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中几乎每个人物都曾经历过地狱般的苦难,最后或多或少得到了救赎。
1,苦难的芳汀
芳汀被青年学生玩弄,还生了一个女儿柯赛特。
孤苦的芳汀不得不把女儿寄养在德纳第夫妇家,每个月都被这对贪财卑劣的夫妇敲诈钱财。
她先是失业,已经成为“马德兰”市长的冉阿让并没有关注到这个姑娘的不幸。
她卖掉金色的长发,洁白的牙齿,健康、尊严一一被剥夺,芳汀一咬牙,“全卖了吧。”
即使这样,悲惨的命运仍然没有放过她。
她被诬陷,沙威代表的法律和正义并没有站出来守护她最后一点希望。
冉阿让行使了市长的权威救出了芳汀,并承诺一定照顾好柯赛特。
芳汀在圣洁的烛光中离世。
2,浴火重生的冉阿让
冉阿让为了家人能活下去偷了面包,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道德两难问题:遵守法律还是为了救活家人犯法?
他的选择换来了19年的苦刑。
刑满假释后,冉阿让走向了自我救赎之路。
影片用一系列攀登向上的镜头暗示了冉阿让的重生。
他获得的第一次救赎,是主教替他圆了偷窃的谎言,还赠送给他最贵的烛台。
这两个烛台一直伴随着冉阿让。
冉阿让第一次感受到良心、道德、善良的感化力量。
他撕掉了假释书,决心以另一个身份再活一次。
虽然成为了市长,可沙威的穷追不舍和对真实身份的恐惧使他一直活在阴影中。
当沙威前来道歉,说已经抓住了“冉阿让”后,
冉阿让陷入了第二个道德两难问题:承认错误,让几百个工人失去依靠;还是继续隐匿,让那个倒霉蛋替己受罚?
几经犹豫,他终于下定决心,跑到法庭上,向所有人宣布他就是那个逃犯冉阿让,就是那个24601。
正视自己,守卫正义,这是冉阿让的第二次救赎。
他的第三次救赎是在赎出柯赛特的晚上,他们坐在马车上穿过夜晚的宁静森林,
柯赛特伏在冉阿让的腿上,
冉阿让感受到爱的力量。
正是因为对柯赛特深情的爱,在街垒保卫战中,他才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救出马吕思。
自我牺牲也是《悲惨世界》的重要主题之一。
安灼拉为了自由牺牲;
冉阿让愿意为了女儿牺牲;
艾潘妮为了爱情牺牲。
冉阿让终于和芳汀一样,在圣洁的烛光中闭上了眼睛。
3,悬崖上的沙威sir
沙威,《悲惨世界》中最复杂的一个人物。
除了偶尔吸一点鼻烟,再无其他爱好。
一方面,他坚定地守卫着法律,坚信法律能惩戒一切罪恶。
出生在监狱的沙威无条件,不假思索地信奉着神圣的法律,痛恨所有触犯它的人,所有那些以欺骗和犯罪谋生的人。
冉阿让得到假释,试图纠正沙威对自己的称呼:“我叫冉阿让,不再是囚犯24601!”
沙威再次提醒他,你叫24601,我永远当你是罪犯,我会盯着你的。
这段对话中还提到了两次“法律的意义”。
冉阿让觉得法律只给了他奴隶的身份。
他会想着越狱,假释后依然痛恨这个世界。
继续来看沙威的命运,他对他人严苛,对自己更严苛,
在误认罪犯后,他想像冉阿让一样被别人检举,还视之为荣耀。
但他的信念一次又一次被冉阿让的言行动摇。
两人的第一次交流,冉阿让痛诉法律并没有拯救他的灵魂;
第二次,冉阿让大度地原谅了他“认错人”的错误;
第三次,冉阿让给了他这个一生之敌一条活路。
沙威开始怀疑这一生的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
回想下,他的第一次出场就站在了陡峭的高台之上,如临深渊。
冉阿让失踪后,他登上巴黎的高处,对着满天星光发誓要捉住逃犯;
他徘徊在危台边缘,不知所措。
内心已经濒临崩溃的沙威在下水道口放过冉阿让和马吕思,
茫然的他再次徘徊在生死一线的悬崖边缘,此时巴黎的夜空中乌云密布,再没有一点星光能指引他的灵魂。
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在冉阿让身上,他看不到法律的正义性,看不到活下去的任何意义。
在处理完公事,留下一封遗书后,沙威纵身一跃,跳进了像眼睛一样引诱他的地狱。
4,柯赛特
从小被寄养在恶棍德纳第夫妇家中,“五岁还没有到的时候,她又成了这家人的仆人。”
她随着不幸的命运随波逐流,从不质疑,从不反抗,柯赛特成了当时普通女性的典型写照。
冉阿让从德纳第夫妇那赎出柯赛特,柯赛特对着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说:“你就是我的新爸爸了?”
像原著里说的,“柯赛特以为是冉阿让的女儿,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纯洁美丽的柯赛特是《悲惨世界》里一道温暖的光芒,照亮了每个和她接触的人。
这部影片中,几乎每个人物都是动摇的,他们的内心始终都贯穿着痛苦的挣扎。
芳汀在尊严和生存中动摇;
冉阿让在躲避和勇气中动摇;
沙威在法律和情感间动摇;
柯赛特在服从和质疑中动摇;
马吕思在保皇和革命,爱情和自由间动摇;
巴黎市民们在热情和明哲保身中动摇。
他们构成了小说与影片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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