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苍苍 ——国家一级作家郭健同名长篇小说赏析

□朱瑞平

近日，国家一级作家、书法家、金城文化名家、西北民族大学客座教授郭健的长篇小说《蒹葭苍苍》(再版名《野花正香》)被中国现代文学馆收藏。

近年来，郭健的报告文学和长篇小说创作在国内引起广泛关注。继记录甘肃人民建设成就的大型报告文学系列丛书《当代中国》8卷之后，郭健教授潜心现实题材的长篇小说和散文创作，吸引了众多的读者和网络粉丝。

长篇小说《蒹葭苍苍》以甘肃省永靖县刘家峡太极岛为背景，描写了岛上人们由竭泽而渔、掠夺资源向建设美好家园的转变过程。作品出版发行以后，读者声浪高涨，连续八个月排序甘肃省新华书店销售前十名的佳绩。再版时应读者要求改名为《野花正香》。我国著名作家、现代文学馆馆长陈建功闻讯后，亲自联系收藏并为作者签发了收藏证书。

据悉，在这之前，长篇小说《蒹葭苍苍》已经被中国国家图书馆、清华和北大等八十多所大学及省市级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收藏。

一

看到《蒹葭苍苍》这个书名，我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幅如画的景像：蔚蓝的苍穹下，花儿朵朵，彩蝶飞舞。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

“蒹葭苍苍”，语出《诗经》，意为芦苇茂盛，一派绿色。文学博士、新锐批评家张懿红说:“这是一部市场弄潮儿的奋斗史和启示录。‘当代英雄\’孙大草们在环境、生存与爱欲的包围里狼奔豕突，他们对生活的探索与作者独特而平静的叙述相映成趣。”

作品把主人公孙大草的故事放在今天的大环境里去描写，它印证着整整一代人对人生、生存及其规则的思考和追求。

二

小说的故事并不复杂。但它却是一部关于生存、环境极其情感的思考小说。

研究生孙大草是一个不会循规蹈矩的男人。他懂得职场的规则却不遵守这种规则、对商界的规则一窍不通却又下海胡乱扑腾。他读了三年的产业经济学，但对市场、对价值、对时间与金钱的认识则源于一种娱乐场所。他儿时在饥寒交迫中度过，青年时也不得志。改革开放使他如鱼得水，进入职场却又使他折足覆餗。

仕途失意，囊中羞涩。孙大草去一个原始美丽的度假村谋生。那里虽然有爱，有真善美，但同样已经不是一块净土。那里更多的则是尔虞我诈、急功近利、竭泽而渔、斤斤计较等人性的悲哀及对自然环境的掠夺。那里的一切规则都被打乱了。

三

文学作品出彩的部分其实是描写人。伊人在水一方，若隐若现，可望而不可及。勾起我们无穷的遐想，凄婉迷离。

现当代文学对情爱的感悟是比较到位的，我读《蒹葭苍苍》就有这种感受。郭健在他的描写中，有一套完整而成熟的设计。它是独特的，却有一定的合理性，其中包含了作家的文笔和智慧。

作者想告诉我们的是，在中国文学史上，从最早的《诗经》开始，情爱与文学一直有缘。传统小说以清虚、含蓄为标的，缺乏激情和粗旷。郭健对爱的描写酣畅和别致。羞云怯雨，揉搓着万种妖娆；吞云吐雾，尽显露风情万种。恰恰莺啼，不绝于耳；津津舔唾，笑吐舌尖。

人物命运恰恰就隐藏在情爱的背后。作者所讲的故事里，男女双方的关系是平等的。

情爱吸引人的眼球。在郭健的小说里，那些场面的运用与发生，是随着故事情节入情入理地自然萌发的。那是一种美好的爱，是将灵性与身体结合在一起的触动内心的情感。

四

太阳岛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离省城又近，自然地形成了一个旅游景点。但是，当地的人们却在破坏着资源和环境。他们到处开挖，乱修乱建。杀鸡取卵，竭泽而渔……

郭健提出了环境保护和综合治理问题，描绘了一个经过政府干预、行政规划而诞生的新型度假村。在那块黄河上游仅有的湿地上，一个全新的旅游格局正在形成。“小农经济的、散兵游勇的、杀鸡取卵的、破坏掠夺式的经营已经走到了尽头。”小说主人公孙大草说：“正如世间万物有枯有荣一样，太阳岛上的所有‘物种\’，都将按照经济规律和生存法则，或者走向繁荣，或者寿终正寝！”

小说成书于甘肃省永靖县刘家峡太极岛。作者在那里闭门谢客，埋头一年。作品出版两年之后，一个如小说中描述的旅游胜地在刘家峡太极岛诞生。

这就是文学作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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