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警醒——《寂静的春天》给予人类的启示

《寂静的春天》作者：美国海洋生物学家蕾切儿·卡逊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

《寂静的春天》是美国女作家蕾切儿·卡逊的代表作，也是50年以来全球最具影响的著作之一。《寂静的春天》以寓言开头向我们描绘了一个美丽村庄的突变，并从陆地到海洋，从海洋到天空，全方位地揭示了化学农药的危害，是一本公认的开启了世界环境运动的奠基之作，它既贯穿着严谨求实的科学理性精神，又充溢着敬畏生命的人文情怀，是一本赏心悦目的著作。

书评

□冯俊锋

50多年前美国的一本寓言小说成为今天高速发展中国现实之问，这是我们每个人阅读《寂静的春天》的直接反应。

在地不分南北的中国，有毒蔬菜与城里人的抗药魔力常以多个版本的笑话方式出现，却在同样人不分老幼的中国以震颤的方式默然沉寂。一个笑话，烙上疑云重重的心灵阴影，让我们“开门见山”地触及环保现实与生存威胁的直接压力，这是笑料构想者和讲授者可能始料未及的。

美国海洋生物学家蕾切儿·卡逊《寂静的春天》（上海译文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给我们描述了一个令人惊悚的“寂静世界”。文章开篇景象就是好莱坞大片令人心悸的长镜头：一个恬淡美丽，百鸟争鸣的村庄在春天里突然静寂无声，本应百花齐放的春天了无生趣——春天的使者鸟儿去了哪儿呢？卡逊抽丝剥茧地从陆地到海洋，从海洋到天空，一一揭示化学农药对生态循环系统的破坏，对人类生存环境的危害，字里行间满含对生命的敬畏，充溢着深深的科学主义精神与浓浓的人文关怀。

《寂静的春天》出版于1962年，那正是世界两大阵营争夺全球领导权正酣的年代，包括作者在内的大多数人美国人都在惊恐中面临生存与毁灭的思考（核打击），正是这本看似寓言的著作，就像浩瀚大海中的一盏明灯，给社会治理和科学讨论植入了一个全新的概念——环境保护。可能卡逊本人也未料到她与环保的不了纠葛，《寂静的春天》出版不久，这本非同小可的读物首先引发美国动物协会人士的高度关注，继而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人们对野生动物的关注，唤起了人们懵懂而又如梦初醒的环保意识。《寂静的春天》批判的笔触直接指向经济部门和生产企业，跟我们今天对环保漠视的地区和企业抨击的词语大致近似：竭泽而渔、杀鸡取卵、饮鸩止渴、带血的GDP……轰动的事件往往也是最有争议的话题，《寂静的春天》概莫能外，卡逊柔弱多病的身体承受了不断的指责与非议，农药生产商，经济部门邀约，唯利是图的媒体对她无情攻击与诋毁。所有一切并没有改变卡逊为人类环境意识的启蒙所坚持的思想，没有改变广大社会民众对《寂静的春天》的认可与接纳。《寂静的春天》也成为50年以来全球最具影响的著作之一。

蕾切儿·卡逊不是文学家而是海洋生物学家，她以科学家的敏锐带着对人类生存环境的深切忧患而著书立说，“洛阳纸贵”的《寂静的春天》纯属“无意插柳柳成行”，但《寂静的春天》对于我国协同推进人民富裕、国家强盛、中国美丽来说德莫大焉。生态环境没有替代品，用之不觉，失之难存。当云南红河哈尼梯田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时，人们探讨更多的是哈尼梯田能否唤醒人们不再对大自然肆意榨取和破坏？能否真正唤来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图景？

《寂静的春天》出版12年之后的1974年，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建议并确立6月5日为“世界环境保护日”。我认为“世界环境日”是全球人类对蕾切儿·卡逊及其《寂静的春天》的共同礼赞，因为，它的确立反映了世界各国人民对环境问题的认识和态度，表达了人类对美好环境的向往和追求。2015年我国也出台了新的《环境保护法》，这部新法被媒体誉为中国政府为守好一方碧水蓝天的庄严承诺，看得见的政府态度与行动给我们每个公民赋予了同样的意义：雾霾笼罩，抱怨指责无益；污水横流，坐而论道无用。让“看的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与我们同行，需要人人参与、躬身践行，从身边环保小事做起，一点一点坚持和改变，每一个春天，我们都会迎来花香鸟语的清晨。

（冯俊锋，四川南充人，历史学博士，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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