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宽
山东,为孔孟桑梓之邦,文化发祥之地。说到“齐鲁”,翻中国古籍,确是耳熟能详、触目皆悦的美词。临淄为齐首都,曲阜是鲁圣城。至于言及齐桓公、孔夫子,更如日月在天,景仰不迭。文化中原,至齐至鲁,成为词组,镌刻在自已幼小心版上,历久弥新。
在我祖籍的老潍县,距今七十多年前,发行过一份石印四开小报齐鲁日报,这是教我的,头一个“齐鲁”;二十世纪初,济南有一所齐鲁大学,与山东大学并驾齐驱。这是教我的,第二个“齐鲁”;中国实行改革开放,出了名贯全国的齐鲁晚报,这是教我的,第三个“齐鲁”。如今,年过八旬的老头儿,我,一想“齐鲁”,心就跳舞。这里我要说的,是与齐鲁晚报的不解之缘。
平生为文成癖。先前,我还把投稿注意力放在大报与文学期刊上。齐鲁晚报头一回吸引我的,是它的青未了副刊。我品味着佳名的由来。诗圣杜甫诗:“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好呵好,青未了!齐鲁何处不芳草。景其名,赏其报,品其绿,投其稿,方格写,键盘敲,一发不可遏,廿年心气高。这个“廿年心气高”,非为夸张之辞。把电脑上《齐鲁晚报拙作刊稿编年》拿出来,一目了然。拙作杂文第一篇:《汉武帝为什么开后门》,登在1993年1月10日青未了上。拙作散文《1956年,沈从文泉城写意》,登在2013年2月28日的青未了“人文齐鲁”上。
也就是说,我从1993年1月10日刊稿,到2013年2月28日刊稿,其间不多不少,整整20年,与齐鲁晚报青未了,长相厮守,为文不苟。这里头,要说故事,就多了。
记得其间,报社有三次比较大的征文活动:一次是1997年7月26日,报社与明天出版社联合举行“明天杯读书征文”,我写了《我的〈人间词话〉抄本》,登了;一次是1999年9月14日,“景阳春杯建国50周年征文”,我写了《小朋友不老》,登了;一次是2002年8月19日,“老同学杯有奖征文”,我写了《采莲女》,登了。并且,承蒙诸位编辑高看,三篇拙作,都得过奖。这里,让我印象特深的,是由投稿所交的编辑朋友,像刘逢进君、李秀珍女士、于冠深君、张金岭君、徐静女士……古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投稿来往中,上述诸位的事业心与人情味,常常让我在静夜思中,肃然起敬。
青未了办得好,是因为它有朝气蓬勃的版面,更是因为它有一大帮子精神高扬的编辑。而报纸的精神状态,作用于我,即使上了岁数,也老而弥坚。这二十年,是我从六十岁到八十岁的二十年。投稿——从手写文稿,到敲击电脑;从拼音打字,到五笔习好。都说“人过四十不学艺”,我偏是六十学电脑。杜甫不是说,“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嘛。好呵好,青未了!八十全当二十活,电脑笑了说,你不是说来:小朋友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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