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30余万字的长篇小说《河
歌》,出自一位从未写过小说的业余作者樊飞鹏之手,这在柳州市文艺界可谓新鲜事。尤为可贵的是,小说以一条能唱宏浑、悲怆、哀怨的歌的河流,暗喻一个饱经世事的说书人卢瞎子叙说的富于神秘色彩的传奇故事,从而演绎出一个家庭的遭遇、命运,折射出时代的变迁。
《河歌》究竟向人们诉求了什么?
首先,道出了龙团寨林姓家庭祖孙三代不同的遭遇、命运。作者的笔触,几乎将大革命时期到改革开放的新世纪长达八十余年的跨越新旧社会的历史进程囊括殆尽。作者采取这一宏观叙事手法,力图通过一个村寨的演变,全景式地反映林家子孙复杂命运:大儿子林章,游手好闲,吸食鸦片,倾家荡产,最后死于非命;林家二儿子林达,投奔共产党,解放后官居京城,文革”被遣送回家乡遭迫害致死;三儿子林显充当日本翻译,成了汉奸,后被处决;四儿子林扬,身为国民党将领,曾与二哥林达兵戎相见;林美清、林幸生父子,作为林家的后代,虽能自立自强,因受小人陷害,命途多舛……林家四代的遭遇,见证了历史的沧桑。
其次,《河歌》向人们诉求了生活中的另类—— —
马德彪、马涌泉、马安邦祖孙三代性疯狂者的行径,这是当今文学鲜为人涉足的题材,作者描写得生动、到位。马德彪虽出身贫苦,但他有与生俱来的超强性欲,他奸妹杀父,勾引林家丫头阿凤,偷盗主家银子,勾结土匪,里应外合,烧死林老太爷;他投靠革命军后,兽性不改,成了采花大盗……马德彪真可谓名副其实的色狼。他的儿子马涌泉继承了他的性疯狂基因。“文革”中,他摇身一变,当上“文革”副组长,仍本性不改。他的儿子马安邦,继承了他的衣钵。小说对马家祖孙三代的性格刻画可谓栩栩如生。
《河歌》尽管有宏伟的构架,但作者疏于构思,
未能驾驭题材,在人物塑造、环境描写及情节的安排上,有明显的缺失。全书无贯穿始终的主人公,作为正面人物的林达,空有党员的头衔,无鲜明个性,形象苍白无力;作者所塑造的人物,与环境脱节,无伏笔,少铺垫,缺照应,许多人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完全凭作者的调遣,不符合生活的逻辑。像林扬莫名其妙当了国民党将领;汉奸林显被枪决又想当然死里逃生;林幸生与苏佳禾结婚,竟是叔伯兄妹的乱伦……这就启示我们,要深入生活,熟悉生活,不断提高思想和艺术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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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新闻,有家乡新鲜事,还有那些熟悉的乡土气息。故乡眼中的骄子,也是恋家的人。当我们为生活不得不离开柳州而漂泊他乡,最美不过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