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在线消息(记者 边钰)3月9日,四川跑者蒋逍然在香港开启了今年的第一场越野跑赛。作为四川越野跑圈的小达人,31岁的他已经在多项赛事崭露头角:2018林贾尼火山越野赛季军、2018黄龙极限耐力赛季军……
随着马拉松的火爆,越来越多的跑友不满足只是在马路上奔跑。越野跑逐渐走入四川跑友的视野。越野跑是一种在野外自然环境中进行的中长距离赛跑。险峰、碎石、流沙、草甸……这场看似拥抱自然之旅,一切未知也正悄悄打开大门:受伤、迷路、遭遇动物袭击……连续的大爬升、陡然的快速降,或是黑夜独跑的悚然,以及极端条件下近60摄氏度的温差,都考验着参与者。
回归自然 感受野性呼唤
为什么要去跑越野?“走常人走不了的路,抵达常人不曾抵达的地方,在肆意驰骋中遇见常人无法遇见的风景。”蒋逍然说。
“去年打卡了印度尼西亚的林贾尼火山越野赛,前段时间,这个火山喷发了,有好多风景都不复存在了。”蒋逍然记得,在印度尼西亚五月的凌晨两点,跑累了的他站立在林贾尼火山脚的火山湖岸边休息,抬头望着火山湖上的一抹星空,纯净而璀璨。碧蓝的火山湖、山巅的日出,都撞击着他的心。
路上除了美景,还有各种挑战。林贾尼火山越野赛开跑不久,蒋逍然出发时的兴奋感已被十公里两千米爬升的藤蔓路消耗殆尽,在经历漫长而孤寂的“热带森林通道”之后就是急转直下的“最危险路段”——从陡峭的巨石缝里下降到火山湖边。手脚并用的他在岩壁上寻找落点,成功“降落”之后,他才把憋在胸腔的空气长长地呼了出去。而在通往火山之巅的上坡碎石地,他每往上踏出一步,就顺着坡度和鞋陷入的深度下滑一段。三千多米的海拔,更是让前行变得缓慢。
“我从小生活在山里,第一次跑越野,回归山间,立即有了一种亲切感。”在“90后”刘敏眼中,跑越野,像是一种野性的呼唤,呼唤着你去挑战各种艰难。2018年,跑四姑娘山时,过膝的雪地,让每一位跋涉者步履艰难。“有一段路是斜面横切向下的雪道。”刘敏前脚从雪地拔出,后脚还陷在雪地,整个人呈现出劈腿姿势,悬在路面。在广元曾家山国际越野赛,3至5公里的下坡赛段,全是稀泥地,“需要手脚并用地往下爬。”
险象环生 开启动物奇遇记
51岁的陈学军从2011年开始跑越野赛,迄今为止,他的运动设备上的跑步里程数已达近4万公里。
越野跑将马拉松的城市赛道搬到自然,它让每一个参赛者以个体形式和自然零距离接触,但也意味着有更多的未知风险。有一年,陈学军在甘肃敦煌参加比赛。白天的温度达到40摄氏度,夜晚则降到零下20摄氏度。在朱家山附近,他的手持导航失效迷路了。此时,是晚上9点,除了头上的一盏头灯,四野漆黑。直到第二天凌晨3点,志愿者才找到他。
还有一次,陈学军和一群跑友在戈壁滩奔跑,经过流动沙丘时,夜晚的戈壁风呼呼地吹。他的朋友问他,“军哥,你听见什么声音没?”陈学军兴奋地回答,“风声。”朋友说:“不对,是狼声,距离我们60到80米。”朋友向陈学军解释,自己曾在戈壁滩工作过,每晚都会听见这种狼嚎声,偶尔会看见狼的两只眼睛在夜色中泛光。此时的陈学军突然想起,此前,他远远地看见远处偏离赛段的路边有头灯时闪时灭。他还振臂高呼,提醒对方:“嗨,哥们,你走错了,朝这边走。”现在回想起来,极有可能是遇见野生的动物,亮着的“头灯”就是动物的眼睛。
有同样遭遇的还有刘敏。夜跑四姑娘山时,她看见远处有两个绿色的微灯,不一会,就变成了一片,吓得她“啊”的一声。后来,和朋友走进一看,才发现是一群被围栏拦起来的牦牛,绿光正是牦牛眼睛发出的。在越野赛中,小松鼠、野鸡、野兔等更是经常突然地蹿出来……
尽管面对风险与疲惫,但跑友们仍然乐在其中。四川妹子郑钧月夺得2018年穿越阿尔卑斯山区越野赛的女子组冠军。在跑到67公里处,她意外崴脚,为了按时完成比赛,在三天两晚的赛程里她几乎没有睡觉。但也是在那里,她遇见了为她加油的市民,“什么是生活的美好,就是你遇见的这些人、事,不断地温暖着你,让你相信生活的美好。我们穿越人山人海,跨过山河江海,拥抱自然,感受人性最真实的一面,这就是越野赛赋予每一个跑者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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