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茅台走进敦煌研究院: 两个守望者的拥抱

9月26日,“飞天”茅台走进莫高窟。两个文明守望者站在彼此对面,圆月犹似唐时秋。

等见面这天用了60年

敦煌研究院院长王旭东始终念念不忘一件事。2006年遵义代表团到莫高窟考察,了解到敦煌研究院的种种艰辛,决定捐助5万元。这让王旭东很意外,因为他知道,贵州和甘肃同样经济欠发达,遵义的这笔捐助,情深意重。

9月26日,茅台集团代表团一行站在莫高窟321号窟中,找到了“飞天”茅台商标的出处。茅台集团董事长、总经理李保芳感慨万分:没有飞天,茅台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绩,也因为有今天的成绩,茅台不负飞天。

莫高窟和茅台都是独一无二的文化遗产。

文化遗产是封存人类文明历史进程的时光胶囊。莫高窟是丝绸之路上最美的时光胶囊之一,静若处子,又仪态万千。而茅台是不同的美。作为中国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茅台是灵动的流淌,丝绸之路上翩跹如精灵,所到之处无不香气四溢。

借着参加第三届敦煌文博会的机缘,“飞天”茅台走进敦煌研究院,带着无比的期待,带着最好的酒,带着诚挚的祝愿。恰逢“飞天”茅台商标注册60周年。

近乡情怯。9月26日上午,李保芳在敦煌研究院,用“四个心意”来描述澎湃的感情:“怀着敬畏之心,朝圣这座向往已久的文化艺术宝库；怀着进取之心,学习敦煌人的专注精神；怀着感恩之心,勇担传承传统文化使命；怀着赤诚之心,不断深化交流与融合。”

茅台和敦煌一样,都是文明开放的果实。汉朝使者的独到眼光,让茅台成为中原文明向南延伸的见证者；盐运则带来河面上的舟楫穿梭,茅台因此商业鼎盛；一个世纪前,茅台与旧金山跨越太平洋的邂逅传为佳话……如此种种,是茅台百年来寻求最优发展的执著追求。

就在茅台拜访敦煌不久前,9月20日下午,第一列动车缓缓驶出敦煌站,将这座丝绸之路上的枢纽城市带入高速铁路交通时代。

敦煌研究院的传奇人物,“敦煌女儿”樊锦诗看见茅台酒瓶上的飞天图案,虽然惊讶,但不惊奇。樊锦诗对着茅台的客人反复表达歉意“我不喝酒”。仿佛没办法彻底了解茅台酒中包含的匠心,是她的一大遗憾。她说,十多岁时听说周恩来总理成功开展了“二台”外交,一个是茅台,一个是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从此记住了茅台酒的名字。之后因为工作原因参加重要场合,所见所闻,都是对茅台的交口称赞。这让樊锦诗认定,从未谋面的茅台人,和她一样对自己所从事的行业有追求、有目标。而“飞天”就是这种情怀最好的表达。

樊锦诗感到兴奋,因为在她80岁时,看见“飞天”茅台“飞”回来了。

穿越时光的守望者

莫高窟用了1000年的时间,来完成自己。茅台的工艺形成亦非一日之功。始于秦汉,熟于唐宋,精于明清,盛于当代,和莫高窟同为中华文明的浓缩体。

敦煌研究院历任的四位院长,从常书鸿到段文杰,再到樊锦诗、王旭东,每一位都是莫高窟至死不渝的“恋人”。茅台人也是同样的执拗。王绍彬是跟随茅台建厂的第一批酒师,病倒在床的最后一段日子,还坚持住在厂里,拄着拐杖到一线指导生产；郑义兴18岁开始当学徒,一辈子酿酒,把家传五代的酿酒秘技和30年积累的宝贵经验,无私传授,临终时,告诫徒弟李兴发“不能走样,不能失传”,否则“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祖宗”。

只因完美的造物,能够引发无穷无尽的想象。而远方是梦想的诞生地,所有的神话,都是从“远方”这一地理维度开始描述的。敦煌飞天是对远方的“知”,“飞天”茅台则是对远方的“行”。两者合二为一,或许并非偶然。

茅台和莫高窟太像,同样是穿越时光的守望者。“茅台精神”和“莫高精神”一旦相遇,就发出强烈共鸣,因为都选择了一生只做一件事。这是幸福的选择。

在守窟人身上,李保芳看见了青春与热血,看见了激情与梦想。李保芳由衷地赞叹:“这种一生只做一件事的勇气、坚守与情怀,值得我们所有人崇敬。”

上下而求索

面对新世纪,茅台和莫高窟都把眼光投向了数字化,最古老的存在,却都有着最敏锐的直觉。

如今,敦煌研究院已经是世界上研究敦煌学最大的科研实体,而茅台站在全球酒业舞台上熠熠生辉。

精彩远没有结束。

数字化和智能化的全新时空,如何融入科技的力量,提升团队治理和文化传承,是摆在茅台和敦煌研究院面前共同的考卷。

站在全球化的大视野下,审视自我,需要超越以往的格局,有更深的思考。而丝绸之路早已升华为有着更丰富内涵的“一带一路”,潮头涌动,把莫高窟和茅台带向人类文明的蓝海。

过往独自璀璨的文明孤岛,正被一一连接,成为无垠宇宙。

面对人类历史上最具划时代意义的转型,茅台正全力筹划顶层设计,通过智慧平台的搭建,拥有更加柔软的身段；敦煌也在线下的高速交通和线上的数字构建中,航向无边无际的洋面。

敦煌之美,茅台之香。“前有60年渊源,未来更加可期。”李保芳在敦煌研究院由衷祝愿。在他看来,茅台故事和莫高窟故事,同为中国故事的动人篇章,双方理应开展更广领域、更深层次的合作,不断碰撞和迸发出新的火花,形成有价值、有内涵的文化产物。这是跨越时空、跨越形式的牵手,是一个古老文明对另一个古老文明的致敬。

□戴世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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