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与龙壁回澜到底有什么故事？

古八景之龙壁回澜。

柳州古八景为世人所熟知，而位于莲花山片区、成名千年、让柳宗元念念不忘的龙壁回澜到底有什么故事？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笔者与柳州文人墨客、莲花山保护中心工作人员一同去探究这一文化盛景。

说起龙壁回澜，不得不谈柳宗元。汽车一路向前，大家开始讨论这一典故：龙壁山石身突兀有致，它的纹路像龙的鳞甲，所以名龙壁山。整座山直插江底，柳江与绝壁相撞发出的声音像雷鸣，碧水复折而东流，掀起波澜，故为“龙壁回澜”。当年，柳宗元也曾在此拾石而砚，龙壁回澜和柳砚也因此著名。

柳砚如今可寻？与当年柳侯和随从乘舟沿柳江考察风土人情一样，笔者一行人行至今鹧鸪江龙壁山下寻找柳侯的踪迹。

沿着龙壁山对岸的观景台漫步，清风徐徐吹来。突然，一阵悠扬的音乐传来，走近一看，一位民间艺人正在吹奏乐器，同行的文史专家罗安鹄即兴跳起舞来。“画面对比之美、风格之美、旋律之美，美美与共，我忍不住要跳舞。”罗安鹄沉醉道。

传说曾有八条神龙现身于此，如今远观这座海拔200多米、东西长1.5公里的完美的龙壁山，水波潋滟，天高云淡，耸立的巨石上覆盖碧绿挺拔的油松，宛如一位身披绿衫的古代文人在江上孤芳自赏。古来圣贤皆寂寞，当年柳侯也一定与这位“文人”对视良久。

在附近的树林里笔者看到一些散落的石子，便拾起一颗观察，小小的石身却层叠有致、肌理细腻。一旁的莲花山保护中心工作人员杨再玺说：“当年，柳宗元在这一片发现了叠石，他做成砚自用，又送给被贬在广东连州的好友刘禹锡。”当年，刘禹锡收到砚后大喜，据其《谢柳子厚寄叠石砚》记载：“清越敲寒玉，参差叠碧云，烟岚餘斐亹，水墨两氛氲。”柳砚也因此得名，两人的情谊至今仍是柳州文化令人怀想的话题。

柳州博物馆编制的书籍《砚遇》上写道：柳侯之后，柳州奇石虽秀甲天下，但以其为砚者，因砚石难采而渐少，至清代已失传，但至今任有不少文人，前往此寻找柳侯当年中意的叠石制砚。

山川静默，柳侯有灵。当年百越之地如今百姓已经安居乐业，且时不时来到此处，共话柳侯与友人这段龙壁柳砚之佳话。

（蔡婉君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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