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在24小时书屋看书记者 张波 摄读者在市图书馆阅览室市图书馆供图编者按
轻风拂书,遇上阅读。明(23)日是世界读书日,在春季最后一个节气——谷雨刚刚抵达之后的几天,阅读,伴随着暮春的清风,徐徐而至。“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对古人而言,阅读的意义关乎个人修养,培养情操,愉悦身心,而对今人来说,阅读不仅与个人精神世界息息相关,与社会,与他人,也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作为历史文化名城,乐山的诗书文佳作历代不绝,而今时今日的乐山人也在用手中的笔记录乐山,礼赞乐山。本期,“周末特稿”约请几名乐山作家和关注乐山文化的外地作家,畅聊读书的那些事儿,分享各自的阅读生活。
■林雪儿
轻风拂书咏而归
有个朋友,微信发来一本翻开的书,说休两天假,读你的书很养心。一会儿她又发来一条信息,说你的灵魂世界如此丰美。我想她在这一刻享受读书。试想一杯茶,一个可以放开工作的假日,读一本闲书,与作者虚度时光,是不是很美。几年前,我读《空村》的时候,读到某一页,那些文字像正在打开的花,屏着呼吸去看,又怕错过了,停下来对作者说,美好。我很喜欢这样的读书时刻。有些时候,我们是把读书的前奏做得像模像样,比如绿植的环境,一杯有花的茶,甚至有点水声,先让自己醉了,管它什么书,仿佛这样读书的自己本身就是风景。更多的时候,不管什么环境,倒是书里好的,内心更为涌动,读《咏而归》时,我就站在街边,读到开心的地方,真想拉着个人对他说说。那个时候是真心欢喜。当然静时读,更能进入作者之心,沉静而热烈,孤独而高贵,仿佛隔了时空看他向往白衣胜雪。只惜现在沉下心来读书的时候渐少,很多因为写作而去了解,写长篇《北京到马边有多远》,只因把主人公出身定在北京琉璃厂,就买了《琉璃厂杂记》来看,看着看着忽然羡慕一种生活,只说读读玩玩,赏花品物。等手里的活做完了,只做一个读书人,轻风拂书咏而归倒是幸福。
林雪儿,学名王雪珍,中国作协会员、沫若书院研究员,市作协副主席。出版有散文集《雪落拉萨》,长篇小说《妇科医生》《亲爱的宝贝》,中短篇小说集《黑天使》。曾获郭沫若文艺奖和巴金文学院奖。
■徐澄泉
乐山诗歌的明天和远方
都说乐山诗歌不景气。但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春天,我却看到了乐山诗坛的几抹亮色。一是《乐山百年新诗选》和《乐山诗典·2017卷》的出版。前者是对乐山百年新诗史上各个时期重点诗人和优秀作品的发现和推荐,是一部浓缩的乐山诗歌史;后者是2017年乐山诗歌年鉴,是当下乐山诗坛现状的呈现和展示,都具有史料价值和文学史意义。二是乐山诗人在两个媒体的集体亮相:“中国南方艺术”微信公众平台推送“四川乐山诗群诗歌作品专辑”,《湖州晚报》以两个整版篇幅推出“乐山散文诗群专辑”,乐山诗人以“诗群”形式集体出现,既显示了乐山诗人和乐山诗歌不可忽视的实力,又标志着乐山诗人不可拆卸的团结精神。
虽然,这几个诗歌事件的份量与郭沫若、陈敬容、梁南、周纲等乐山前辈诗人对中国诗坛的奉献相比,比鸿毛还轻,但从中我们看到了当下乐山诗人的奋发努力,也让我们看到了乐山诗歌的明天和远方。
或许,从这几个诗歌事件,我们可以得到两点启示:(一)集体出发,携手奋进。乐山诗人这样做,乐山的小说作家、散文作家也可这样做。团结就是力量。(二)自身发力,媒体推动。乐山诗人、乐山作家在强化内功、努力创作的同时,亟需乐山媒体提供宽广的舞台和强大的推动力。《甘孜日报》副刊《康巴周末》,长期开辟“康巴本土作家专号”“康巴外籍作家专号”,每期整版推出一名作家作品。
借此机会,为乐山诗歌打则广告:劝君关注乐山诗歌,劝君多读乐山诗歌!读乐山诗歌,从读《乐山百年新诗选》《乐山诗典·2017卷》开始。
徐澄泉,重庆万州人。中国作协会员,市作协副主席。出版有《纯与不纯的风景》《寓言》《一地黄金》等诗集6部及编著多部。现供职于犍为县政协。
(下转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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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在军
文史写作需要在实践中落笔
我想结合自己近年来从事文史写作的实践活动,谈谈研究型阅读话题,与朋友们共勉。
首先,要带着疑问去阅读。我们在学生时代往往会把书本视为权威,认为书上说的都是正确的。但是进入研究型阅读阶段就不能迷信专家,要勇于怀疑一切。十多年前我看了一些乐山历史掌故的书籍,提出疑问:“海棠香国”一词最早出自哪里?它究竟是不是乐山的代名词?种种疑问让我寻根究底,写出了系列考证文章在媒体上发表,并引来一些读者关注。
其次,要“涸泽而渔”去阅读。围绕某一个专题,最大限度地将这方面的书籍资料一网打尽。我在研究抗战时期武汉大学、故宫国宝南迁等史事时,不仅收集国内出版物,而且对国外的相关书籍资料也进行收集。占有的信息资料越多,眼界视野就更开阔,说话作文的底气越足。
第三,要“采铜于山”去阅读。顾炎武致友人信说:“尝谓今人纂辑之书,正如今人之铸钱。古人采铜于山,今人则买旧钱,名之曰废铜以充铸而已。所铸之钱既已恶甚,而又将古人传世之宝舂锉碎散,不存于后,岂不两失之乎?”把顾炎武的话用于阅读上意思就是,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转述的话,最大限度地寻找原始出处。宁可耳闻目睹,不可道听途说。
张在军,独立学人,自由作者,曾在乐山工作8年。早年从事杂文随笔写作,近十年来致力于抗战文化及大学校史研究,著有《文化苦语》《当乐山遇上珞珈山》《发现乐山》等十多种。
■朱仲祥
阅读从国学经典开始
我们的文化自信从何而来?从浩若烟海的国学经典中来,从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中来。
曾经有一度,国人言必谈外国某名人著述言论,似乎不如此不能体现学术的开放前沿,不如此就会被讽为老旧保守。而把我们的优秀文化置之一旁,甚至视其为糟粕。中小学课本中少了唐诗宋词,我们的书架上少了民族经典,如此带来的直接后果是缺乏文化自信,认为西方的历史、文化、哲学、政治等等,什么都是先进的,精华的,以至于读外国书、研究外国文化、看外国电影电视、穿外国名牌、开外国车成了时尚。如今我们觉醒过来,强调树立民族的“文化自信”,就是要从阅读国学经典开始,从我国优秀的文化中找回自信。
中华民族有几千年灿烂的历史文化积淀,我们的先贤留下了众多优秀文化书籍。这些古籍里的思想观念,至今还在被许多国家所推崇、研究、借鉴吸收。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重视中国文化,设立中文课程,阅读中国传统诗文。当然,笔者不是要求大家关起门来读中国经典,把世界先进文化拒之门外,而是强调在树立民族文化自信的基础上,对外来文化去粗取精兼收并蓄,要对国外的文化有中国的判断,而不是相反。
朱仲祥,乐山本土作家,从事多种文体写作,作品在全国百余家报刊杂志发表,获郭沫若文艺奖和权威机构征文奖,作品被编入各类选本和中小学语文课外阅读篇目。
■周恺
另一种阅读
法国作家夏尔·丹齐格有本书,叫《为什么读书》,作者给出的理由有:“为了不令逝者长眠”“为了书名”“为了自我反驳”“为了自我安慰”等等。尽管标题如此,但作者谈的大抵是些无用的文学书,当然,“无用”本身也可以作为读书的理由之一。
我们可以参照丹齐格的形式,写一本《为什么听音乐》或者《为什么逛画展》,这并不需要费什么脑子,把读书的理由照搬过去,再结合自身的经历谈谈即可。丹齐格那本书一定是畅销的,我敢保证,我假设的两本也一定会畅销。可读完之后,真的能解释我们关于“文学何用”“音乐何用”“绘画何用”的疑惑么?这样的疑惑是近来才出现的么?“阅读”这个行为本身,当然可以掺杂各种各样的目的,世俗如“疗伤”“考试”“打发时间”,高雅如“试图抵达满是死者的远古之夜”,但,是否存在着另一种阅读,一种纯粹的阅读,比如,这天晚上起风了,你到书房准备关上窗户,书桌上摆了本帕斯的诗集,风吹到某一页,上面写着“月亮,沙漏:黑夜将自己漏空,时间为自己照明”,是的,窗外正巧也有月亮。
周恺,生于1990年,乐山人。2012年在《天南》第9期“方言之魅”发表小说处女作,后在国内多家刊物刊发小说二十余万字,2013年获香港第五届新纪元全球华文青年文学奖,2016年参与首届“Shanghai project|上海种子”展览,现在为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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