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海听涛澄怀观道舒仁诗:兰州夏日家和万事兴对联:龙马精神,河海胸怀郑板桥联:曾三颜四,禹寸陶分对联:文尊两汉,碑尚六朝自古河西多壮士,而今陇上遍奇珍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真味出于真境界,好花开自好心田宗孝祖诗《白塔晨望》周易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人物简介
马立忠,字元,笔名舒仁,号独马、先忧室主、敬兰斋主、赏梅斋主。1962年生于甘肃省兰州市。
现为中国书画印研究院常务理事,兰州市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甘肃省书法家协会会员,甘肃省摄影家协会会员,甘肃金石篆刻研究院发展委员会主任,兰州大千书画院顾问,甘肃君创书画院副院长等。
作品曾获中国艺术节“巨龙杯”书画大奖赛优胜奖;“春风颂”全国书画大赛金奖和“炎黄杯”中外书画艺术交流精品大展赛金奖等。
作品传略收录于《墨痕——兰州市书法家协会成立20周年会员作品集》、《甘肃省新世纪书法篆刻展作品集》、《跨世纪中国书画篆刻名家精品大典》、《中国当代书画艺术博览》、《中国文苑英华大系》、《世界名人录》(第十二卷)、《中国知名专家学者辞典》(网络版)、《中国当代书法家选集》等。
“临池、创作近40年的时候,我的篆书创作,算是有了自己的面貌,我给自己的篆书起了个名字,叫‘阴阳篆’。”马元说起话来虽语速不快,但却一字一顿颇有节奏感,透出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执拗。也许,也正是这种骨子里的执拗,才成就了他倾心篆书几十年的这份坚守。
“朋友们则称为‘马篆’、‘马体篆书’,我是受之有愧,却之不恭了。”马元笑着告诉记者:“我是从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学习书法的。虽然真、行、草、隶和篆五体兼修,但对小篆的偏爱却是一开始就有的。这样,在临习和创作的量上,就明显多于其它书体。”
谁曾想到,就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这点偏爱,督促着马元一路写来、一路修行。从秦代的《泰山刻石》、《琅琊刻石》、《峄山碑》,到唐李阳冰《城隍庙记》、《三坟记》和《谦卦铭》,到清邓石如、吴让之、杨沂孙、徐三庚和赵之谦,乃至吴昌硕等等,期间他还饶有兴致的涉猎过甲骨文、金文等。这笔墨芬芳之中有喜乐、有迷茫,更多的是坚持和不悔。
“我个人认为以邓石如为代表的清代书法家——篆书家们,他们对篆书的发展是革命性的,是非常成功的。”马元告诉记者:“他们拓宽了篆书线条、结构变化的道路,给后世书法家们以深刻的启迪,影响至今。”
的确,清代中期金石学的兴盛对书家取法对象与审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清代前期成就很高的书法家朱耷晚年受金石学的影响,他所临写的《石鼓文》具有明显的金石味与古拙感。当时很多书家都将篆、隶书法的某些特征贯注到行、楷书体中去,使其具有古朴浑厚的意趣。
“我写的小篆,也远离了秦篆的珠圆玉润,取法清代书法家们的成果,力图在书写上表达更多的情趣或者说是意趣。”说起自己的篆书,他顿时兴奋了起来,言语之中显得十分自信:“这一点,我想我是做到了一些的。比如对横画的书写,在起笔处我化圆为方,由藏锋逆入,变为露锋落笔直入;在行笔过程中,我化直为曲,增加了线条的起伏变化,多了些书写的意趣;在转折处,我运用了大量的断笔,化密为疏,使小篆封闭的结体多了些透气、灵动的意趣;在用墨上,我尽力在每个字的书写上表现出上实(浓墨)下虚(飞白)的效果,表现出了宣纸独有的特性,表达出了一种虚实相间的意趣。最主要的是,我还突出了左右笔画的粗细对比,写出了全新面貌的小篆,我起名为‘阴阳篆’。这是我基于对书法阴阳理论的理解,世间万物都有阴阳之分,书法也不例外。凡此种种,都是我的一些探索,是否得当、得法,还有望大家批评指正。”
书法中的阴阳说,古已有之。蔡邕《九势》云:“夫书肇于自然,自然既立,阴阳生矣,阴阳既生,形势出矣。”张怀瓘《论用笔十法》:“阴阳相得:谓阴为内,阳为外,敛心为阴,展笔为阳,须左右相应”。刘熙载《书概》:“书要兼备阴阳二气。大凡沈著屈郁,阴也;奇拔豪达,阳也”。
马远认为:“书法中的阴阳,其表现多重多样,方圆、轻重(粗细)、虚实、刚柔、长短和向背乃至一笔一画的上下左右等等,都可有阴阳之分。给我启发最大的是《颜勤礼碑》,其左轻右重,十分突出,为颜体一大特点。我将对颜体轻重的理解,应用到了篆书的创作中,写出的小篆,左重右轻,上重下轻;左实右虚,上实下虚;既不离小篆法度,又明显区别于其它小篆。”
“很多人看不上篆书,他们认为篆书不像隶、草、行、楷有包括永字八法在内的各种笔法,篆书除了中锋用笔一种笔法,就没有什么了,有什么可学的,又有什么可难的?”他告诉记者:“那是没有深入了解篆书,不懂得篆书的奥妙。这就好像写字,越是‘一’、‘人’这些看起来简单的字,写起来更不容易。也好似用最简单的食材,做一桌丰盛的宴席,没有点本事怕是不能胜任的。篆隶草行楷各种书体,论难易,篆书的难度绝不在其他书体之下。”
于是乎,每逢马元的新作品一经面世,就受到了书界朋友们的好评。著名军旅书法篆刻家评价说:“马元篆书,独有情境。”兰州市书协副主席姚鹏英则认为“马体已形成特色。”还有“马元篆书,融汇前贤,谓之马体甚当”、“马篆断续处的隶意,足堪玩味,篆书的笔法为之一新。”、“马元书法,刚柔并济,越看越有味。”等等评价,也是对其书法创作成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我提出发条钢音说,这应该是书法点画笔力的最高境界。非此无以表述点画的刚柔关系。”马元认为:“关于‘马体篆书’的称谓,有人赞成,也有人反对。我想,名称只是一个符号,叫‘马体篆书’、‘马篆’和‘阴阳篆’亦无不可。时代在进步,事物在发展,一切皆无不可。”
“过去除楷书称体外,其它书体皆不称体。”他告诉记者:“如颜体柳体;但行草隶篆却不称体,如汉代隶书、张芝草书、二王行书和邓石如篆书等等。现在有了于(右任)体草书、毛(泽东)体草书和炳森体隶书等等。”
知名书法家李旭峰曾表示:“小篆作为正体书法在其历史发展中因受较为恒定的法度、观念、审美标准的影响,对技术性要求高,相对缺乏艺术的可塑性,仿效循规蹈矩,易致易成。但不免受其束缚而难有突破,这对书法艺术发展极为不利,也是正体名家少,建树少的原因。”
她认为:“从历史上看,受教育、取士功利在先的影响,人们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自觉接受规范的检验,在很小的空间之内,进行着有限的调节变化以容纳个性。然今人也受其影响和束缚而不能做大胆的实践和革新,这就使得书法艺术在当今表现的十分尴尬与悲催。”
“这并不是说就要丢掉传统,传统是使书法绵延久远,稳定传承的发展动因,可以反映和解释书法的灵魂。”她说:“传统可以作根,要在根上不断拓展艺术的审美空间和文化涵义,大胆的调节变化,以达到根深叶茂。”
马元有40多年的小篆临习、创作实践经验,传统于他在书法创作中已然形成一种艺术自觉。又因受篆刻和诸体兼擅的影响,也使其在创作中能够探索和充实小篆,也能很自然的得出与其他书体相融相通的地方,并能够大胆的运用其中,使其小篆产生了新的面貌。
对此,也得到了李旭峰赞同。“马元的书法观之有中和之美,字势生动,宛若天然,是非通融万物所不能达也。”她由衷地说:“在理论上可以看出其受书法阴阳哲学的影响,其小篆实践了项穆《书法雅言·规矩》中所云‘圆为规以象天,方为短以象地,方圆互用,犹阳阳互藏。’刘熙载《书概》所云‘书要兼备阴阳二气,大凡沉著屈郁,阴也;奇拔豪达,阳也。’这二人均能使哲学由抽象玄奥变为具体可知,也可以实践的理论。”“可以看出这一理论对其影响至深,也是其创作\‘阴阳篆’的哲学依托。”李旭峰评价说:“这就是说从经验到哲学,从技术到精神归依,都为马元先生的\‘马体阴阳篆’建树起了高大的框架。观其作品在强调虚实相间之重要性的同时还特别注意阴阳相生,刚柔相济。阴为柔,阳为刚。虚为柔,实为刚。其在运笔中着重处理逆与顺、藏与露、曲与直、方与圆、肥与瘦、疾与涩、连与断等的矛盾,大胆运用了断笔,飞白,左轻右重。结构上则追求欹与正、疏与密、大与小、主与次、违与和、开与合等的辩证统一的关系,使其书法符合了宇宙生命运动之道,相互变易,此消彼长,共同构成其书法作品的哲理内涵。”
应该说,作为阴阳美学理论在书法实践中的应用,“马体阴阳篆”是成立的,也是成功的。实际上,“阴阳篆”的出现更是值得惊喜的,它使抽象的书法玄学理论不仅只存在于理论层面,而在书法创作中成为了现实。同时,也拓展了书法理论的延展性,这又是马元无意而为的收获。
“电脑时代终结了文字的实用功效。”李旭峰感慨地说:“在纯艺术的环境下,创新是书法艺术生命力延续的必要条件,创新和审美空间与文化涵义,成为当下书法家的研究课题。书法艺术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要拓宽眼界,放大格局,鼓励创新,接纳新东西出现在书法艺术中,使书法这门独立于世界艺术之林的艺术得到更好的传承与发展。”
“写出个人风格和面貌,这是每个书法家孜孜以求的目标,也是书法创作的最高目标和最高境界,但这又是极其难以实现和达到的。”马元感慨地说:“我将不断学习,让自己在书法创作的道路上不断进步。”
兰州日报社全媒体首席记者李超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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