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1日至24日,岁末隆冬,梅雪争春。
第八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家莫言、张炜、刘醒龙、毕飞宇等应郎酒之邀,走进郎酒故乡——四川省古蔺县二郎镇,观天宝洞,赏美酒河,品佳酿郎酒。作家们还专程前往二郎中学,手把手地指导孩子们写作,分享写作经验,共同描绘“我的家乡”。
矗立在赤水河畔的二郎镇,锁在山水重叠之中,却早已不是寂寞边地。此次茅奖作家一行,是为曾经盐运酒肆名噪一时的“夜郎”而来,是为现在凭借深山好水名美五洲的郎酒小镇而来,更是为将要建成的世界级的白酒小镇——“中国的白酒波尔多”而来。
在二郎镇名酒名镇的一期工地上,安置房——红花苑小区主体已基本完工;位于赤水河畔的郎酒新厂区火热建设中,未来5年内酱香型郎酒产能将会达到5万吨,“酒厂的生产规模还将扩大,这镇子地盘上海拔300米至500米高度的地方,已经全部被圈定为未来的厂区,因为在这海拔高度上,酒类生产所需的微生物最为活跃”,莫言这样说道,“这说法有点神奇,但我相信是真的。”
酿造郎酒的泉水“格外凌洌清新”,酿造郎酒的米红粱“最为单纯饱满”,天赐郎酒的天宝洞、地宝洞仍静静地藏在蜈蚣岩上,“那一排排黑色陶瓮就安歇在大山腹中,不管世外风雨吹打,只默默孕育自己。待度过了几十年上百年,它们才开口吐香,一瞬间醺醉了整个世界。”张炜则在文中这样感叹到,“三者合一,日日演练,于是好酒出世。”当作家们在天宝洞内品鉴郎酒陈酿时,胡平不由地赞美说,“那酒竟像丝绸般地滑腻柔软,确不愧为琼浆极品。酒酿到这个份上,就成了世间菁华。”
作家们一行微醉在二郎镇“充满酒香味儿的老街、充满人情味儿的家乡人”,似又体会到二郎镇另一种魅力,毕飞宇直言:“我就这么来到了二郎镇,一个弥漫着酱香的小镇。这一天我其实生活得很好。前所未有。和我以往的任何一天都不一样。”
二郎镇是偏远的,二郎镇也是怡情的。刘醒龙欣然提笔,写下“郎泉天香”时,亦醉亦醒的二郎镇显得更加迷人:“山水酿青郎,云雾藏红花。这山水的殊途同归,这云与雾的天撮之合,注定要成就一场人间美妙。舒展如云,神秘像雾,醇厚比山,绵长似水。谁能解得这使人心醉的万种风情,一样天香?”
时值二郎镇名酒名镇建设启动一周年,现选登部分名家大作,以飨读者,是为纪念,续写征程。
水乃酒之魂
因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我曾经写过一本名为《酒国》的长篇小说,其中多有对酿酒饮酒之描写,很多朋友便以为我是造酒的行家或酒场上的豪杰。其实,我既不懂酿酒亦不善饮酒,书中所涉酒类酿造及鉴赏知识,多半采自道听途说,以及“临时抱佛脚”般的阅读。
尽管我在书中写了许多有关酿酒的知识,但因为不是自己的学问,书写完不久,也就基本上忘光了,但惟有一句话,却牢牢地记在心头:那就是 “水乃酒之魂。”
前不久,应郎酒集团之邀,我与几位朋友,乘车翻越崇山峻岭,到达四川古蔺县二郎镇。一路上时而细雨绵绵,时而雾迷路径,到达时已是夜晚。车过赤水河时,主人提醒这里就是红军“四渡赤水”时的渡口,但因夜暗无法看清河水的颜色。既名“赤水”,想那河水,一定是红色的吧?第二天,依然下雨,泥泞中在赤水河两岸参观,来来回回,大概不止 “四渡”。河不如想象中的宽,河水清澈,无丝毫红色,据云,盛夏时节因山洪注入会使河水变赤,河因此得名,但我想也未必是赤,应该是褐或者黄吧。河水的清澈说明这条河尚未污染,这在中国版图上十分难得,为什么?是酒救了河。当然也是河救了酒。中国的大部分名酒均产自赤水河两岸及长江上游流域,所谓白酒金三角地带,茅台、郎酒、五粮液等,概莫例外。
近读《地球起源》一书,书中说,迄今为止科学家们也不知道地球上的水是从哪里来的。这很有意思。我跟郎酒集团负责宣传的朋友说,你们可以做这样一个广告,虽然科学家们不知道地球上的水是从哪里来的,但我们知道郎酒的酿酒用水是从哪里来的。它是山泉水。是从赤水河边一个名叫龙洞的地方流淌出来的。我相信,有了好水,未必能酿出好酒,但没有好水,绝对酿不出好酒,这是颠簸不破的真理。
郎酒的名头一直很响亮,近年来名声更有大幅度上升。名声上升自然依赖酒质的提高,但也因为酒价的水涨船高。青花郎的价格和茅台的价格已在伯仲之间。一个山沟里的企业,10年时间销售从3亿元做到100亿元,其间定有窍门。用经济学家的话来说,就是郎酒在过去的时间,一定是做对了什么,才有今天的辉煌。从郎酒领军人汪俊林所倡导的 “神采飞扬中国郎”、“正气、大气、霸气”等企业理念上,我们可见其气度非同一般。
我参观了郎酒的储酒宝洞——天宝洞,这样的天造地设的奇迹在世界上绝无仅有,那千万个盛满美酒的陶瓮排成行列,默默地蹲在那里,等候着开瓮勾兑的美好时刻。洞中洋溢着浓浓的酒香,令人心中生出一种朦胧的幸福感,想李白如能在这洞中生活,美酒任他饮,那诗还写不写了呢?据云,多有名人在此地撰联,当时我也想了一联,补记如下:洞藏美酒千瓮万瓮,心有灵犀一通百通。
听郎酒集团的朋友说,他们将投资80亿元人民币,将二郎镇建设成中国的波尔多。酒厂的生产规模还将扩大,这镇子地盘上海拔300米至500米高度的地方,已经全部被圈定为未来的厂区,因为在这海拔高度上,酒类生产所需的微生物最为活跃,这说法有点神奇,但我相信是真的。
我好多年没沾一滴白酒,这次的二郎镇之行,终于没能抵挡住诱惑而开戒,我喝了一杯“鸿运当头三十年”,喝了一杯“青云直上五十年”,确实是饮后齿颊留香的好酒,确实是神秘的液体,这样的好东西,当用一种庄严的心态来细细品尝,狂喝滥饮,无异于暴殄天物。
在那些日子里,我还胡诌了几首打油诗,录一首供方家哂之:
居高望必远,傍水人称王。一条赤水河,千里美酒香。俊杰宴上乐,高士林下狂。至今思李白,何不贬二郎。
2011年12月30日夜
古镇随想
在川南黔北交界处有一座锁在深山中古老的小镇,名曰“二郎镇”。
踏上这里的街巷,身处有些突兀的静谧,令人忍不住猜想:这里太远了,究竟有哪些多情的趣人到过这样的镇子?这里又为何热闹起来,涌动着不息的人流?
古镇有许多时候隐在浓雾中。雾幔扯不掉,它就长时间挂在山的半腰。峰峦秀丽,一色灰白陡立的石壁,青翠的山顶。一道深水从山间流泻而过,那是声名远播的“赤水河”。镇子建在河边有限的平地和山阶上,随意自由。
我们漫步其间,想象这座镇子生成的种种缘由。它首先是当地山民的祖居地,因为随便一方水土都会诱惑生民,成为他们休养生息的地场。最早那一条条蜿蜒小路是山水冲涮出来的,再由人和兽一天天拓宽。无数生命的痕迹就这样连接起山里山外,沟通了一个越来越大的世界。
在外地人眼里这里偏僻而幽美,也许最适合做隐居之地。现代人的确陷入了新的窘迫,深刻感受着文明的挤压和追逐,说不定会逃到这样的深山僻地里躲藏起来。但是在遥远的农耕时代,是否也会有这样的隐士?他们又为何而来?为避祸,为求悟,为放浪,为修行?
山川大地之上,人就像种子一样撒开,然后顽强地生长。人与山水相依持久,渐渐生出浓烈的情感,好比母子之情。在深壑高岭之间,一代代人开拓雕琢出一方方小小的田园,上面长出一层嫩嫩的葱绿。
这种人与山的相守多么辛苦,多么寂寞,又多么超然安静。这里的劳作和收获,与大山之外当有许多不同。就为了品咂山中岁月,让其变得更有滋味,他们慢慢开始了酿造。这里的河水格外凌洌清新,粮秣最为单纯饱满,思悟愈加内向深沉。三者合一,日日演练,于是好酒出世。
世人都知道赤水河两岸是美酒的滋生地。随便扳着手指数一下,就能吐出一串串名酒的名字。
饮者说:在漫长而又短暂、悲伤却又欢娱的人生之路上,如果没有了美酒陪伴,那还了得。或许果真如此,于是就有了这样的酒香浓烈,代代不绝,赤水河一带已成为海内外神往之地。
二郎镇人造郎酒,技法灵异,如有神授。他们在大山里找到一处奇怪的天然溶洞,它竟然分成上下两层,阔如神仙厅堂;洞内四季常温,正好用来囤放酒瓮。那一排排黑色陶瓮就安歇在大山腹中,不管世外风雨吹打,只默默孕育自己。待度过了几十年上百年,它们才开口吐香,一瞬间醺醉了整个世界。
走在二郎镇的古街上,踏着百年前的石阶路,一层层往上蹬去。两旁是木墙青瓦,是来历深长的建筑。整个一条街巷渍痕斑斑,简直就是一首写在大山深处的七律,或者是李白《蜀道难》那样的长吟。被乳雾浸染成暗红色的木墙,脚下滑腻的石头,都给人神秘幽深的感觉。攀登时人要大口喘息,这时满鼻满腔都是酒香。因为镇上人已经酿造了几百年,天长日久,这里的一切都被醇酒给笼罩了,化成了朦胧一体的美酒世界。
外地人在这里一边吃着山菜,一边饮酒思源。
喝过酒再来赤水河边,端量着比它的名声小了许多倍的深色水流,自然要问来问去。当地人手指两岸裸出的河道、被流水切割出的道道深痕,言说往昔的争战和大水故事。这里是码头,那里是航路,首尾不断是盐船,欸乃声声帆影远。不远处的自贡为古老的盐都,赤水成为要途,所以才有深山里的繁华和忙碌。盐使山地有了重味,酒令劳民多了品咂。
航道,战争,美酒,这三样事物加在一起,就不再是寂寞边地了。人类历史上还少有比这更富戏剧性、更多蕴含了诗意的天然组合。多少篙橹,多少弹痕,多少沉醉,多少爱与恨。时间就这样弹指而过,一闪就是百年,连那些活生生的记忆也变成了飘忽的神话。而今这河道上,只有坚硬的石头还在,上面刻满了细密紊乱的水痕,让后人阅读不尽。
当一切故事消失之后,古老的酒瓮还矗在那儿。它是深山溶洞里的珍藏,是秘而不宣的滋味。对于无法度量的时光而言,我们常常觉得也实在只有痛饮一途了。大山幽处有硫璃,云雾层叠生兰花;鞭马难上九重岭,回头一盼是古刹。那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与默默无闻的日月长相厮守吧。
打开一瓶封存50年的老酒,从中品尝千古赤水。主人解释着“酱香”二字,令人遥想起东方人情有独钟的“酱”之使用。无酱不炊,颜色深邃,百炼成膏。一个“酱”字绘出了中原,荦素不论,蔚为壮观。一瓶酒即牵出千万条文化的长丝,好比做酱的人挑开了一坨酵豆,低头深嗅无法言说的民间气息。
人偶有长饮和沉醉,以感受美好和虚幻,眼神明亮,心情舒畅,长于忘却短于记忆。人需要这清纯而浓烈的液体,这古怪又辛辣的芬芳。
望遍赤水河畔,全是酒坊;探过无尽街巷,无非醺香。我们踩着湿漉漉的石板路,一直登上古镇最高处。引领者一路指点战争旧痕、盐船泊地、异人事迹。不远处是颜色深沉的芭蕉叶子,它们谦虚地垂着,和我们一起倾听。
2012年1月4日
天 香
一座山从云缝里落下来,是否因为在天边浪荡太久,像那总是忘了家的男人,突然怀念藏在肋骨间的温柔?
一条河从山那边窜过来,抑或缘于野地风情太多,像那时常想往旷世姻缘的女子,终于明白一块石头的浪漫?
山与水的汇合,没有不是天设地造的。
在怡情的二郎小城,山野雄壮,水纯长远,黑夜里天空星月对照,大白天地上花露互映。每一草,每一木,或落叶飘然,或嫩芽初上,来得自然,去得自然,欲走还留的前后顾盼同样自然。
小雨打湿青瓦人家,晨曦润透石径小街。都十二月了,北方冰雪的气息,早已悬在高高的后山上,只需心里轻轻一个哆嗦,就会崩塌而下。小街用一棵树来表达自身的散漫和不经意,毫不理睬南边的前山,挡住了在更南边驻足不前的温情。
一棵树的情怀,不必说春时夏日秋季,即便是瑟瑟隆冬,也能尽量长久地留下这身后岁月的清清扬扬、袅袅婷婷。细小的岩燕,贴着树梢飘然而过,也要惊心一动,被那翅膀下的玲珑风,摇摇晃晃好一阵。当一匹驮马或者一头耕牛重重地走近,树叶树枝和裸露在地表外的树根,全都怔住了!深感惊诧的反而是鼻息轰隆的壮牛,以及将尾巴上下左右摇摆不定的马儿。
山水有情处,天地对饮时。一棵树为什么要将那尊沧桑青石独拥怀中?若非美人暗自饮了半盏,趁那男人半立之际,碎步上前,将云水般的腰肢与胸脯,悄然粘贴身后,临街诉说心中苦情,有谁敢如此放肆?乾坤颠倒,阴阳转折,将万种柔情之躯暂且化为一段金刚木,做了亿万年才炼就强硬之石的依靠!一如江湖汉子走失了雄心,望灯火而迷茫,将离家最近的青石街,当成天涯不归之路,饮尽了腰间酒囊,与数年沉重一起凝结街头,在渴求中得幸久违之柔情,再铸琴心剑胆。
树已微醺,石也微醺。
微醺的还有那泉,那水,那云,那雾......
所谓赤水,正是那种醉到骨头,还将一份红颜招摇于市。只是做了一条河,便一步三摇,撞上高入云端的绝壁,再三弯九绕,好不容易找到大岭雄峰的某个断裂之缝,抱头闭眼撞将进去,倾情一泄。有轰鸣,但无浑浊,很清静,却不寂寥。狂放过后是沉潜,激越之下有灵动。在天性的挥霍之下,桃花源一样的平淡无奇,忽然有了古盐道,以及古盐道上车马舟楫载来的醉生梦死,箫箫酢歌。
所谓郎泉,无外乎将人生陶醉,暂借给潜藏在亿万年的岩层中,那些无从打扰的比普通水还要普通之水。这样的泉水,看得见红茅草和白茅草的根须,年复一年,竭尽所能地向最深处,送去一颗颗针鼻大小的水滴。只是不知这些年,又有了多少草根的汗珠!相同道理,这泉水少不了清瘦黄花、冷艳梅花在爱恋与伤情中,反复落下的泪珠。任谁都会记得其中多少,只是无人愿意再忆伤情抑或残梦重温。在有诗性的白垩纪窖藏过,再苦的东西,也会香醇动人。
流眉懒画,吟眸半醒。
临水泛觞,与天同醉。
似轻薄低浅的云,竟然千万年不离不弃!
分明貌合神离的雾,却这般千万年有情有义!
云在最高的山顶苔藓上挂着,雾在最低的河谷沙粒上歇着。一缕轻烟,上拉着云,下牵着雾,一时间淡淡地掩蔽所有山水草木,仿佛是那把盏交杯之性情羞涩。还是一缕轻烟,上挥舞着云,下鞭挞着雾,顷刻间酽酽然翻滚全部悬崖深壑,宛若那鸿门舞剑之酒肉虎狼。淡淡的是淡淡的醇香,酽酽的是酽酽醇香。淡淡之时,一朵梅花张开两片花瓣,如同云的翅膀,酽酽之时,两朵梅花张开一片花瓣,仿佛雾的羽翼。偶尔,还能听到一块石头尖叫着,从梅的花蕾花瓣堆成山,也高攀不上的地方跳出来,夸张了一通,然后半梦半醒地躺在野地里。让人实难相信,世上真有不胜酒力的石头?
是往日珊瑚石,还是今日珊瑚花?映着幽幽意,从山那边古典地穿越过来,又穿越到山那边的二郎小城。
是一只岩燕,还是一群岩燕?带着剪剪风,从云缝里丝绸般落下来,又落在云缝里的二郎小城中。
山水酿青郎,云雾藏红花。山和水的殊途同归,云与雾的天撮之合,注定要成就一场人间美妙。舒展如云,神秘像雾,醇厚比山,绵长似水。谁能解得这使人心醉的万种风情,一样天香? 2012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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