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三院,孙靖翔与孙靖媛很受大家喜欢。 (李鹏 摄)董一诺一家外出游玩时合影。高继勇帮高振宁整理红领巾。(邱天 摄)小明桢因爸妈陪玩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扫描二维码听听这些“白衣天使”的“天使”的心声
“您的病人需要手术”“好,我马上到医院”……
“爸爸说话又不算数”“我想让爸爸多陪我玩玩”……
一边是医生救死扶伤的情景,一边是医生的孩子向父母“索爱”。作为一名医生,要救死扶伤坚守自己的岗位,当患者有需要时,一个电话他们就要立即赶往医院;每逢佳节,当家人团聚时,总有一位空缺;当别人的家长都来接孩子时,他们可能还在手术室为病人做手术……在日常的采访中,我们总把焦点聚焦到医生身上,讲述的是医生自己的从医之路,殊不知,在这背后却是他们的家人、孩子的付出。在六一儿童节来临之际,本报记者兵分多路采访了医生们的“小天使”,让我们一起倾听他们与“白衣超人”的故事。
龙凤胎兄妹的心愿
爸爸回来时一定要“圆梦”
5月26日一早,济南市第三人民医院麻醉科主任王梅静在上班时,发现了手术室外等候室里多了两个可爱的小身影。他们是一对龙凤胎,是该院骨关节科副主任医师孙启彬与重症监护室护士长王玉的双胞胎宝宝,而他们更是市三院的“小明星”。
他们特别讨人喜欢,每次来医院时,值班的医生或者护士都会和他们聊天。王梅静告诉记者,由于孙启彬和王玉工作繁忙,有时他们只好带着兄妹俩来到医院值班室“陪班”。26日当天,记者也与这两位“小明星”攀谈起来。
小兄妹今年10岁了,哥哥孙靖翔与妹妹孙靖媛同在砚泉小学就读三年级。“我是班里的生活委员,哥哥是宣传委员”,相对于哥哥,妹妹孙靖媛更加活泼,喜欢“抢答问题”。说起自己的爸爸,哥哥妹妹都说是自己的偶像。“爸爸妈妈都在医院工作,他们的职责是挽救病人的生命,即使爸爸妈妈很少陪我们,我们也不会抱怨”。不过,哥哥还是不小心透露了心里的小小纠结:“爸爸每天都很早出门,他开车带着我们,半路上再接着奶奶一起到学校。到了学校校门还没开爸爸就走了,奶奶会陪着我们一直等到学校开门。”哥哥说,等到下午放学了,奶奶接他们回家,爸爸下班了才会过来接他们回自己家。“有时候要到9点半甚至10点才能回家呢!”妹妹嘟着小嘴说。
5月28日,孙启彬代表济南市奔赴重庆市武隆区进行健康扶贫工作,这一去就是半年多。“今年的六一儿童节又泡汤啦!”哥哥说,本来,兄妹俩早就计划好给爸爸“要啥礼物”,但当他们知道爸爸即将前往武隆时,心里有了一点点小失落。妹妹说:“爸爸去武隆是为了帮别人,是去‘扶贫’,我们为爸爸感到骄傲。不过,希望爸爸在那里不要太累,要保重身体,等回来的时候,一定要陪我们去公园玩呀!”
杏林之家的泪与愿
长大想当医生让妈妈早休息
“爸爸说话又不算数!”董一诺这话也不知道说过多少遍,而他的父亲董港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歉疚中透着无奈。从董一诺出生时的情形来看,就注定了他会频繁被父亲“放鸽子”,而这也成了董港和爱人李秋霞心中难以拔除的一根刺。
董一诺是济南燕山学校小学部三年级的学生,他的父亲董港是济南市第五人民医院泌尿外科的主任助理,母亲则是同院消化内科的护士长,这是一个杏林之家。在董一诺的眼里,这个家庭让他自豪,但又有点“不像话”。原因就是父母能够治病救人,但总是说话不算数,“好多次了,都说带我出去玩,但一到眼前就不算数。”面对董一诺的抱怨,董港积极承认错误,“确实有很多次,要么推迟,要么食言。本来说好周末带他去玩,但一接到电话,还是得马上赶回医院。”
临床一线的工作性质让董港两口子难以顾家,早晨6点多就得出门,晚上7点多能回来,就算是早的,“我是没时间辅导孩子的功课,孩子他妈回来之后能抽空辅导一下。孩子平时大多还是交给老人帮忙带。”董港说。这位父亲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刚进家门就被喊回医院了,也记不清有多少次半夜接到通知去做手术。他说,有时候一天父子俩都见不上一面,“早晨我走的时候孩子还没醒,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
让董港记忆犹新的是董一诺出生的那一刻,那是2009年,李秋霞都已经进产房了,董港还在值班,“那个时候正值咱们济南举办全运会,我们进行医疗保障,从5点到晚上10点,走不开啊!”所以,董一诺被抱出来的时候,董港没能见到第一面。
临近儿童节,董一诺画了一幅画,上面是妈妈牵着他的手,好多爱心在天上飘荡,“I LOVE YOU 妈妈”,董一诺在画上写道,“妈妈,我将来想当医生,帮你干事情,让你早下班,让你少受累、早休息、早睡觉,不用工作太累太晚,我爱你。”虽然画间字里透着孩子的稚嫩,但已经足够让李秋霞泪目了……
儿科急诊医生儿子的心愿
想让爸爸多陪我玩
“阿姨好,我叫高振宁,小名贝贝,是历下实验小学三年级的学生。”5月27日,一位身穿白色T恤、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摇摇晃晃地走进济南市妇幼保健院的会议室,很有礼貌地向记者打了一个很“官方”的招呼。原来,他就是该院急诊科医生高继勇的“老大”。在白天工作的时间,高继勇的病号都是一群“小不点”,而回家后面对的是自家的两个“小不点”。
“我对爸爸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在采访中,三年级就已达到100斤的高振宁咧着小嘴一直笑着,在他看来,尽管自己的父亲工作很忙,陪自己和弟弟的时间很少,但小小年纪的他对父亲很是理解,“爸爸是我的好朋友”,他想不出用什么词儿来形容父亲,最后只想出“慈祥”,原因是“爸爸很少‘凶’我,更多的是沟通。”而高继勇却认为,“我平时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能有时间陪孩子,我想把能陪他的时间多用在沟通上,少一些说教。”
高继勇的爱人是山东省千佛山医院康复科的一名医生,工作强度相对高继勇来说略微轻松,所以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来打点。在处理工作和生活上,高继勇遵循着“生活不能影响工作”的原则,他认为“工作是本分的事情,生活以不影响工作的情况来进行”。所以,三年级的高振宁生活上十分独立。
去年暑假,高振宁自己跟随旅游团去西安游玩了一周,尽管团里都是“小不点”,而高振宁却是团里最小的一个。“没想到我能坚持下来,出去玩让我很开心,我也没有很想爸爸妈妈。”除了旅游,高振宁在业余时间还学习了机器人、小号等。这源于高继勇的教子方法,他常说:“人生最不可替代的两件事一是走遍世界吃到好吃的食物,二是拥有一份愉悦的心情。”这两句话高振宁时刻都记在心里。
有一个当医生的爸爸让高振宁十分自豪,“从小生病都是爸爸给看,记忆中没怎么打过针。”然而在这背后,作为医生的孩子也有自己的付出,要付出自己与父亲互动的时间去给更多小患者。
临近六一儿童节,高振宁也许下了一个小小的心愿:“希望爸爸能多陪我玩玩。”
拼命三郎夫妻档的“熊孩子”
“白衣超人”忘接我放学
一定是去救人了
“我的爸爸是牙医,妈妈是护士,他们都在口腔医院上班,像天使一样,穿一身洁白衣服,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给病人带来健康。”在5岁半的小明桢眼里,爸爸和妈妈都是救死扶伤的英雄,但在生活中却留给她许多的“下一次”,比如下一次接她放学,下一次参加家长会,下一次带她去公园骑车。
作为济南市口腔医院牙体牙髓科骨干,明桢的爸爸、牙髓科副主任医师于西佼与孩子总是聚少离多。2017年,于西佼被派往北京大学口腔医院进修1年,2018年被派往上海交大医学院攻读博士后,并做研究工作2年。在此期间,除了两个月回家一次外,小明桢只能从手机小小的屏幕里看着刚刚做完实验的爸爸。在妻子杜言梅记忆中,孩子曾经无数次拨打视频,却没有人接听。小明桢也从事后爸爸回拨的视频里了解到,“实验反应需要时间等待,爸爸在做实验”。尽管遗憾常常挂在脸上,却总在听到于西佼喊出“宝贝女儿”几个字后而变得兴高采烈。
同样是拼命三郎的母亲杜言梅是市口腔医院牙体牙髓科的护士长。作为护士长,她每天需要负责门诊日常工作的协调、病人登记分诊、网上预约管理,病人回访、医护排班、诊疗耗材领取,每天门诊结束后检查确保各诊室椅位水电安全后,才能回家。即便早早回家,她也要捧起书本,学习临床、管理、大健康相关书籍进行“充电”,往往忙完工作,小明桢已经进入梦乡。
“我的爸爸妈妈都是超人,但他们每天忙着救别人,却没有时间管我。”当记者询问小明桢对父母的评价时,她噘着小嘴,低着头如是回答。这样的回答,让孩子的妈妈和奶奶笑得前仰后合,但杜言梅眼中也渗出了少许晶莹泪花。
“我们基本没有时间去接送孩子,更没有时间陪她玩耍。”说起对孩子的陪伴,杜言梅脸上挂着歉疚。她告诉记者,只有周四她有时间去接孩子。在幼儿园放学队伍中,她远远地看到小明桢踮着脚尖,张望着寻找妈妈的身影。那时的她感到,“心都融化了。”她想不起有多少次,夫妻因为工作忙碌,而错过接送孩子,忘记陪孩子去公园,失约“爸爸妈妈教练团”……但从小就受到父母关于责任、宽容、奉献教育的小明桢总是在难过之后,用风趣、稚嫩的话语安慰夫妻二人:“你们快忙吧,超人,多救几个人!”(本报记者 邱天 李鹏 董宏磊 张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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