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与杜博妮女士交流□李平易文/供图
2014年9月22日至26日参加了北京外国语大学外研社和英国文学翻译中心联合在黄山学院举办的中英文文学翻译和创意写作培训班。我作为当地一名“老作家”和另两位比较年轻也比较活跃的作家李娟、阿乙作为三个“中译英”学习小组的中方指导者,以老师的身份参与了这次培训活动。此外,培训班还请了国内几位名家作为嘉宾与会,但除了非文坛内著名人士赵一凡先生,原来说是要来的贾平凹和麦加都因故未能至,外方的葛浩文先生则据说是腿摔坏了不能成行,不过参会担任中译英指导老师的杜博妮女士在国外汉学界、特别是翻译界,其影响力并不低于葛浩文、顾彬诸公,只是葛、顾等人在中国大陆俨然已是社会知名人物,杜教授则还限于圈内人知晓。她的老伴”老韩“作为一名研究中国历史的学者可能也是如此吧。
这件颇有意思的事情于我是大约当年7月20日左右接到休宁老乡,徽州走出去的青年才俊吴浩一个电话开始的。吴浩在电话里大概说了下要做的事情,主要还是互相熟悉介绍。因为差不多隔了一代的人,我们并未谋面过。7月22日在杭州六和塔下御碑亭下等人时,我接到了吴浩同事的电话,比较详细具体地说了此事。根据他们的安排,我在杭州孟庄和杜博妮教授通了第一次邮件,外研社的人告诉我杜博妮的中文极好,可以用中文同其交流。但数天后,收到杜女士的回邮还是英文的。和杜教授通邮首先是介绍自己,找出自己存在电脑里的比较乱的作品和其它寄给她以便对我有所了解。更重要的是自己选一篇合适的作品提供给她看是否合适用作翻译练习的材料,这个我没有犹豫,正好八月号的《安徽文学》登了我的短篇《红坟》,同外研社发来的关于翻译作品的种种限制和条件一对比,似乎正好是为这件事情作准备的。杜教授曾在邮件中说,这篇作品创作时间较早,是否可选一篇时间点比较近的作品,不过我想了想,还真是这件作品最合适了。于是同其邮件往返了数次讨论。同时,对“创意写作”这个突然之间流行起来的“文坛新概念”我不知道自己要准备点什么,要我做什么,于是看了些相关文章,王安忆怎么说,阎连科怎么看,等等。感觉这个词虽然新,其实也只是“创作”的一种时髦说法而已。
最后,杜教授回的邮件是她认可将《红坟》当作翻译教材。这下我心定了。想起网上肯定会有些对杜教授的介绍——外研社寄来的材料在介绍杜女士时比较简单,似乎她只是一个中国现代文学的翻译者,说翻译过何其芳的诗,鲁迅和许广平的《两地书》等,我也就以为是个做学问的学究气比较重的专家教授了。可是百度一下,却让我大大吃惊,她竟然是国际汉学界,特别是中译英界数得上的大家之一,她的翻译理论已经有很多人在研究了,而且很早就来到中国学习、工作,以后又回到澳洲,去往欧洲从事教职。不过也幸亏我事先没有去百度,不然在和其通邮时,措辞上不会那么随意而且还坚持自己的选择了。
于是静静地等待着这件对我来说是件新鲜的事儿。
外研社搞会务的先行人员已提前到屯溪,当时说定了如果贾平凹驾到,将以市文联的名义为其接风,一切都已准备好。但是这时得知贾先生不来了——他太忙。
21日晚上,在徽煌府第为已经到达的远客们接风,见到了杜博妮女士和她的先生韩先生。还有基本都能双语的中外客人若干,自然也有只擅一种语言的同我差不多的,那是用英语创作的作家。
22日上午在黄山学院举行开学典礼,有司长,院长,学者,作家,主办单位负责人。
先是各种致词。然后合影。合影过后,六位参加培训班的作家上台,各念大约五分钟的自己的作品。
下午是创意写作课,企鹅出版公司在中国的一位负责人王珍女士对我说,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家休息。
不过我没有回家。“老韩”要上街走走,我陪了他去。
本来我建议先打个的到老街口,因为老街本身近千米,走个来回的话路程就不少了。但是老先生说他喜欢随便走走,坚决不打的。于是我陪着老韩顺道从率水桥下步入滨江南路,说率水和新安江之间的关系。抬头就看见不远处显眼的文峰桥了,告诉他从那里穿过去,很快就能到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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