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查看原图分析起来,纪晓岚当然不姓黄,只是替此位黄先生鸣不平而已。
其二:
官阁官居久寄京,朝臣承宠出重城。散心萧寺寻僧叙,闲戏花轩向晓晴。
情切慈亲催寸草,抛撇朋辈泛漂萍。圣朝今日逢盛事,南蛮氓陌慕美名。
叔祖父对我说,这是因为朝廷里有南方的官员嘲笑纪晓岚是北方“侉子”,纪晓岚则反诘他们是“南蛮”,并说如果你们能用南方话把他作的这首诗念出来,就甘拜下风。结果,只听南蛮官员发出“gege……sisi ……”的一片声响,却不知所云何意,大出了“南蛮”们的洋相。
1955年下半年,我和姐姐都被分配到北京工作。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之后,我觉得比每月的15元多出了很多,于是只留下饭费,剩下的全部给济南家里寄了回去。我开始实现报答叔祖母和母亲的心愿。后来我又因翻译俄语文章得到了许多稿费,也全部给家里寄了回去。此后我经常给家里寄钱,姐姐也是这样。那时,父亲虽然已经是大学正教授,但工资也不过一百多元,对家里的补贴有限。这样,在济南的叔祖母和母亲的生活便有了很大改善。其实她们并没有花多少钱,而是把钱存了起来。叔祖母想得远,她是为我们将来结婚攒钱呢。果然,我们结婚的戒指、被褥等用品都是叔祖母她们准备的。叔祖母还给我做了一件呢子大衣,我穿着它去上班,走起路来觉得轻飘飘的,很得同事羡慕。我们顾家,孝敬长辈;叔祖母她们也为我们考虑,每个人心里都是很温暖的。
我们姐弟俩参加工作,父亲给我们每人买了一块手表。他亲自带我们俩去王府井的亨得利钟表店挑选。当时,每块表一百多元,是个不小的数目。后来我自己又花了27元钱在内联升鞋店买了一双皮鞋,在当时,这已经是够奢侈的了。这是我平生穿的第一双皮鞋。这样,除了可以满足工作和日常生活的需要,也为找女朋友准备了物质条件。
在北京,我和姐姐经常相约在星期天去看父亲。我所工作的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是中关村的第一个研究所。我的宿舍和父亲住的北大中关园公寓相距只有几百米,在我们的办公大楼楼顶上就能看见他住处的灯光。可平日里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去看过他。姐姐住在马神庙的建筑设计院宿舍里。我们和父亲仍然很生疏,去看他的时候,谈的都是国家和天下大事,几乎没有谈过与家庭、个人有关的事情。我和姐姐感到很不舒服,也经常讨论如何才能改善这种状况,如何才能增进父子之间的感情,如何才能使父亲真正融入我们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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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济南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