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显恩
2007年春,我到歙县参观徽州古建筑群时,吴宪鸿先生充当我的向导。在他给我解说古徽州建筑过程中,深为他在这方面的识见所折服。他待人谦恭热情的性格,又为我所喜爱。不料偶然的邂逅,竟结下了友谊之缘。他先是给我寄有关徽州古建筑方面研究的文稿,继而寄他创作的短篇小说稿,有时又互通电话,于是日渐熟悉,成为朋友。今年五月初,黄山市徽州文化研究院召开年度学术研讨会,我们又幸得相聚。他给我一部他的小说集《故园风》文稿,并征序于我。据他说,他创作的主旨是将徽州的传统文化融入他的小说中,力求直观地形象地体现出古徽州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一想法正副我意,闻之令我惊喜。
我认为只要忠于现实的小说、戏剧,虽然不是个性的真实,却具有通性的真实。充满现实主义的文艺作品,是传播历史知识的传统途径。用小说来宣传徽州历史文化,无疑是普及、弘扬徽州文化的一个重要手段。从目下的情况看,徽学的研究著作源源推出,但反映徽州历史文化的小说、剧本,却犹如凤毛麟角,难得一见。宪鸿先生从这方面去尝试,去努力,也许能引起良性效应,以徽州历史文化为题材创作的一批批剧本、小说破土而出,蔚成文艺作品生机勃发的局面。这正是我们所期待所企盼的。
历史学可分为叙述史学和诠释史学。前者是用叙述史事的方法,寓褒贬于其中来再现历史。后者则着重于对史事提出问题,进行条分缕析,诠释出历史的真谛。对于徽州历史文化来说,如果说前者是描其形,那么后者是探其神。探索徽州历史文化,除学术研究之外,在我看来,忠于历史现实的小说,既可收历史通例真实的一面,又可呈现历史真实之神韵。历史学先辈张荫麟曾指出,“小说与历史之所以同者,表现为有感情、有生命、有神采的境界。好的小说有史诗性品格。”
这就是为什么历史学家重视研读《金瓶梅》、《三言二拍》和《红楼梦》等古典小说,以从中理解明清社会现实的理由了。
以徽州历史文化为题材创作的文艺作品,和徽州历史文化的学术研究,同样可收推进徽学研究,弘扬徽州文化之效。作为一个历史从业人员,是不应破门而出,对文学作品轻加品评的。基于徽学研究和反映徽州历史文化的小说,在推进、弘扬徽州文化的层面上有会通之处,所以乐意遵宪鸿先生之嘱,写下以上一些感言。
末了顺带指出的是,对于徽州历史文化,如同宪鸿般众多的本土贤者,不仅是其正宗的传承者,而且承担着弘扬之责。这里所谓的传承,当然是指徽州文化原典精神的激荡,并做解构的创新,而不是回归老路。我曾将徽州本土的贤者称之为“博雅之士”,“博雅”的含义是学识渊博,气质儒雅。从他们身上映射出文化名门世家的文化底蕴,也隐喻此地是历史上世家大族聚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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