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霞
浏览微信圈,看到远方的文友“玉隐”于无边的麦田中,嫣然若青春少女,心,微澜。一为疏淡的文友与自然的契合,二为麦已吐穗竟浑然不知。遂留言。文友旋即复言:萧太宅,该多户外行走,一来健身,二来采风……我笑了。深深地微笑。大有“宅内数日,世上千年”之感。忽想起几日前同事与我的一番对答。
“四月将尽,花事已去。此刻,南山静悄悄。”我怅惘。
“你呀,整日蜗居,哪知南山又一番红云绿雨!”同事言之凿凿。
“谁说的?还有何花可救赎残春?”我惊疑。
“黄栌呀!去看看吧,如云似雾,你一准喜欢!”同事转身而去。
黄栌!我怔在那,这名字如此熟悉!记忆打翻,于纷纭间,定格去年深秋。
那是学校户外群一次自发的远足活动。在同事们一再敦促下,我逃离蜗居,出行。如鸟,一旦出笼,心便飞翔千里万里。于是,远远的山峦间,当流丹与墨绿撞击出片片“叠翠流金”,我便发出一声惊叹:快看,枫叶红了!同事们望着我,一脸错愕,而后,笑,大笑:亲,哪是枫树?那是黄栌!哦,黄栌?心下:那年在济南红叶谷看到的不是枫树的红叶树,莫非就是黄栌?当初自己曾存疑“这不是枫树的红叶树,谓谁?”
校内有一棵五角枫,秋天叶红,其色泽却不及黄栌一二。这是一种饱满的金黄,亦或艳丽的绯红,犹如少妇盈润的红腮,令人心旌摇曳。与深秋沉淀的绿掩映,只生出无限壮丽。
半岭黄栌仰翘枝,青峰装点最心痴。欲将新绿夸犹早,须待漫山红遍时。
于是,心爱,不能拔。
而今,又得黄栌花开“红云绿雨”、“如云似雾”,这情,这景,皆是我的“菜”!探看,一刻不能等。
南山,甬道旖旎。行走多时,新绿、翠绿热闹,花开寂寥。弯过拐角,蓦地,一团粉红笼着纱,飞入眼帘。莫问,此,是黄栌。断定是她!脑海油然出芙蓉那罩着一汪忧的羽状伞花,心底响起一个声音:此前,花树,唯芙蓉。此后,深爱,再添她!
正是黄栌花开季。翠的叶间,若隐若现地飘着一片片薄如轻纱、淡如水雾的粉红云烟,空气中弥散着袭人的清香。柔长的花瓣羽化而簇,抱成花团,少女粉颈般水柔,不禁有美好向往起意。丝丝缕缕,避让真切,朦胧出万千企望。
一帘幽梦,在乎帘。正如这黄栌花,梦起于云雾,这云雾,是帘。一切美好,皆在帘后。
微风。黄栌淡红花絮油油地招摇,如水草轻触心湖,涟漪起无数“不能说”。文友玉隐的“萧太宅”复响。
如果,黄栌是身边的风景,早晚近之、戏之,总会忽略。所谓风景在远处。而这风景必是心仪已久,或者它早就潜伏心灵深处,只需一个“叫醒”。
莫道春归晨昏间,世上花事已休眠。黄栌摇曳风韵生,如云似雾姿万千。
我,仅属意这一树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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