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首部公映的“慰安妇”题材纪录片《二十二》对受害老人的“深情凝视”

《二十二》导演郭柯（左）与《鬼乡》导演赵正莱合影。

8月14日——世界慰安妇纪念日当天，国内首部获得公映许可的“慰安妇”题材纪录片上映，次日单日票房破1000万元。截至目前，这部电影票房已经突破了2000万元。此前，出品方、宣传发行方的代表曾坦言，希望等电影上映之时能有1%的排片，目标是超过20万人次观影，但经过口口相传的“自来水”效应，不少观众选择走进影院支持这部电影。

与时间赛跑的影片

在日本侵华战争期间，至少20万中国妇女被迫沦为日军的慰安妇，《二十二》记录的就是她们的故事。导演郭柯2012年以此为题材拍摄过一部纪录短片，名字叫《三十二》，因为当时中国内地仅有32名“慰安妇”幸存。在2014年开拍之时，这个人数减少到22名。然而，到电影如今上映，郭柯导演表示现在只剩8位老人了。

《二十二》并没有以苦难和泪水作为卖点，而是以平淡的镜头语言表现了“慰安妇”幸存者的晚年生活，正如影片海报上所写的“深情凝视”。郭柯表示，社会看待“慰安妇”这一特殊群体的视角往往是以“历史证据”为主，或给予“同情怜悯”，而缺乏对她们生活的真正关切。《二十二》想做的是要把她们还原为一个个普通人，像对待亲人一样敞开怀抱去拥抱她们。

冯小刚带头力荐，演艺圈跟进

没有明星，没有资本运作，却能赢得不俗的票房，这样一部被评为“质感不佳”的纪录片是如何做到的？

上周日，冯小刚在微博曝光一封张歆艺写给他的信，张歆艺希望冯小刚在微博帮《二十二》做个推广。她在信中说道：“这部《二十二》8月14日要上映了，排片少，因为我资助的事，大家才有了讨论，有了媒体介入，我觉得不公平，片子本身值得关注，排片更应该被保护。”这让更多的人认识到这部影片。

随后，现在炙手可热的吴京也转发微博，为影片做推荐。濮存昕、张一山、吴刚、管虎、何炅、李晨、舒淇等演艺界名人，新华社、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也大力推荐该片。

韩国、台湾地区“慰安妇”题材作品角度各不同

在《二十二》之前，中国大陆“慰安妇”主题的电影，比较有影响力的是2014年吕小龙执导，郑佩佩主演的《黎明之眼》。影片从慰安妇后代、一名青年华裔女医生的角度还原历史，展现对慰安妇问题的新思考。

同为“慰安妇”制度受害国，韩国也拍过很多相关题材的影视剧。其中，影响最大的是同样取得票房奇迹的《鬼乡》。影片根据真实日军慰安妇受害者——姜日出老人的证词所拍，用现实和回忆穿插的手法讲述了二战时期两名十四五岁的韩国少女被日军掳到中国牡丹江，成为慰安妇后的遭遇。和《二十二》一样，该片的拍摄过程也十分坎坷，无人投资，最后依靠7万多网民的众筹面世。

2015年国际慰安妇纪念日在台湾上映的《芦苇之歌》，是一部讲述台籍“慰安妇”悲惨遭遇及不懈抗争的纪录片。除了对那段历史的控诉，这部纪录片更多讲述了台湾民间组织努力帮助她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光积极面对过去，重新接纳自我的过程。（本报记者 陈炜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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