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赵德润以“归来派“诗人的身份,开始了自己的“报复性”创作,很难说暂别诗坛的这些年是缺憾,抑或原本就是一次孕育风云的漫长蛰伏。
翻开诗集《最好的时光》。开福寺,大蜀山,蜀峰湾,匡河,万佛湖,环湖大道,蚕豆花马兰头蒿子粑粑……旅游者看美景,美食家看美味,本乡本土本城本市者发现再熟悉不过的寻常生活被剥去了世俗的包浆,而无论是谁,都会暗自感叹——原来我们就生活在诗情画意之中。
这需要一双新奇的眼睛。在诗人眼里,世界的诞生似乎尚未不足七天,一切都是新的,一公里之外就是充满诱惑的新边疆,而在当下的最好的时光里,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看上去一成不变的世界其实有一百个正面,一千个侧面,还有一万个上面和小面。赵德润发现了在别人眼中没有诗意的诗意层面。
“我不是一个容易悲伤的人。”所谓愤怒出诗人,为人谦和,血压脉搏始终稳中偏低的赵德润必须另辟诗径,必须在平淡中提炼不平淡的境界。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滴酒不沾,对这位前房产部主任来说不啻一个奇迹,对诗人来说更是一个比天鹅湖还宽的短板——这倒问题不大,生活的美酒在时光的发酵下足以醉人。
老赵年轻时也曾先锋过,朦胧过,也曾叩问未来,执拗于“相信与不相信”。如今,他和“最好的时光”相差“最后一公里”——不多也不少,连这距离也是最好的。
不构建概念的楼阁,没有叠床架屋的炫技,清新,俊俏,富有想象留白,如同夏日在蜀山树荫下,一杯万佛湖水泡的六安瓜片。
我读诗不多,且以洋诗为主,一点可怜的鉴赏口味是威士忌伏特加白兰地朗姆酒塑造的。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如何能跳出文本之外,在一大片一大片的真假诗人中辨别或评价一个诗人呢?
“写诗的人写诗,首先是因为,诗的写作是意识、思维和对世界的感受的巨大加速器。一个人若有一次体验到这种加速,他就不再会拒绝重复这种体验,他就会落入对这一过程的依赖,就像落进对麻醉剂或烈酒的依赖一样。一个处于对语言的这种依赖状态的人,我认为,就可以称为诗人。”
诗人布罗茨基的诺贝尔获奖演说是以这样一段话结束的,具有类似核酸检测一样的功效。
老赵重返诗坛,在公号“木樨树下”夫唱妇随,琴瑟和鸣。据我目测,痴迷沦落,显然陷进了类似对麻醉剂或烈酒的依赖。
凌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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