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桥, 我们白天开会动员,收集各村的“双抢”进度,晚上就和文化站的工作人员一起教村民唱歌。第五天,我拿出相机, 利用逢场天, 到场里场外、铁匠铺、学校采风。
上午十点多钟, 我走进场边一个非常破旧的学校。现在,我依然十分清楚地记得学校敲钟用的是汽车轮胎的钢圈。当我将相机对准两个姑娘时,引起了其中一个姑娘的注意。一打听才知道她是阆中师范学校在大桥村小实习的学生。 她在这里实习四个月了, 也就是这个星期六, 她就要离开大桥回学校接受分配了。 她是南部县人, 希望毕业后能分配到自己家乡当一名小学教师。 听完她的介绍, 我向她提出了为她拍几张照片的想法, 她欣然同意了。
下午,按照约定时间,我来到她们班的教室。 那是一间用土墙围起来的很简陋的教室,木桌子、木凳子陈旧不堪。当我再次看到她时, 她的头发已在理发店吹成了当时流行的样式,看得出来,她很重视这次拍摄, 我告诉她就按照平时辅导学生的样子去做就行了。 为了不影响她上课,我使用了100度的黑白胶卷,80-200的镜头,最大光圈4,拍摄了她辅导学生的三个场面。回到南充后,我冲洗了胶卷, 总觉得照片感光度不够,场景一般,便放在一边没管了。
记不清楚是过了几年后的一天, 正在开会的我收到一封来自南部县的信。 我拆开信粗略看了一下, 原来是在南部县大桥村小实习的小老师的来信, 信中说她如愿在南部县教书了,但工作不是很顺利、愉快。会议结束后, 我准备把信拿出来认真地看一遍, 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封信了。急得我回到会议室找,但还是没有找到。 我既不知道这位实习老师叫什么名字, 又不知道她具体在什么地方教书, 只记得那是南部县一个乡的学校, 也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前些年, 我把底片用扫描仪扫出来后, 觉得这位实习小老师对教学认真负责的态度, 对学生循循善诱的场景很是感人, 就想通过南部县的摄影朋友回访一下她。 我也很想知道当年她写的那封信的具体内容,如今生活、工作怎么样了。但时至今日,仍然没有任何音讯。
今天我把这幅老照片背后的故事讲出来, 很想告诉她我没有回信的原因,当然,也很想亲手把这张迟到18年的照片交到她手上,了却我多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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