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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之后,《生如夏花》很快售罄,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是奔着朱丽叶·比诺什而来。步入演艺圈三十多年,朱丽叶·比诺什作品众多,与戈达尔、杜瓦隆、基耶斯洛夫斯基等大导都有合作,又手握各类极具分量的国际影坛大奖,在太多人眼中,她功成名就,早已是站在电影演员金字塔尖的那批佼佼者,但朱丽叶·比诺什并未止步。在银幕和镜头搭建起的光影世界之外,在《生如夏花》之前,她有着许多其他的尝试。
1不存在职业上的界限
除了绘画和舞蹈,朱丽叶·比诺什还一直热爱着戏剧舞台。不同于可以反复拍摄和观看的电影,戏剧的表演倏忽而逝,永远只有一次,但正是这样的“风险”让朱丽叶·比诺什深深着迷,她也独爱剧场中的“万籁寂静”,一片静默中,她得以和观众面对面地分享倾诉。1998年,朱丽叶·比诺什在伦敦出演过皮兰德娄的《裸露》,2000年,她又在百老汇出演了哈罗德·品特的《背叛》,这部作品还获得过托尼奖的提名。“我不把自己当作一个单纯的演员来看待”,朱丽叶·比诺什说,“不管是电影、戏剧、舞蹈还是绘画,我表现的其实都是我自己,是我这个人的性格,我想和别人分享。想要交流的这种欲望是最重要的,至于形式,完全不重要,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用哪种形式来证明自己。”
2研究了芭芭拉300多首歌曲
芭芭拉对朱丽叶·比诺什来说是一位十分特殊的“朋友”,她的歌声一直陪伴着朱丽叶·比诺什。尽管出生在不同的年代,时间久了,朱丽叶·比诺什感到她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深刻而默契的关联,“芭芭拉对爱的期待、执着和追求非常触动我。”朱丽叶·比诺什也十分希望把自己感受到的这份“触动”分享给更多的观众,“其实我觉得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们是有责任、有义务去唤醒别人或者让他们感到震撼,这才是我们生活最大的目的。”
在为《生如夏花》这部戏做准备时,朱丽叶·比诺什读了芭芭拉的自传,仔细研究了她留下的300多首作品,“我发现,芭芭拉十岁半的时候被父亲虐待过。我在想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这个女人在经过这种惨剧之后浴火重生,还有力量去写歌给大家听。她一定是对‘爱\’饱含期待。芭芭拉一生当中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和很多人在一起生活过,所以她不是在爱情方面特别有发言权的人。她的爱是对大自然、对一切的爱。”
3挑战自己的“禁区”
为了凸显芭芭拉的内心世界,《生如夏花》没有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舞台的布置上:几束灯光简单地打出明暗,区分成一个个几何形状的房间,以此来暗示芭芭拉的感情走向。演员阵容同样极简,除了朱丽叶·比诺什,台上就只剩下了弹钢琴的文森特·勒德姆,甚至《生如夏花》连导演都没有,演职人员团队只有包括朱丽叶·比诺什和文森特·勒德姆在内的四个人,所有想法都是大家互相交流得来的。这样一部极简作品到底好不好看,朱丽叶·比诺什的表演成了关键。想要重现芭芭拉的人生,歌唱必不可少,这是朱丽叶·比诺什必须完成的挑战,但她本人并不是唱歌的好手,“我在家里唱,送孩子上学的路上也唱,我一唱歌,孩子就说‘妈妈快别唱了,我要受不了了\’,这是我的一道‘阴影\’。”朱丽叶·比诺什笑着告诉大家,“我这个人比较爱冒险,而且我也非常喜欢香颂,芭芭拉毕竟是歌者,不让我唱也说不过去。”去年首演时,《生如夏花》全剧只有3首歌,但现在已经增加到了15首,足足翻了好几番,“我想挑战自己的‘禁区\’。虽然作为歌者我才刚刚出道,只有一年的经验,但是我有信心、有激情用歌来表现这部戏。”
朱丽叶·比诺什从不畏惧挑战。如今,她已经过了50岁,到了这个年龄段,许多女演员面临的一大挑战,就是如何对待日渐改变的容颜,但朱丽叶·比诺什对此并不避讳。“20岁的我和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当时的脸和现在的脸、当时的身体和现在的身体都不一样。我不停地在问我自己,身体在往前走,你的内心有没有跟住。有的时候,是身体带着心去动,我们需要一些变化。这些变化当然会让你失去很多东西,但它们会带来新的挑战、新的机会和新的力量,新的力量会打开新的大门,这是我的理解方式。”
据《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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