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芜湖古城的十字街上,有一位88岁的魔术师老前辈——鲁勤孝。日前笔者对十字街20号路边小店门牌进行拍照时,一位同小店里老人说话的中年人说,你拍门牌,还不如拍拍这位老人家,他可是芜湖魔术界的老前辈。一听说是芜湖魔术界的前辈,笔者来了兴趣,之前我曾采访过一位龄过80的芜湖魔术老艺人潘庆友,于是便问店里这位老人是否知道?老人笑着对我说,“我怎不知道呢,以前我俩经常同台演出呢。”
鲁老今年已是88岁高龄,看上去红光满面,精神矍铄,记忆很好。老人是当涂县首届曲艺训练班学员,名叫鲁勤孝。之前笔者采访的的魔术师潘庆友与鲁勤孝是这期培训班的同班同学。鲁勤孝有五女一男6个子女。说到是否有子女继承老人魔术技艺时,老人笑着说,只有其长女一人继承他的魔术技艺。长女现已50余岁了,还经常参加一些公益性的魔术表演。
谈兴正浓之际,鲁老向笔者道出了学习魔术的经历。他年幼时,家境贫寒,13岁就到米行当学徒。一次在路边看了杂技表演后,便对魔术产生了兴趣,开始自学魔术表演。20岁时,他就进入河北的一个马戏班学习杂技和魔术,之后一直在江西、湖南、贵州一带演出。他尤其擅长手彩、道具魔术,以及光学、电学魔术等等。1959年,鲁勤孝回到芜湖,在当涂的杂技团做魔术演员。
随后的十几年中,鲁老四处漂泊表演魔术,并通过魔术结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好友,也为他娶回了云南妹子。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特别激动。当年在昆明演出时,他认识了当地的一位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两人终于结成秦晋之好,并带着妻子回到芜湖。1982年,他带领子女组建了“鲁家魔术班”,在芜湖和马鞍山演出。他的代表节目有《九连环》《变米》《人身带电》《人体三变》等等。芜湖的大花园,街头巷尾,都留下了他很多的足迹。
改革开放后,市里召集艺人登记,给艺人发演出证,领到演出证后鲁老将子女丢给妻子,又重新开始了自己的“流浪生涯”。鲁老说,当时每到一地反响都十分热烈,一场最多能赚到十几块钱,也有观众给一个鸡蛋或者一点米,对此他也毫不介意。在鲁老看来,一个人常年漂泊在外虽然生活很苦,但表演喜爱的魔术时心里是甜的。说着说着,年过八旬的鲁老,现场为我们表演起魔术,手拿九连环飞快舞动,环环相扣到环环解开,身手依旧干净利落。
晚年,鲁老回到家乡和老伴一起在十字街内经营着杂货铺,因为魔术,老人的家里比别人家多了一份快乐。如今,鲁老自己虽年事已高,但身手还算灵活,老伴因眼疾而卧床不起,他经常守候在旁,读报纸给卧床的老伴听,告诉她世事的变化……
□ 姚和平 郑远 文 /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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