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网络电影屡屡给人惊喜,越来越多的优质网剧已经获得了口碑与流量的双赢局面,去年《海带》在俘获观众为网络电影正名的同时,还在类型探索上做出努力,让科幻与网络电影成功联姻,使网络电影“精品化”更进一步。
而本月,父亲节前夕上线的又一部良心网络电影《爹地》,依靠良好的口碑再度引发关注。
影片上线之后,豆瓣评分7.7,目前远超于《海带》,这个分数在网络电影中绝对是不错的成绩。
很多网友用,“真挚感人”,“直击人心”,“视角独特”,“叙事新颖”等词汇来形容这部电影。
影片聚焦父子关系,通过精致的视听语言,充满质感的场景设计,以悬念迭起的方式讲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亲情故事。
父亲往往不像母亲一样柔软温情,更多时候,父亲会把爱藏在严厉的外表之下。
吉他手飞哥独自带着儿子“六弟”生活在钢铁厂旧家属楼里。飞哥靠卖唱为生,收入微薄,因为没有婚史,只能把儿子落户在表哥名下。
六弟少言寡语,性格内向,但乖巧懂事,很讨人喜欢。原本父子俩相依为命过着平淡的生活,但是在六弟7岁这年,飞哥却性情大变,执意把孩子送人。
原来,作为父亲的飞哥隐瞒了自己“肺癌晚期”的事实,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在生命结束之前为儿子谋划一个更好的未来。
影片之所以感动人,是因为“飞哥”代表着无数父亲的缩影。他们的爱总是有些“自以为是”,习惯用自己认为对的方式付出;他们不善交流,爱的表达常常引起误会。
最擅长探讨“父子关系”的导演李安曾直言不讳:
从小到大,他和父亲的交流都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餐桌上面听父亲训话,他则默默的听着,不敢有任何回应和表达。
还是那句艺术源于生活,《爹地》中的一场戏完美再现了李安口中的“餐桌上训话”的场景,飞哥一边吃饭一边嘱咐儿子,私底下又强忍病痛,不想被儿子发现。
走心的故事和感人的细节背后必定是精益求精的匠人精神。《爹地》的制作团队多是学院派出身,他们对于艺术有着天然的敬畏之心。
飞哥的扮演者李嘉文为戏暴瘦20斤,不顾形象留起了络腮胡,不修边幅的“雅痞”父亲形象让认印象深刻。
老戏骨杨青是中国国家话剧院一级演员,表演的层次感和分寸的精准拿捏自是不必再说,片中几场激烈争执的戏份所表现的敬业精神值得年轻人学习。
而导演潘婷可以为了一个镜头反复调试机器,重新调度演员,不厌其烦的沟通各个部门,只为呈现满意效果。
无论是镜头的运动或者构图都看得出导演对于每个细节的考究。
潘婷留学日本又常年旅居韩国,培养了韩国电影工业化思维,同时深谙现实主义言说的影像表达方式。
两种思维的碰撞使得《爹地》呈现出悬念迭起的叙事策略,让观众始终对电影保持兴趣,同时它所传达的感情又是简单质朴的。好似韩国独立电影《我的爱,别渡过那条河》,温润纯粹,余味悠长。
在纪实主义美学方面,日韩比我国更为成熟,日本从小津安二郎传承至是枝裕和,固定镜头强调纵深效果的影像美学用于制造或疏离或亲密的人际关系。而韩国以《七号房的礼物》为代表的温情小成本电影更是为亲情概念的表达开拓了更多的可能性。
在《爹地》中,摄影构图承袭了沉稳克制,清新隽永的日式纪实风格,同时把故事背景设置在一所普通的钢铁厂宿舍中,专注于父子关系的深度探讨,充分吸引观众注意力,制造更为强大的情感余波。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在服化道方面的细节设置,“玩具青蛙”“口哨”等物象被赋予了推动叙事的功能,起到催泪作用。“玩具青蛙”给人一种童年戛然而止的失落感,而“口哨”成为联结两代人的信物。
场景设计方面,无论是飞哥的家,或是朋友的烧烤摊都呈现出一种怀旧的视觉质感。
最近几年,市场对于文艺片的需求量成增长之势,《冈仁波齐》的成功让更多人看到了文艺电影的潜在市场,文艺电影的类型化尝试势在必行。
而网络电影的出现成为文艺片得以生长的沃土。利用移动终端,观众可以更加快捷的进行观影。“内容为王”成为时势所趋,网络电影反哺院线的时代不会遥远。
受众方面,文艺片受众往往呈现出粘性大的特质,长期被主流院线边缘化的经历让他们对优质文艺类型片充满期待。
《爹地》的出现更好填补了观众饥渴的状态,契合了观众对于精品内容的期待。
同时,《爹地》又区别了传统文艺电影的叙事模式,没有自说自话的独自哀怜,也没有用旁白强撑内容,而是用蒙太奇控制时间线,勾起观众好奇心,层层揭开谜题。
当然,《爹地》之所以俘获大批观众还是因为其表达的普世情感。
父亲的默默付出,隐忍的情感表达,这表现本身就很有看点。尤其在父子关系中,雄性之间的对抗性更为突出,矛盾冲突浑然天成,而父子相处过程中的遗憾也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情感经历。
对于文艺电影的类型化尝试而言,《爹地》做了一次诚意满满的示范,这是一个好的开始,相信未来会有更多优质的网络电影作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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