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德俊给天马队员讲解战术。 本报资料照片
听到严老在天津去世的消息,心里很久无法平静,老人的音容笑貌似乎还在昨天。这是一位我特别尊敬的老人,2003年严老随天马队离开兰州,那时他68岁,如今已经过了14个年头。我记得他曾跟我说过,如果可能的话,他想在兰州过他的70岁大寿,到时候一定邀请我参加。遗憾的是,这个愿望随着天马队永远离开兰州而没能实现。
微信里,原天马的守门员时萌告诉我:“太突然了,真没想到,今年过年的时候,我还去家里给老爷子拜了年,那时他的身体还非常好。”在兰州的时候,正式的场合,我们都叫他严老,私下里,我们总是称呼他为老爷子。每次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有时还会在我的耳边,悄悄告诉我球队的一两个小秘密,而第二天,这些小秘密则成了我的独家新闻。
与严老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相见时的情景,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不过我总是能回忆起这样一个场景:在七里河体育场(是的,就是那座现在已经被拆除等待“重生”的球场),无论在寒风中还是烈日下,有一位老人,总穿着一身运动服,黝黑的脸庞,目光却炯炯有神。在平时的训练中,由于年龄的原因,他无法在球场上奔跑和亲自示范,但他总是一直站在球场中央,观察每一位球员的一举一动,有时会把球员叫到身旁,耐心地告诉他该注意什么。
在甘肃天马足球队的四年时间里,严老一直是技术顾问,其实这样的职位,是考虑到他的年纪,可以不必奔波。不过,在兰州,不论是天马队的训练还是比赛,我总能见到他,很多次客场比赛,他也亲自前往。2001年的乙级联赛,需要连续打几个客场,我们一起坐火车不停转战,路上我问他:“老爷子,累不累?”他笑着说:“这算啥,运动员哪有怕累的。”在天津短暂休整后,严老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和主教练齐玉波轮换当司机一路开到青岛,后排坐的我则佩服了一路。
严老的女儿,是上世纪80年代我国泳坛名将严红,曾在国内和国际比赛中屡获冠军,有“亚洲女飞鱼”之称。严老曾告诉我,他女儿5岁的时候,他就把女儿一把推到了泳池里,结果她就学会游泳了。现在想想,仍觉得这件事跟我认识的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似乎对不上号。
2001年的夏天,甘肃天马在上海冲甲失败,最后一场比赛结束后,在所有球员和记者面前,严老流下了伤心的眼泪。那天晚上,严老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他说:“我想给足协的几个老朋友写封信,你帮我写,咱们再争取争取,看能不能申诉成功,再给我们一次希望和机会。”按当时的情况,我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处,但这位老人对足球的执着和永不言败,却令我感动不已。
14年来,没能找着机会和严老再次相见,着实有些遗憾。那些年的采访和与严老相处的点点滴滴,于我来说都是珍贵的回忆,从中我也学到了很多很多……
愿严老一路走好!愿天堂里仍有足球与您相伴!
兰州晨报记者 贾峻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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