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县塔水镇,三泉村有整整360口沉井。尽管如此,今年5月栽种大秧时,却再次面临缺水危机。到哪里取水打田?愁坏了这一村的庄稼汉。
5组的唐福兵最先解了愁。距离该村20多公里的白水湖水库终于在今年恢复对村上2、3、5、6四个村民小组的灌溉供水。剩下的五个组却只能“干瞪眼”,包括4组的王民国。
老王心里有疙瘩,找到村委会要说法。“这事儿还得从10年前说起。”村主任赵波说。
□钟述强 冯婉萍本报记者 吴璟
每亩地水费超百元,村民自己打井
6月10日,记者来到三泉村,王民国已坐在村委会了:“同在一个村,为啥有些组可以用白水湖的水,有些却不行?”
听着老王的提问,记者也有疑惑。
赵波解释,事情起于十年前。那时,为一个村放水,几乎全镇的人都要出动。从白水湖放水到三泉村,沿途经过几个镇、多个村共22公里渠道。为防止中途缺口有人偷水,在渠道的每个缺口都要安排村民守水,87个缺口就至少87个人守,一个人守一次30元,一个村放水打田要一周,全镇少说也要十来万。
如此一来,每亩地的水费成本超过100元。2004年三泉村便没有上交水费。“按照相关规定,水是商品,村民不愿意补交水费,管理部门也就不会放水。”说起此事,赵波也很无奈。
而善于精打细算的村民却发现,如果自己挖一口小型沉井,费用或许比用白水湖的水更划算。自此,三泉村就脱离了白水湖水系。
一波三折的取水“路”
唐福兵就是村上最早打井的一批人。“打一口井,加上配套的水泵和管线费,也就近千元。”“用自家井里的水,成本基本上都控制在每亩5元。”唐福兵有点“得意”,在他的带动下,全村迎来了打井热潮。
井倒是越打越多,一时间村民也不愁缺水了。但好景不长,没过几年,村上部分井水开始枯竭。“只能重新打井,或者把井打得更深。”
最糟糕是在去年,气候干旱,不管井打多深也没有水,无奈,村民陶圣辉只能打开自来水管,用饮用水打田栽秧。“随着沉井越打越多,生态环境破坏也越来越严重,到了明年哪些沉井能出水,都没人敢保证。”这时,村民才又想起了白水湖。
赵波带着村民找白水湖管理局进行协商。只不过因为时间太赶,当年白水湖没办法恢复供水。时间拖到了今年4月。
重归白水湖,解决“最后一公里”
三泉村开了村民大会,是决定从白水湖引水,只不过需要补齐拖欠的水费。部分村民支持,部分村民反对,再加上村里一些沟渠破损无法引水,最终只有2、3、5、6四个村民小组统一意见恢复灌溉供水。
一开始,唐福兵担心的还是居高不下的守水成本。不过很快吃到了“定心丸”。由于该村地处渠道尾端,白水湖管理局主动与上游灌区衔接协调,采用白天上游用水,晚上7点开始集中向三泉村供水,同时抽调机关工作人员加大夜间巡查力度,降低了被“偷水”的可能。如此,也减少了村上守水人员和时间。“这次放水,基本上三天就结束了,守水最多也就两个人。”唐福兵说,虽然水费仍然比用自家井的水高点,但这已属于可接受的范围。
王民国所在的4组没能恢复供水的原因是,部分沟渠因常年不使用维护而遭到严重破损。“你放心,今年我们肯定要想办法,争取资金对全村的沟渠进行维护。”赵波向老王承诺。
白水湖管理局局长刘胜辉感触颇多,“三泉村十年用水经历对我们敲响了‘警钟\’,在服务群众‘最后一公里\’中,究竟我们还能做什么?”在白水湖灌区,类似三泉村这种情况的镇村还有不少。刘胜辉说,接下来将以三泉村为试点,探索解决罐区内其他镇村的灌溉用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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