合。但是我不能把它作为一个借口。我觉得我们之前做出的一些决策,包括我们的CEO也向女性开放,甚至专门找女性,我觉得这都是很好的事情。

之前有一位经理到了103岁的高寿才退役,这也是今后我们投资经理的一个可借鉴的楷模。但是他们也让我非常看好未来的情况,也让我看好人性在未来的发展。尤其是看我们国家最近几年的情况。在19修正案之前,一直对女性的就业有很多的限制。这种限制一方面也持续到了今天,但是这种改善是非常显著的,我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我觉得会有更多是以才能论资质的,而不是以性别来看,应该是以才华来论英雄,我们需要有这样的机制。

我觉得到这样的话,我们的社会就真正的进步了。

芒格:我们确实生活在非常不同的时代,在不同的国家人们的表现不太一样。世界已经完全改变了,我都记不得当时上学的时候了,我上高中的时候好像有一到两个男老师,但是大部分的老师都是女的,貌似那才是她们应该去工作的行业。但是现在世界真正改变了,在伯克希尔公司,我没有看到针对女性的任何歧视的情况出现过。有时候可能会有,只是我们没有看到,当然我们之前人性的丑恶也不是我们没有,但是我自己没有看到,情况一直在改变,你同意我说的这一点吗?

巴菲特:是的。而且我觉得这种改善还会继续。

24.提问:今年的年报里面像往年一样,股息的分配受到了很多,包括保险条款的限制。你们提到2018年保险的股息达到了160亿,我们是不是每年都要看一下股息的门槛,对保险的限制,还是希望回购更多的股票,让更多的股息分配?另外没有办法由保险支持的资本的分配,要怎么做?你们看到BNSF的报告,发表一下评论?

巴菲特:我们当然会遵守各州和联邦政府的规定,不会去轻易的违反。但是保险公司我们确实是对所谓的股息的派发是有限制的。我们从来不把这个作为我们考虑的因素。我们会去购买,如果这种购买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话,我们会以非常大的方式去做这样的收购。有很多方式可以去做这个事情,我们可以去做一些安排,来做很大的并购。这就是我想做的这么一件事情。

不是说我不喜欢我们现在这个股票的方式,查理和我一直以来,我们都有这样的一个胃口,我们手上也有很多的现金,我们还会有更多现金。我们接下来的交易可能会很大,我们会看到底机会在哪里。我们也会尽力把它完成。我们会有很多的合作伙伴来帮助给我们所谓的偏好型的合作伙伴的提案。这也是一个方式。

有很多我们可以施展拳脚的地方,先不要排除任何一个可能性,不要说因为考虑到政策的限制、保险业的限制就去排除。我们其实可以拿到所谓的特殊许可证的,你不能只是假设说我们好像就受到了所谓的自然法则的限制,我们其实可以绕开很多的法则去做一些我们想做的事情。

25.提问:我是一个投资经理,来自上海。我今年是连续第八年来这边了。现在你们提到了一些关于,如果投资是一个奥运会的话,你们肯定是奥运会冠军。现在有很多的挑战,你们觉得一些新的竞争性的调整,对于你们的生产力,未来有什么影响?对于查理,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你对资本配置的第一规则是什么样的?

芒格:关于所谓的机器智能、人工智能方面,我觉得之前没有太多的接触,我没有办法太多的学习机器智能方面的东西。如果你问我怎么打败围棋这方面的机器,用人的智力都没有办法去做,我太老了,没有办法学习计算机方面的知识。但是一般来说,人工智能很多时候已经开始起到了作用,比如说已经打败了人类的围棋选手。但是我觉得这方面的炒作还是过多了一点,它们取得的成就还没有办法和这些炒作相提并论。世界没有办法一下子变得这么快,好像人工智能就会取代人类。一些方面可能会适用,但是不会大规模的取代我们。

巴菲特:另外一个问题是什么?一个是关于人工智能,另外一个是资产配置的。

芒格:这是太普通的问题,我们一般还是想说买这些值得我们买的东西和公司。人性有时候会本能的拒绝这一点,比如说你在上学的时候,一开学就信心勃勃,后来你发现没有办法安排你的时间,你需要找到这样的配方,就是人们希望物理上世界变得怎么样,但是世界并不是像物理一样运行的。你不要让自己惹麻烦就好了。所以你必须要深刻的理解这种普遍的规律,然后不断的去改善自己对于投资的判断,慢慢的达到这样一种程度。我并不觉得说很多人都能够从所谓的人工智能中学到太多的什么。

巴菲特:我其实也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的权威发表我的看法,我并不觉得机器会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受益。尤其是在资本配置方面,我可能在这方面真的是太无知了。

芒格:你之前在多伦多的这个问题能不能谈一谈?

巴菲特:多伦多这个用人办就好了,不用机器帮我。

26.提问:我们是一个中国的领先的电子交易的交易所,我重新说一下,我和我的同事飞了半个地球来到这边,然后也非常荣幸跟在场的各位一起,都非常荣幸能够来到现场。我的问题是,你早前提到投资人不需要在选正确的股票上挣扎很多,我们甚至就是选择正确的市场、正确的国家就好了。中国是现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也许还有全世界最大的增长潜力,就是被动的去等待这样的一个组合不断的进行增值就可以了。美国的很多投资者都是在这方面去评估中国,你觉得有什么因素可以让投资人放弃投资中国?

芒格:今天美国很多投资人错过了中国的机会,我想他们跟以前,跟现在的观感还不适应。换句话说,在投资中国看起来好像太复杂了太难了。另外在中国的市场,跟我们的情况是不一样的,但是你没有错,这些投资人应该把他的观点再移向中国。

巴菲特:事实上我们在中国还是有投资的,而且做得还不错,我们回到好几年前,但是如果要把很多的资金投入在某些地方,十亿以上,如果我们公司要投资十亿以上才能造成经济上的一些移动。在某些市场之中,你如果不熟悉那个市场的话,你要进行工作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我们讲了要找80亿、90亿或者10亿以上,在美国之外要投资的话,其实我们觉得是比较有问题的。比如在英国和欧洲,如果在公司赚了3%的话,就必须要跟国家的监管单位进行报告。那个时候是不是有人追随我们,或者又产生了一些公众的关注,也可能会有一些比较大的问题。

还有一些情况,也就是我们公司的规模,如果投资小的体系比较好。比如中石油,原来讲过,我们买了大概14%,结果政府并不知道,后来我们还是卖了。查理一直在鼓动我,说你一定要在中国开始。当然我们在中国已经试图做了好几次的运作。

芒格:你第一次只投资了两亿,结果拿了十亿回来,不是吗?你做得实在太糟了吗?两亿比十亿。

27.提问:我来自圣路易斯,专门医疗不孕症的。我已经连续参加大会二十三年。有时候对于不孕症大夫来讲,您的公司跟我们的公司是有点像的,我是来自一个比较小的城市,我要问您的问题就是,讲到您对于苹果公司,比如一些科技方面的股票,比如说亚马逊以及苹果,你说你不懂所以没有投资,一定要投资比较了解的。比如说亚马逊跟谷歌,它们是非常有耐力的,而且有竞争性的公司。它们好像没有其他的竞争对手,也就是在中国的阿里巴巴和腾讯,也都是一样的情况。所以我在想,在以后你是不是会追随更多的科技的公司,找一些并没有竞争对手的公司进行投资?

巴菲特:我们那时候不会再想是不是要投科技公司,我们要找的公司是,这个公司已经在竞争的视角上是否有力,而且这个公司是不是耐久。我们的点子跟想法,跟其他的有时候也不太一样,特别是在耐力和持久性来讲。

事实上,我一开始就在观察亚马逊的情况。贝索斯做的这些工作简直是奇迹。所以我想,因为是奇迹,我就不在上面下注了。当然,当初我如果真的下注了也还是不错的。或者我如果有一些内部的消息,或者了解他的情况的话,可能又不一样。就像比尔·盖茨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后来他也建议我说要不要投一下谷歌。但是我把谷歌的机会也错过了。所以我想,很多人都讲谷歌你也可以错过吗?但是我那个时候就想说,如果要付很多的钱,但是它并没有值多少钱的话,我就不会投资。但是这个还是错过了,因为我没有办法在那个时候做一个结论,现有价值以及未来的价值,这些指标到底是怎么样进行运算的,我不太了解。我那个时候没有选择苹果是因为它是一个科技股,后来我要确定我已经知道苹果在智能上,以及在资产上都是值得我觉得它的价值的,我才进去了。还有很多其他的相关的事物。我想,在投资这个情况之下,不是说我要把iPhone打开来才能了解是不是要投资,而是消费者的这些消费行为造成了我对这个公司的兴趣。

所以我给你的答案就是,这中间有很多的事情我不了解,或者了解得还不够透。并没有说你在这里可以看准了球就能够打得到的机会。我想这就是你要找到一个好的投手,你觉得你可以打到他的球才会挥棒。这是我的想法。查理跟我一般来讲,我们都同意在这个圈子里面的某些事情。哪样的状况或者是情况,如果说我们必须有经验或者有理由而了解它的一些事态,那有的时候我们也会进行争执,但是我给你的答案就是说,当然我们可能还错过了很多的机会。

芒格:如果我们有一个人在另外一个区块很笨的话,那另外那个人也是蛮笨的。但是我们并不是这样,我们并不是理想的人选,我们两个对高科技股都不太了解。我们这么老的年纪有几个人可以马上了解谷歌的运行状况?我到过谷歌进行参观,对我来讲好像进了幼儿园一样,非常富有的一个幼儿园。

巴菲特:而且我真的对他们的表现,以及他们能完成的事业非常非常瞩目。我知道我们付了很多的钱,那个时候他们上市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但是他们真的是想说,他们要上市的时候我们是不是有兴趣。但是他们做的这些事情对我来讲是非常神秘的,我真的不了解。现在当然是不神秘,但是现在没有任何的竞争对手。不管说这场球赛中间已经有一个两个三个人都出局了或者怎么样,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公司没有任何的,只有两个人在里面是你的敌手,所以大家都在挖掘彼此的智慧,这个公司是非常特别的公司。但是如果要用自杀型的方式经营是不可能的。对我们的业务方式来讲,我们那个时候是不太懂的。所以一个公司由四五个人经营了公司大概85%的收入,这简直不可思议。所以你要我做这样的决定是不太容易的。

当然我的决策是做错的,亚马逊也是一样。我当时有考虑过,亚马逊对我来讲简直是神迹,现在看亚马逊的网站,完完全全改变了零售的运作方式,而且它的速度以及它的效率,亚马逊是无与伦比的。我对于贝索斯非常尊敬,而且对他非常的尊敬。查理你说呢?

芒格:我的点评是这样的,我们要谢谢这些持股人,持股人会谢谢我们,就是说有一些季度我们是比较聪明的,但是有的时候我们还是挺笨的,但是我们看的是全世界,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比较年轻的脑力以及智慧,能够代替我们的目光来进行观察。所以,我觉得你现在作为我们的持股人,是比以前要更幸运了。因为我们现在好几个世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投资人其实是比以前要幸运多了。

28.提问:两位下午好,我来自中国,我们是一个家族企业,我们是做高净值客户的公司,你们的公司是我们梦想的顾客。我知道你今天也有一个持股人,比尔·盖茨,所以我现在的问题就是,你有没有自己家里的办公室?你知不知道家族企业,有没有帮你做一些什么事?或者你以后会不会在家里。

巴菲特:我们的家族办公室就在这里,就在今天的现场。我想我们是全世界最不喜欢有家里的办公室的人,当然有很多疯子一天到晚想工作,但是这并不是我们,对于芒格以及巴菲特家族不想有的现象。

29.提问:对于高管的报酬制度,能不能举一个例子,在伯克希尔是不是因为他们表现得特别好,不是在处罚他们,因为他们的规模,因为他们今天推动得顺利和困难与否而进行奖励?

巴菲特:这是非常好的问题,也非常难回答。

芒格:他根本不想回答你的问题,我老实告诉你吧。

巴菲特:有些经理,对他们来讲要奖励他是非常容易的事。我们有好一类型的业务,他的奖励就是由他的业绩进行影响的。如如果做得不好就没有这样的奖励,但是试图能够找到一个正确的答案,你今天是需要用大量的资产,而且在不同的层面进行运作。基本上要有收益,或者你的收益率。你怎么样能够扩展您公司的规模,就是根据我们今天在奖励他或者进行业务,比如这个公司越来越大,他是CEO,可能这个公司里面赚的钱特别多。或者他把他的公司的力度以及强度都增加了。所以你今天的问题我真难回答。如果你参与了一些奖励公共的公司来进行顾问咨询,他们可能会建议你,这个中间也是跟我们的CEO的成本一样多的。

所以,这些都是跟我们的人类的特质,有的时候是相左的。怎么回答你呢,我们很明显的有一项非常非常高,这种奖励,也希望这些经理能够带有100%的制度能够保留他们。跟我们工作的人,他们希望自己做决策,也希望被奖励表扬,大部分的人觉得说,我做得好你就要奖励我,当然是这样的,我们也了解。所以这个奖励制度,也是他们做得好的工作值得得到的东西。我希望能够给你一个精确的计算公式,但是真的没有。

芒格:让我们的这些个人的交易私有,我觉得这方面我们不能公布这种薪酬的安排。所以这种薪酬的安排,我们会按照一些配方去做,而且私下去做,这就是我们的系统了。我们不会公布到底我们的总监、董事都付了多少钱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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