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快来!不要磨蹭了,我在这儿等你有一会了,临窗的海呼唤我快点亲近她。一个多小时路程并不算远,沿途风景在车窗前引领,令人欢喜快乐。而途中海鲜午餐对吃货来说,犹如锦上添花。
一路上,我在大脑里演绎电影中镜头。一座海边悬崖上木屋,推开窗,海风卷起木屋帘子,长发吹散(可惜一直留不住长发)。冲一杯家乡祁门红茶,端着杯子,沿着木屋前的石阶,一步一步走向海滩,静静地注视大海……
海离我这样近,近到能听见她喘息,低吼,甚至咆哮。
人对自己生来缺乏的东西充满向往和追求。在海边的屋子里住上一段时间,醒来扑向大海,是我这个黄山脚下长大的孩子,幼年便根植心底的愿望。出门旅行,我不太愿意去登山。并不是我不喜欢山,厌倦山,而是我从小在山的怀抱摸爬滚打,不必刻意去爬山。
记忆里的海开阔而丰盈,从我19岁在厦门第一眼看见海便一直追逐大海,从未停止,任何地方的海全如一位喋喋不休叙述历史的老人,一遍一遍顽强冲刷海滩,冲刷坚硬的礁石,冲刷我内心的污垢和疲惫,直到海水抹平记忆。
无数次我踏浪而去,不同的海域,一样的心情,澎湃的海水激荡和扩充我的胸襟,开阔我的视界,不断提醒自己,始终保持一颗对未知世界向往和好奇的心。用那句今年流行的话说:“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依旧少年。”
清晨,我走向海滩,谁知天空骤变,雨哗哗下,向我示威。我畏畏缩缩退回高楼,从窗户远眺,沙滩上有两个人没有离开,是清理沙滩垃圾的环卫工人,他们身上橘黄色背心十分显眼,俩人总在相约10米左右地方来回走动。
“这片海滩,原本是干净的”。我仿佛听到海的声音。
南国的夏天,风雨来得快,去得快。雨停了,太阳出来了,照在银色沙滩上,海水泛着白浪,独自拍打沙滩。海滩上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我也试图下楼,但奇妙的是,转眼间,沙滩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是太阳太烈,沙子烫脚,还是他们没有戴帽子,紫外线强了,他们逃离海滩?我不得而知。
黄昏,我穿过海边别墅群,朝海边走去。台风“苗柏”刚刚离去不久(台风的名字好优雅),南国浓密的植物相互拥抱,密不透风。这里别墅多数屋子黑漆漆的,似乎缺少了一些烟火味。快到海边了,紧挨海边的两栋连体别墅,灯火通明,屋子里坐着站着一群年轻时尚男女,院子里停着几辆豪华商务车,像是在开一个小型party,一阵轻音乐飘出,打破寂静的夜。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泰戈尔的这首诗适合我现在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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